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微带来的扑克牌据说是那个开心消消乐的周边扑克,路席和边序都不玩这个游戏,也没有料到连微的扑克牌是这个图案,所以完全可以排除他们俩个。
其实路席早就看到连微时不时就会变一张牌,然后洗牌的时候又偷偷拿走。
只是前面连微一直在输他懒得说而已。
现这人非要持,自己就要让他看看到底是谁在作弊!
话都说到这份上,连微再否认只会更加没面。
而且有什么比作弊还打不过更加丢脸的呢?
他不再借着这个话题说去,只笑着打哈哈:啊哈哈哈可能是我不小心掉去的。
路席赢了之后才想到,自己这样不给他朋友面,他不会生气吧?
他坐来,小心翼翼侧眸想偷看边序的反应,结果被边序抓个正着。
接着那宽厚的手又落到他,轻轻地了。
虽未言说,但鼓励的动作已经证明了一切。
路席忍不住傻笑,其实这只是一个非常非常微小的事。在路席过去的成功事件里渺小到都无法列其,可他就是觉得开心。
比谈了一个百亿大单还要开心。
只有连微一个人兀自生闷气,他错什么了吗?他只是想赢而已。
既然斗地主赢不了
那我们来玩飞行棋吧!
连微不死心地冲去,不多时带来一盒飞行棋,兴致摆上邀请路席他们一起玩。
如果路席没有记错的话,这人似乎是来逃难的?
怎么又是扑克牌又是飞行棋的,他行李箱还能得么?
行,那就玩飞行棋好了。
这个游戏里,连微终于翻。准确地说,至少他没有次次都最后一名了。
而路席也不知运气好还是怎么的,今晚他就没有输过。
晚上的时间就在玩游戏不知不觉渡过,等路席困到打哈欠时,已经十了。
边序早就没有参与,他不知在忙碌什么,只剩路席和连微玩得起劲,到后来还换了微信。
别玩了,去洗澡睡觉。这一局结束之后,边序突然冒,打断俩人。
连微力再足经过一天折腾也有困,于是打着哈欠回侧卧睡觉。
这时路席才发现连微的睡衣右角也印着消消乐一家,看来他是真的喜消消乐。
等等,睡衣!
路席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带任何换洗的衣服就留宿在边序家里。
那么就意味着,自己要穿边序的睡衣!都是他味的睡衣
想什么就来什么,边序手捧着睡衣现在他面前,浴巾和睡衣都是净洗过的,不介意吧?
路席哪里会介意,急忙摆手说:不介意的!
嗯,那。
啊??路席结的快要说不话来,,该不会也要穿他的吧?
这未免也太害羞了。虽然嘴上说着害羞,但路席心隐隐还有期待?
啊啊啊自己果然是个变态。
然而很快边序的话就告诉他,他想多了。
因为边序指了指睡衣说:放在里面了,我买了一次的,XL,不知你能不能穿?
他选了比自己小两个尺码的,大抵应该是合适的。
应该可以。路席也不好意思拿来比划,那私密的东西,光想想是边序给他买的,就已经够害羞了。
路席腰细翘,平时就穿这个尺码。一次的尺码不知准不准,但应该差不多。
嗯。还有牙刷巾什么都放在浴室了,白那就是。
原来他之前提着东西,就是去给自己买东西吗?
路席心里洋洋的,接过睡衣时差没笑来。
还是在边序疑惑的神收敛了。
我先去洗澡!他冲浴室,生怕别误会成变态。
边序这里浴室自然没有路席家里的大,也没有浴缸只能淋浴。
但是路席没有半嫌弃,甚至觉得,浴室就应该这么大!
他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有些没救。不仅对边序滤镜极,对边序的浴室都有滤镜。
他的沐浴嗯?怎么不是草木香的?
怕边序也要洗澡在外面等不及,平时泡澡需要很久的路席今晚速战速决。
然后开始换睡衣。
黑的睡衣没有任何纹,非常普通又简单。如同边序所说的那样,睡衣已经洗净,有洗衣粉的馨香,还有淡淡的草木香。
原来边序上的香味是这么来的?路席一气,觉上面都是边序的味。
虽然是洗过的,但也是边序穿过的。
他着发站到洗漱台前照镜,镜人的泪痣因为被洗涤过,似乎在闪烁着妖艳的光芒。
路席静静地看着镜的自己,最后用手戳了戳那个藏得有的小酒窝。
好像,笑得有过分了。
可是他不想停来,并且祈祷能一直这样。
好一会儿,他才整理好走浴室。
我洗好了,你去吧。
边序正坐在书桌前看报纸,听见他的声音回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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