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懒洋洋地拉了声音:行
陈戈得到合答复,愉悦地哼着歌走练舞室。
没有别人在了,留他们几个坐地上,面面相觑。顾随这两天训练得着实用功,舞蹈步许多,这会儿监工黄小果喂猫去了,他立刻懒癌发作。
我想回宿舍睡个午觉顾随一瘪嘴,声音又又甜。
他年纪最小,以往这么撒个,裴勉肯定父如山地说我们随随太可了快去吧,想什么就什么。但今天他说完,就周围没人动,顾随察言观,直觉有问题后躲到江逐旁边,抱着他的腰犯懒。
李逾白的目光扫了一圈,他垂:我们来团建吧。
此话一,江逐没憋住笑声,但其他两个没有半觉得这提议很搞笑似的。他不自禁地正襟危坐,暗想难有什么监控吗?
但李逾白一句打破了幻想:还是以前那次,每人说一件事,最近开心的或者不开心的,其他队友不知的。
顾随小兔惊讶:诶?
李逾白:诶什么诶,就从你开始!
猝不及防把自己坑了,顾随张了张嘴,还在愕然。可见其他几个哥哥也并无要逗他玩的意思,本能地看向江逐,哪知男朋友扭过,捂着嘴偷笑。
顾随没好气地拍一把江逐的背:你省省吧,小心我说不该说的
我错了随随。江逐连忙把他在自己怀里一阵,与此同时队友们翻白的翻白,捂脸的捂脸。
剩一个裴勉,表正经:不过我真有事跟你们说。
江逐顾随发的动作停了,他左一,直觉这事有严肃,于是放开顾随正襟危坐。但裴勉说完,又陷古怪的沉默,仿佛刚才没有发生过,而李逾白和贺濂对此一也不促,只安静地坐在一旁。
见到这幅画面,江逐心里的疑惑也不住地冒来,好像这几天积攒的所有正常都变得可疑
他近来觉组合一切都好,和谐,稳定,和想象的完团已经非常接近。但仔细思考后,排除自己滤镜因素,似乎又有不对劲。
比如,这团建活动,为什么李逾白会先提,他还觉得理所当然?
意思是队的威严扫地?
等一,这暗示白哥要篡位吗?
江逐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而裴勉就在这时开,沉静而严肃:我已经决定了,从新EP发行开始,组合的队职位由阿白来担任。
半晌死寂后,顾随抓住了裴勉袖:啊?你在说什么啊勉哥?!
裴勉第一次没理他的疑惑,继续说:这个消息暂时不会向粉丝和公众宣布,打歌期换队会引起动,但你们心里都要有数。我和阿白已经接完毕了,以后关于队的事,你们记得找他
队,为什么啊?顾随很激动,他甚至说不上自己上火的原因,胡言语,我不是不喜白哥,白哥也很好,但你一直都是队
他说不去了,圈发红。
裴勉看着他,又把目光移向江逐,诧异他的沉默:小江没有想问的吗?
江逐比顾随冷静得多,他一手揽过顾随,勉地笑笑:我问了,能得到满意的答案吗?虽然没觉得队是一个很光荣的位置,白哥接过来也好,勉哥继续也好我相信大家都为了组合。
事实上,我也不知这样决定是不是对的。裴勉说了一句,像叹息。
李逾白拍了把他的肩膀,接着看向江逐和顾随:还有一件事,队会在新专辑打歌期结束后,宣布暂时停止活动。
这不止顾随,江逐都睁大了:啊?!这么快?
暂时停止持续大约半年算算时间,也就是组合三周年结束,他会李逾白放在裴勉肩膀上的手不可自控地握,仿佛懊恼为什么是他来宣布这件事,而无论谁说,都是同样如鲠在,会正式退。
退?顾随嘴颤抖,是他想象的反应,你以后不在组合里了,FALL又要是四个人了?
裴勉,果决得近乎残酷:对。
顾随声音立刻带上哭腔:为什么啊?!
我本来也,不喜这个。着撑到现在,妈咪那边也算有代了,我想换个环境,也为自己活几年。裴勉笑了笑,过顾随的发,随随别哭,勉哥以后去周游世界,都给你寄明信片,好吗?
不好!
而裴勉什么也没说,又了他几,把人推给江逐,从练习室了门。
一时间除了隐约鼻的声音,安静得令人害怕。
那句FALL以后又只有四个人不知戳哪里,李逾白一阵酸楚,他甚至有想哭。那段日见证了他的绪最起伏,迄今为止的最狼狈和最低谷,支持,煎熬很多事并不能用一句轻飘飘的话就完全描述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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