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璟正在换衣服,听着刘捷异想天开的主意,不置可否。
刘捷轻咳一声:我就是随便说说,老大你要是同意我再去跟他提。
陆璟看着镜里自己闪烁不定的目光,厌恶地皱了皱眉。
片刻,他闭上睛,听到自己的声音说:你去跟他提吧。
楼房间,封肆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刘捷递过来的伤膏,听他说起来的目的。
底薪是两百万,还有各节假日红包,年终奖十五薪,二十天带薪年假,如果你愿意,合同至少要先签一年。
刘捷列他们开的工资和福利,封肆听罢却没表态,只问他:这支伤膏,是你买的,还是他让你买的?
刘捷一愣,解释:是陆总知你伤了,让我买的。
封肆笑了笑:是么?
刘捷:我刚才说的
保镖,是要二十四小时跟着陆总?封肆笑得意味不明,这又是你的意思,还是他的意思?
刘捷:我能来跟你说,当然是经过陆总同意的。
所以是你的意思,他没反对。封肆。
刘捷:封机,我们很有诚意聘请你,陆总能给的工资和福利绝对是你们这行里尖的。
我们?封肆挑眉,刘秘书,你和陆总,是我们?
他咬重了最后两个字,语气像别有意,刘捷听着有说不的古怪,愈发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封机,你考虑一吧。
封肆脸上笑容淡去:真有诚意,让他自己来说。
刘捷离开,封肆随手把那支伤膏扔到桌上,没打算用。
他肩膀红的地方冲过冷就行,不需要陆璟这不怎么走心的关心。
午陆璟去分公司听工作汇报,晚上跟分公司的负责人一起吃了顿饭,回到酒店已经过了晚上九。
刘捷跟他报告完明天的行程,想起午那位封机嚣张的态度,着把封肆的话转达给陆璟。
陆璟听完没什么反应,在刘捷以为他不打算再过问这事时,又忽然开了:你打个电话,叫他过来。
刘捷拿手机,拨了简历上封肆的手机号。
他的是外放,响了三声那边才接起,传来的却是封肆的笑声,手机里背景音很大,乐声震耳聋,一听就是在酒吧里,夹杂在封肆笑声里的还有女人的嗔,他分明是在跟人调。
刘捷嘴角了,改成了听筒播放,问那边:封机,我是刘捷,你在哪?现在有空吗?
不好意思啊,刘秘书,我现在没空,有事明天再说吧。
封肆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刘捷无奈看向陆璟,解释:现在是休息时间,封机去放松了,不在酒店。
他知陆璟最不喜的就是这浪散漫的人,封肆这样的,陆璟大概是看不上的,他估计得另外招人了。
陆璟神略沉,一句话没再说。
封肆摁黑手机屏幕,反扣到吧台上,边艳的女人倚向他,手指轻着他手背,嗓音黏腻:我们换个地方再去喝酒吗?
封肆慢悠悠地将杯最后一酒倒嘴里:知我今天为什么来这里喝酒?
女人歪了歪:为什么?
封肆轻晃着已经空了的酒杯,像在欣赏玻璃杯上繁复的纹,轻吐声音:因为今天我有兴,又有不兴。
女人没听明白,撒:为什么有兴,又有不兴啊?今晚认识你,我倒是很兴,我陪你换个地方喝酒,一直兴不好吗?
封肆放酒杯,回被女人挽住的手,笑着摇了摇,站起。
女人愣了一:喂!
封肆已经转离开,朝后挥了一手臂,没有回。
转天早上,陆璟没有别的行程,九在酒店房间和总公司的人开视频会议。
尚昕的人都知,陆璟是个工作狂,只要不差,每天雷打不动最早到公司、最晚离开,就算在外差,像这样召集人开视频会给他汇报工作,也是常有的事。
结束是十半,午他们要去赴崇盛老总的约,但不必这么早。
刘捷趁着还有时间,打算再去跟封肆谈一谈,保镖还好说,想找合适的私人飞机飞行员并不容易,这两件事都归他负责,能一次搞定是最好的,当然,前提是陆璟满意。
所以在去之前,他又跟陆璟提了一嘴,如果陆璟因为封肆昨天的表现生不满,那他也不用去了。
陆璟正在看文件,冷淡:他未必在酒店里。
刘捷一想昨晚电话里那个形,确实,那位封机指不定在哪里风快活,谁知晚上有没有回来,他现在去楼不定得扑个空。
我再打个电话给他吧。
电话拨去,那边依旧响了好几声才接。
喂。封肆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带着还没睡醒的沙哑。
刘捷:封机,你还没醒?你在酒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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