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漠随意抓了件衣服就了浴室,来后其他几个室友也都醒了。
有个肤黝黑,材大的男生平时跟他玩得不错,叫张满,见他来,喊他:“哎,秦漠,你昨天半夜起来站在台上嘛?”
秦漠发的手一顿:“什么?”
“就大半夜站在台上啊,我听见动静的时候还吓了一。”张满走到台,在窗旁站着,“你看,昨晚你就在这个位置站着的,喊你也不理我,我就继续睡了。”
秦漠皱起眉:“那应该是我梦游了。”
张满震惊:“梦游?”
其他两个室友也惊讶,纷纷过来:“梦游?你还有这病呢,也没听你说过啊。”
他们几个关系都还不错,知秦漠有不轻不重的洁癖,所以也一直都是在校外住。只是这段时间需要集训比赛,为了不浪费时间才住了寝室。
“最近才有的。”秦漠淡淡,他随意撩了撩发,朗的五官显得更立了。
“啊?那你梦游站在台嘛?多危险啊,万一从窗这边掉去了呢,咱们这儿也没防盗窗。”张满说完就拉开窗外朝外看了看,“不过看起来确实不,以你的手完全够用。”
“何止够用啊,还能上天呢。”另外一个室友打趣,“说不定不是去,而是直接爬到三楼了吧。”
秦漠会搏击术,从小就学的,手矫健捷。他们说的倒也不算夸张。
“三楼,那不是Omega住的吗?老秦,你这打算夜袭谁啊?”
“哈哈哈!”
“楚怜不是就住在三楼吗?还正好是咱们楼上呢!”
“楚怜?哦,对了。”张满拍了秦漠,“话说你不在这几天,小少爷跟沈延打得火,看样是觉得跟你没戏,换目标了。”
秦漠脸一滞,音调:“你说什么?”
其他三个看他反应过大,都停来。
秦漠说完后也觉得自己太反常了,可他也不是能瞒住绪的人,压着嗓问:“他们都什么?”
张满:“……就一起吃饭、上课,沈延还教他搭模型来着,两个人都快黏一起了。”
其他人也附和:“对啊。”
“就差生个孩了。”
“不过没想到沈延竟然会喜楚怜这类型。”
“人楚怜怎么了?好歹是院里最漂亮的那支,后面多少人追呢。也就咱秦哥看不上。”
“所以我说啊,沈延竟然会喜这的。”
“不过这两人在一起看起来倒是的。”
“正好在一起,也省得咱秦哥闹心了。”
“对啊,再追去课也不上了。”
……
一字一句,让秦漠的脸越发垮来。
然而他也不好发作,毕竟任凭这几个人调侃着。
好在早上时间不多,他们也没闲工夫去聊八卦,随意说了这几句就分别去洗漱了。秦漠坐来收拾东西。
张满洗完脸后经过他旁边时,停来:“哎,秦哥,你的信息素怎么是味的啊。”
秦漠正一肚火没发,冷着脸:“你胡说什么?”
他平时就是这个脾气,张满也没在意:“我真没胡说,你上有味。还是你半夜梦游喝了?”
“谁他妈喝那玩意儿!”秦漠终于忍不住骂。
“你没闻到?”张满惊讶看着他。
“我这几天洗得都是冷澡,鼻不通。”
“怪不得……”张满又喊了其他两个人过来闻,也都说有味,还是那甜,不过味淡淡的。
秦漠被他们说得烦躁,自己又闻不到,脆去了浴室洗了个冷脸,然而对着镜那一刻,一些零碎的片段突然在他脑海里闪回。
皙白的后颈……
破碎的哭腔……
还有又甜又雾的信息素气味。
秦漠手指蜷了。
他的手好像住过一截纤细的腰,还残留着细腻光的。
无意识了牙齿。
最后一片段浮在面前。
——他好像咬了谁的脖。
*
楚怜是被系统的声音吵醒的。
他很重,要费很大力气才能睁开,无力坐起来后,因为牵扯到脖,又引起一阵疼痛的战栗。
“唔……”
一定是破了。
楚怜睛瞬间就红了,他试着去碰自己的后颈,然后轻轻用手指了——
嘶——
好疼。
【是秦漠咬的。】
【他昨天梦游,加上最近临近易期,无意识咬了你,不过可能因为梦游不清醒,咬错了位置。】
【还是完好的。】
可是好疼啊……为什么咬脖还会这么疼。
系统:【因为宿主你很。】
楚怜没接话,察觉自己全都被一冷冽的气息覆盖,而这味并不是他自己本有的。他委屈极了,脸上还挂着泪痕,埋怨:【你怎么也不提醒我?】
系统:【……】
它想说自己是喊了十几遍才把他吵醒的,但看到楚怜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又不忍心反驳。
好像宿主每次被亲被咬都是这副快被坏的样。
这群人没有一个手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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