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又忆起他们第一次的那个吻,也是这样,封肆掐了烟直接欺过来,等他回神时那个人带了苦涩烟草味的气息已经窜他鼻间。
势霸的,完全没有容他拒绝的余地。
那时的他是有意放纵自己,现在却是不自禁。
你在走神?
封肆停住动作,退来,了他的角:是我太不努力了吗?接吻都能让你走神?在想哪个野男人?
陆璟皱眉,他不太喜这玩笑。
除了封肆,他十分排斥跟别的男人扯上暧昧关系,所以就连从小认识的朋友,他也可以不留面地绝。
对待陌生人,如今天在俱乐里跟他搭讪的人,他甚至会不顾修养,直接开让对方。
即便是调笑,他也不喜封肆说这些。
伸手将封肆扯近,陆璟发一般再次亲了上去。
这一回倒是比先前步了些,齿的磕碰掺了,里的度也在不断攀升。
封肆的手着陆璟的耳垂,再到耳后,顺着他的颈慢慢抚来。陆璟低一声,双手也在封肆的膛上游走,手指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衬衣扣。
再之后是金属碰撞的声音,带扔地,一件一件的衣剥。
面对面地被抱坐到封肆上,陆璟双手捧住他的脸,手指贴着他脸侧轻轻挲。
这样的姿势让彼此更亲密无间。
当年在非洲的最后一晚,他们用的就是这个姿势,是陆璟主动的。
那天傍晚他打开关了三个月的手机,收到陆璟清发来的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还要不要去看医生。
那时他才确信,心理医生对他没用,他自己就是个彻彻尾的同恋,可他不想承认、不愿堕落。
在彻底弥足陷前,他必须离开那个男人,所以他选择了悄无声息地逃离。
这七年他一直过得很平静,除了夜人静时,偶尔还会想起那三个月和那个人。
过去的影和噩梦也没再来纠缠他,甚至他弟弟带个男生回来,他虽然觉得难以接受,也保持了沉默。
别人的事与他无关,只要他自己不是就行。
只要他自己不是。
但那个人又再次现了,自欺欺人终究是无用功。
封肆步步,他没法再掩耳盗铃。
他知他要是不能克服心理障碍,封肆终有一天耐会彻底告罄。
再给他一时间,一就好
陆璟满大汗地抱住封肆的脖,在不断颠动的视线里,更加烈地受着这个人上的度,受到自己正在被拥抱、被占有。
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他无比的、切的,全副心都渴望着这个男人,却始终无法态度坦然地说,他厌恶自己,更唾弃这样的自己。
他是个卑劣的人,陆璟一直都知,外表再怎么自傲清,里都只有卑劣的灵魂。
专心一。
封肆的亲吻沿着他的脖一路上去,咬过,再吻上他角:这时候别总是走神,看着我就好。
汗顺着陆璟的额落鼻尖,被封肆去,陆璟微微怔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前的男人。
要温柔一些还是激烈一些的?封肆的声音有些哑,停住的动作让他忍得很辛苦,自己选。
陆璟艰难动咙:随便。
不行,你得自己选。封肆诱惑他,想要什么,自己说来。
陆璟回吻上去,不再压抑自己的望:激烈一些。
就算是疼也没关系,他喜被封肆暴地对待,疼痛能让他更加清醒,他要清楚受到自己正在被这个人支和占有,他喜这觉。
封肆用力掐住他的腰,涩声提醒他:抱我。
陆璟一声急,贴封肆,其它想要溢的声音,全变成了支离破碎的。
零过时,投影幕布上的画面早已静止,窗外有隐约的喧嚣声传来。
封肆捡起手机看了时间,捞起浑透的陆璟,撩开他汗的额发,亲吻过陆璟额、睛、鼻尖,贴着低声呢喃:新年快乐。
这是他们一起迎接的第一个新年。
陆璟怔了怔,意识问:零了吗?
封肆:嗯,零了。
及他的亮光,陆璟也:新年快乐。
封肆贴来,与他耳鬓厮磨,不掺的,难得有几分温。
这觉并不坏,甚至可以说很好。
和另一人相拥着迎接新一年,陆璟从前从未想过,今日却成了真。
且这个人还是封肆。
温存了片刻,陆璟的一条小还挂在封肆腰上,贴着他腰侧蹭动了一,嗓哑得不成样:我要去洗澡。
急什么,封肆将他,手上又开始不安分,还早。
陆璟的呼不稳,脸上的红一直没退:可以了。
已经三回了,再真的太超过了。
封肆手着他小肚了几,笑了一阵,终于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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