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约莫是因为贴搏过的缘故,气氛比之前还要尴尬。
第三次,他俩行了一次谈。虽然简短到只有“你好”和“再见”,但没有对呛也没有打起来,可喜可贺。
第七次,伏地同意以后都用汤姆·里德尔的脸到小岛上来,而被亲得满脸通红的哈利默许了对方的手伸自己的衣服里。
在接越来越亲密的况,哈利所推测的最坏未来显而易见地瞒不过另一个人。
“你必须在开玩笑,哈利。”伏地对此发表了一个极度嫌弃的声明,“被自己吐来的淹死?你可怜的想象力全用在这里了吗?”
“我那是合理推测!”哈利试图据理力争。
这只换回了伏地更嫌弃的一瞥。“不怎么说,我决不允许这不光彩的死法发生在我上。”随后他又低声抱怨了一句,听起来像是“黑王在死徒会议的时候要忍着不吐已经足够不光彩了”。
哈利原本想辩驳,说他那么打算时从未考虑过光彩与否的问题。可听到后,他想笑又不敢,憋得脸都要扭曲了。然后,他注意到伏地对他扬起的眉梢弧度越来越危险,立刻决定先手为,扑过去堵上了对方的嘴。
去秋来,那棵大古老的苹果树又一次挂满了沉甸甸的果实。
伏地这次晚到了一些。落地的时候,他发现男孩正坐在树底吃苹果,吭哧吭哧啃得起劲。
看见他,哈利想也不想地扔过去另一个苹果。“喏,你的。”跟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又跟着调:“我已经洗过了!用清如泉!”
伏地低看着手心里红透的果,嘴角勾起了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我看你现在已经完全不心吐的问题了。”
“咱们现在不是控制得很好吗?”哈利随回答,又咬了一大,腮帮鼓得满满的。“再说了,心急可能适得其反。”
“哦,你刚毕业就会说这样的大理了?”伏地冷不丁被逗乐。
听里面蕴的满满嘲笑,哈利本不打算搭理,连一声冷哼都欠奉。
见他如此,伏地得寸尺地要求:“我要你的那一个。”
话音未落,哈利手里啃了一半的苹果就凭空消失了。“你这人怎么回事?”他愤怒地起来指责,“不是已经给过你……”
看清对方正用一绝不陌生的方式过他咬的切后,哈利猛地哑火,脸如火烧。
“如果我说我迟到是因为发现了彻底解决反向吐症的办法……”
“闭嘴,亲我!”
“你真的不想听吗,哈利?”
“你到底知不知,要是你敢说到此为止之类的混账话,这病只会变得更糟吧?”
“这我早就确信无疑。”
“所以你还想说什么?”
“我明白了——你更喜用的。”
颠鸾倒凤的一夜。
连苹果看了都忍不住脸红的那。
哈利痛心疾首地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他确实不会因为吐过多而起不来床,但他会因为被伏地得过火而起不来床。
伏地也痛心疾首地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他为解决反向吐症所的整个计划并不是他最糟糕的决定;事实上,是最正确的也说不定呢。
*
后记:
吐症与反向吐症是相对的两极。
正如白与黑、对与错;与恨、善与恶;生与死、存与亡。
他们谁也不能到达对方的那一端,但只要向对方伸手,他们终将相遇。
作者有话要说:
莫得的摄像苹果树:最终还是我承担了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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