说完又怕边序觉得自己不够矜持,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我是怕你被骗,所以才要陪你去的。
买泳有什么好怕被骗呢?他掩饰的方法可真是不太明。
哦,那就谢谢小鹿了。
「小鹿」两个字在边序嘴里被说得缠绵悱恻,还隐约透着亲昵的意味。
他的声音太浑厚撩人,即便只是隔着一个电话,却仿佛人间的低语一样,十足勾人。
路席「哼」一声,没有再吭声,直截了当地挂断电话。
边序等听到电话那「嘟嘟嘟」的忙音才哑然失笑。
今天这个小鹿桃,有甜也有酸。
同温停停确认自己和边序都会一起去以后,路席在驾驶座快拧成麻,然后才拍拍自己笑僵的脸颊,努力让自己的表正常一,随后驱车离开。
虽然是确定去了,但还没确定时间。
主要是他们这群人里,除开无业游民连微,其他人都有各自的工作和学业,在旅游券有效期集结可不容易,还需要再度探讨。
反正路席已经答应边序要陪他去买泳,为了看见穿着泳整天着腹肌的边序,路席打定主意,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
就算这个免费的海岛游去不了他也要找个理由和边序去,最好是只有他们俩人嘿。
可能是这个原因,路席心大好。
连路上都在哼着歌,直到他回到家。
他今晚还有约,所以不能去边序那边吃饭。原本只是回家换衣服就走,却在罗家言又止的神停脚步。
怎么了?路席很少在罗家脸上看到这表,不由微微蹙眉,心有不祥的预。
今天路四少爷来过。
路以南在家排行老四,这个路四少爷指的自然就是他了。在路席面前,罗家对路以南的称呼就是这样,可不敢说什么「你父亲」之类的词。
路席一听他名字就又开始皱眉,冷声:然后呢?你接待他了。
没有,您嘱咐过不能让他来,我只在门同他说了几句。
哦?路席挑眉,心稍稍好了一。
罗家组织了一语言说:路四少爷希望您把该给的联系方式给他,不然他就要采取制措施了。
又是为了这个事。路席就知他不达目的不罢休。
可他路席也不是吃素的,别想得逞。
呵,那你让他自己找去吧。
他路以南如今只会撒泼,没有了路家他还能有什么?想跟他小人在一起就在一起呗,别在自己面前作妖碍!
当然,这不代表路席会放过他。
阻止他给小人治就是路席的报复方式之一。
路席当然知为什么路以南会一直来找自己。
因为那个会治的人,是他那个大学同学的爷爷。而他的爷爷脾气古怪,已经很久不山,想要找到他简直就是难上加难。
只有通过他的亲孙引荐才有可能。
但他这个大学同学吧,怎么说呢,也是有个的。
想要让他引荐,以路以南现在的实力,只能通过路席。
可惜路席不答应并且也没有帮他的意思。
但他为了心之人,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扰路席以达到目的。
即便是这样,他也依旧不肯放自己傲的颅,动辄就要辱骂路席几句,于是路席就更加不可能帮他了。
好心虽然被路以南冲淡了一,但路席还不至于动怒。
叮嘱罗家几句让他不要让路以南自己的房后,路席匆匆就要离去。
小少爷。
嗯?
您注意安全。在家的神里,路席看到了担忧。
他知罗家的意思,是让自己注意路以南。毕竟那是一个为了自己所之人什么都得来的疯。
站在柏元青的里,路以南肯定非常的他非常伟大;可在别人里,路以南就是个神病,脑残之人。
尤其是对他的儿和他的前妻不仅不是一个合格的爸爸,还是个骗婚的渣男!
为了不让罗家担忧,他一个浅浅的笑容,安抚:没事,您放心。
然后匆匆离开,也不回。
罗家轻叹一气,想了想,还是拿手机拨通了一则电话:老爷,是我,老罗
路席这么匆忙不仅是因为今晚有约,而是因为约他的同学是那位大学同学。
是的,就是路以南千方百计想要见到的那个大学同学。
许久没和他联系,而他却主动来找自己,这才让路席奇怪。
虽然路以南疯狂地想要从自己这里获取那位大学同学的联系方式,路席却一直没有主动联系对方。
主要是没有必要。
一是他和这位同学其实毕业以后就没有联系,贸然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只会惹人反;二是倘若路以南最后真的托关系得到救助,那自己岂不是很尴尬?
所以路席也没想主动他说话,没成想他会约自己吃饭,那当然就要赴约啦。
可能是因为今天是端午假期最后一天,路上格外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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