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你送我来医院。
谢什么这么客气?
边序给他倒了杯扶着他坐起,喂他喝。
路席咕咚咕咚连喝好几,才觉自己重获新生。
边序若有所思看他,路席见状问他:想什么呢?
这么虚弱,该他说到这里顿住,像是在思考自己的措辞一般。
路席脑里浮想联翩,耳微微泛红,小小声:什么?
该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
大哥你也太不矜持了吧?好好涩涩哦。
练练,看上去也不瘦弱还能暑送到医院,是该练,怎么了?他满脸正直,睛又微微带着笑意,似乎是故意停顿让路席多想。
没。傲路总哼唧两声,别过脸不看他了。
吓死,差以为他说要cao自己。
路席怀疑边序在钓鱼,但他没有证据。
还难受吗?
不是很难受了,我可以院了吗?
暑被送到医院这件事着实丢脸,尤其是现在还是大晚上的路席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院。
可他才离开床就被边序回去,再歇一会儿吧。
躺在床上实在无聊,路席歪偷看边序。
边序正在削苹果,指节分明的左手握住苹果间不停旋转,右手拿着果刀,路席甚至还没来得及看清,苹果的外衣就被他完整剥来。
削好的苹果被拿到路席前,喏,吃个苹果。
哇好厉害。生活废总裁由衷表示赞叹。
削苹果有什么厉害的?边序哭笑不得。
反正就是厉害。
苹果吃在嘴里甜滋滋的,路席算不上多么的吃苹果,可此刻嘴里的苹果却像是极品味一般让他连忘返。以至于他差把苹果芯都吃去,要不是边序拦着,「总裁破产吃苹果芯」的新闻就要传去了。
饿到了吗?要不要再吃东西?
不用,我想回家睡觉。
今晚已经吃过两顿,再吃就要成猪了。
那我送你回家。边序把果一收,当即起。
那个不拒绝的话说不,虽然知他只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路席还是无法让他送自己回去。
不方便是吗?边序拧眉,似乎明白了什么。
路席摆手解释:不是!我不是把你当坏人,我是
我也想光明正大的让你送我回家,可我的份不允许。
倘若你知我是一个集团的总裁,你还能这样坦然地和我相吗?你还愿意和我当朋友吗?
路席忽然觉得「总裁」这份简直是累赘。
越想越难过,路席禁不住哭了声。
呜呜呜对不起,我也不想呜呜呜
他哭得跟三岁小孩没什么两样,一边哭一边泪,边序叹气,猿臂一挥就把他揽怀,大掌轻轻拍打他的背。
好了,小哭包,别哭了。不用送就不用送,你要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报平安就好。
脑袋枕在他健硕的肌上,路席逐渐止住了泪,这个肌,好有安全。
他没忍住,蹭了蹭。
路席发誓,真不是他满脑都是涩涩。而是边序的肌,实在是太惹人犯罪,太有张力了!
蹭蹭已经不能满足路席,也不知哪里来的胆,他小心翼翼地把手往边序肌的方向伸去,想要像上次摸边序「腹肌」那样。
可惜,手还没摸到呢,就被边序抓住,他温的掌心包裹着路席,有,没等他细细受,边序已经绅士地放开,没有过多停留。
什么呢?
没,好像看到了蚊哈哈哈。
拙劣又苍白无力的借,边序却没有说什么。
路席怀疑边序抓着自己只是不想让自己摸他肌了。
哼,迟早有一天你会心甘愿地让我摸!
好了,你今天还暑,早回家休息坐地铁吗?我送你去附近的地铁站。
被他安过,路席心早就雨过天晴,脑里只剩肌了。
既然摸不到肌,那就回家好了。
他鼻,接过边序递来的纸巾擤鼻涕,然后才瓮声瓮气地说:没事,我让阿德来接我。
听到阿德的名字,边序似笑非笑,他用什么接你,共享单车吗?
路席愣住,原来他还记得那天晚上的事。
阿德!你看你,抠门抠的边序都知了!
最后路席被边序送上租车,回到家后又跟边序报平安,他才放心。
路席躺在床上回想今天发生的经过。
和夏园去吃饭,被边序发现后和他去吃饭,遇见女主温停停,自己暑被送到医院。
短短一个晚上过得还充实。
当然,最重要地是事是嘿嘿嘿,今天摸到边序的腹肌了!
即将睡前,路席骤然睁开睛。
他掀开自己的睡衣摸摸自己的腹肌,等,腹肌好像,不是那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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