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想过,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会是这样的。
暴、激烈,温存只停留在最初。
整个过程,姚叙没有手留,倪星桥白皙细的肤留了各痕迹。吻痕。手的掐痕。
甚至还有到,姚叙的咬痕。
他太这个人了,压抑了这么多年,像是要在这一刻全讨回来一样。
他不停地攻,不停地占有,不停地受人的颤抖。
他已经没办法去想怀里的人在经历什么了,他只是想,这天终于来了,他们终于回来了。
回到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把没有完的第一场痛快地行到底。
在这个过程,姚叙能受到自己的变化,他仿佛能看见自己生命有什么正在瓦解,而另一些重要的东西正在重建。
倪星桥痛苦的声在耳边,姚叙没有去安抚,而是更加用力。
他在用这方式来向自己证明,过去那些脱轨的岁月已经结束了,当倪星桥回到他边,他也重新回到了生活里。
而倪星桥,是他永远的救星。
这场得并不贴心也不浪漫,相反的,对于倪星桥来说其实很煎熬痛苦,但那只是上的,他发自心激这一刻,于他而言也是释放。
在结束的时候,他几乎已经过去,全无力,神涣散。
他疼得已经叫不来,当姚叙发完趴在他上,他只有止不住的泪和停不的息。
姚叙逐渐来的官还留在倪星桥里,随着,他的理智也逐渐恢复。
他解开绑着倪星桥双手的那红丝带,发现对方的手腕像是被染红了一样。
但他知,那可不是什么染,那是生生被勒的。倪星桥双看着天板,缓慢地眨着,他需要用很时间才能恢复神智,才能想起来刚刚发生了什么。
像是一朵暴烈的,开在狂风骤雨。倪星桥突然就笑了。
“姚叙,你怎么这样啊……”过了很久,倪星桥终于开了。
姚叙还趴在他上,两人浑都是汗,一个是因为疼的,一个是因为兴奋。
姚叙吻他,吻得他又好半天说不话。
姚叙的手摸到倪星桥,他清楚地知,自始至终倪星桥都没反应。
他心痛愧疚,发现还是回不去。
十八岁生日的那天,是倪星桥跨不过去的一个坎。“对不起。”姚叙了歉。
倪星桥最不想听的就是这句话,他想抬手住姚叙的嘴,可是没有力气。
“换一句吧。”倪星桥说,“我想听好听的。”等了这么久,熬了这么久,他最想听的话可不是一句“对不起”。
倪星桥说“我可以播台词吗”姚叙突然就笑了。
“我想听你说你我。”倪星桥说,“就像以前一样,发自心地说你我。”姚叙看向他,没有说话。
在倪星桥面前,姚叙自惭形秽,他甚至不敢直白地说。
他太卑鄙,一手酿成了大祸。
“你必须说。”倪星桥佯装生气,“不然我会告你,林屿洲会帮我打官司。”姚叙没忍住,笑了声来。“姚叙,你到底还我吗”
倪星桥总是对自己说,姚叙肯定还是他的。可是偶尔也会动摇,他就是在这样的游移不定,艰难地走过了这么多路。
他太需要姚叙一句肯定的回答了,姚叙的一个“”字,能抵千山万。
姚叙从他里退来,纸巾帮他拭被得有些狼狈的。
倪星桥一动不动,静静地等着。
他发誓,如果今天姚叙不回答,他这辈都不会再问这句话。
他等了又等,姚叙始终不开说话。
倪星桥觉得心脏一直在沉,快被踩到脚了。他委屈又气愤,恨不得咬对方的来。姚叙帮他了一遍,然后抱着他要去帮他洗澡。倪星桥也不挣扎,也不说话。
两人到了浴室,倪星桥家浴缸很小,只能躺他一个人。
姚叙先放好,试好温,扶着他让他坐去。倪星桥板着脸,像是小时候姚叙把他惹急后生闷气的样。
他躺在温的里,心里不痛快。
倒是姚叙,蹲在浴缸边,小心翼翼地帮他洗澡。因为他之前的暴,倪星桥那个地方有些惨不忍睹,他皱着眉,甚至不敢再碰一。果然还是伤了他。
姚叙皱着眉,想着待会儿应该去买药。
倪星桥发现他在盯着自己那里看,觉得害羞,赶合起,委屈地缩在了浴缸里。姚叙碰他肩膀,他别过去,不理会。“疼了”姚叙问。
倪星桥不回答,自顾自生气。姚叙用力抿了抿嘴,咬了咬牙。他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
他的手指轻轻地蹭着被自己留牙印的地方,那里已经有些发青。
姚叙说“停留在九年前的,现在再翻来,也不会和以前一样了。”
倪星桥听得窝火,突然转过来,拍开了姚叙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他斥责姚叙“你是不是惹我生气上瘾啊当初勾引我的时候不是勇猛得很”姚叙看着他,心尖一颤。
“你十几岁就勾引我,你本来就对我没安好心。现在装什么大尾狼啊,我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犹豫个啊!”倪星桥使劲儿推了姚叙一把,把人推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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