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鸣:“他们朝哪个方向走的,先跟上去,不确定的时候再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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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虫。”草儿小声抱怨,他们来的时候没准备,镇里虽然也有虫,但绝对没有草丛里的多,草儿和周文一直只敢在草丛里悄悄跟上,被草割就算了,还被虫咬。
草儿不停的抠自己脸上被咬来的包,抠了血才停手。
周文也没比草儿好到哪儿去,只不过他不是脸上被咬,而是上。
他们就这么一边抠一边往前走,直到草儿小声喊:“趴!”
周文想也没想就和草儿一起趴伏在了草地里。
草儿被叶舟救来的时候年纪还小,夜盲症没有那么严重,虽然周文现在夜晚也能看到东西,但视力还是比不上草儿,他心里清楚,因此格外信任草儿。
“他们停了。”草儿小声说。
周文问:“他们来这儿什么?不会是那个哈姆让他们来什么坏事吧?”
草儿却不这么觉得:“我觉得他们是自己跑来的。”
临时召集的人手,人家有自己的,不太可能事事都听哈姆的。
草儿看着前方。
跑来的打手大概有四十人之多,他们似乎是在寻找什么,一直在张望。
草儿也猜不他们究竟要什么,难他们另有主人,这次过来是想黑吃黑?
就在草儿想一大堆可能,又挨个否定的时候,那群人似乎终于找到了目标。
她睁睁看着他们朝着距离路边不远的一农的房走去。
“快起来!大事了!”草儿连忙拽着周文爬起来,上的虫也不在乎了,几乎是连带爬的朝前跑去。
那人家的两个儿都去了!留在家里的只剩两个老人和三个女儿!
她想到这群人刚到时提的要求,几乎瞬间知了他们要什么。
“你带了多少发弹?!”草儿一边猫着腰往前跑一边问周文。
周文小声说:“除了弹夹里的,上只带了十发。”
他们来的匆忙,又没有拿手电筒,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想要一枪一个简直是痴人说梦,哪怕是神枪手,也没几个能练成听声辨位。
“我先到前面去,你用对讲机跟武哥说一声,我们两个人只能拖延时间。”草儿冲旁的周文说。
周文没有拒绝,他不是个很有主意的人,有人愿意拿主意他就愿意听。
于是他原地蹲,拿对讲机联系了武岩。
草儿接近了那栋木屋。
她记得这家人不是因为她记忆力超群,而是这家人也想搬去镇里,但因为两个儿还没回家,拿不买房的钱,所以没能搬去。
之前草儿还跟他们说过,可以先搬去,等儿回来了再给钱。
但老夫妻不愿意,怕儿到了家看不到家人。
这里地广人稀,所以经常会现最近的两人家都相隔一小时步程的况。
打手们已经走到了木屋跟前。
草儿攥着手里的枪,她张的直咽唾沫,双的盯着木屋,就怕木屋里的人来。
领的男人敲响了木门。
草儿看着木板隙里透昏黄的火光。
“谁啊?”里面传来了老人的声音,这家人还有警惕心,没让老妇人和女儿们来应门。
确定屋有人之后,领的男人没有声,而是一脚踹向了木门。
“砰”地一声,但木门撑住了这一脚,没有被踹坏。
草儿几乎是在木门被踹的同一刻举枪,朝男人所在的方向扣动扳机。
比木门被踹更大的枪响在所有人耳边炸响,在这个夜显得格外大。
男人们还不知发生了什么,短暂的安静了几秒后,人群有人忽然跌倒在地,他捂着肚,双手能有粘稠的从肚里来,可他摸不到伤在哪儿。
“我受伤了。”倒的人喃喃,“我受伤了……”
他边的人立刻扑过去,木屋里的灯已经灭了,那微弱的火光也消失不见,他们更看不到受伤的人究竟伤到了哪里,只能看到一个人的廓。
人群立刻喧闹起来:“发生了什么?!”
“谁受伤了?怎么受伤的?”
“伤在哪儿?是什么武?”
打手们不再想要踹门了,看不到敌人,恐慌在人群蔓延。
“都闭嘴!”领的男人大喊一声,“别吵!”
打手们闭上了嘴。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来,开枪后草儿就匍匐在草地里,她的心脏狂,这一次她是以一敌四十,而她给自己的任务是拖延时间,绝不是上去碰。
刚刚倒地的人本不是她选择的目标。
靠她现在的这些弹,本杀不了这么多人,加上周文也不行。
那些人被到绝境,未必不敢着弹上来拼一拼。
他们可不是普通平民,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恶徒。
草儿看着那些人在没有任何的况朝四周散开,她甚至看到有人朝她在方向走来,因为手枪的距离有限,她现在跟他们的距离很近,即便有夜和草丛掩护,这里也没有树,只要她站起来就会立刻被发现。
没事,没事,草儿对自己说,至少那群人不踹门了,她有枪,他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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