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窗外的声音蓦然变得凄厉。
傅云成望去,只见人群炸开一团黑的,粘稠的泥沼央站着一个人,仰痴痴望天,一一歪着脖,缓缓张开嘴。
周围的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秒,那人便朝离他最近的人扑了过去,血模糊,张开嘴,朝对方暴在外面的肤咬去。
不半分钟,外面鲜活的人齐齐变成一群恶心的行尸走。傅云成睛瞪得浑圆,忍着那呕吐,刚迈一步,就瞬间了节目世界。
“……怎么会这样啊!”他又一遍回想起来,胳膊卷起无数疙瘩,“演播心外的人都变成丧尸了,我上一个节目还没完就炸了,回来发现我还得在演播心外逃命求生!”
疯了疯了。
他捂着脸转过,扶着墙努力憋回自己想要呕的状态,转看到钟洵和姜简面沉重却丝毫没有惊讶的模样,顿时有些哑然。
让他都有心理影的遭遇,他们应该是这么平静的反应吗?
难是他少见多怪了?那可是丧尸啊!
姜简和钟洵对视一。
那些人是随着这个世界一同诞生的,在姜繁的节目构想,成了节目的观众。
他们存在的意义,是观测其他世界。
“如果说观众都变成丧尸模样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就没有人观测了?”姜简看向钟洵。
钟洵睨了一傅云成:“如果他没说谎,从演播心所有嘉宾被传送节目世界开始,就没有人观测。失去观测的那分神力应当回到对树的依赖才对……”
“但是你这边并没有什么问题。”姜简清楚地记得他最近一次和钟洵神共享的状态,他已经不似之前那样疲惫。
钟洵颔首:“别忘了,宿主并没有变。”
此刻姜繁还是宿主,虽说再次之前树会压榨他,但钟洵认为树也并非不从姜繁攫取养分,他们两人对树的供给,应该此消彼才对。
“等等!”姜简忽然意识到,“埋在各个世界的爆炸本可能只是一挑衅,并没有那么大的影响力,但恰恰因为这个时候所有观众都变成了丧尸,失去观测的世界变得不稳定,才会让那些爆炸显得威力十足,对吗?”
一个奇妙的巧合,造就了世界尽数毁灭的契机。
“对不起,我有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傅云成一脸茫然,左看看右看看,“上个节目爆炸是人为的?所以节目组才要把我们都召回到这里?”
“唔……你想这样理解也没问题。”姜简不想从费泽尔的量力学角度对傅云成重新解释前的一切,“你现在安全了,没事的话去找老黄吧。”
傅云成愣了一。
他忽然想起他的队友,一位自称是医生的憨态可掬的大叔,黄不行。他一路上听他念叨自己的女儿耳朵都磨茧了,半路遇到丧尸,没想到这个大叔被救后,人转就不见了。
“你们认识他?”
“我们曾在一个节目组待过。”
“哦。”傅云成看着姜简云淡风轻的模样,小声:“他应该是走了。”
钟洵锐地察觉到傅云成神的不对劲:“和姜简有关?”
傅云成对上钟洵锋利的目光,意识地往回缩了一脖,脚跟往后挪了挪。
钟洵一步跨在他边,挡住傅云成试图逃跑的去路。
“钟洵。”姜简淡淡地声,“我们没有迫你说的意思,不方便的话可以不用说,现在这个环境报可是换取资易的好东西,你肯定要优先为自己的安危着想。”
傅云成双眸盯着姜简看了许久,那目光仿佛要把他的脸剜一个来。
半晌,幽幽叹了气。
“怎么看你觉都不是……算了。”傅云成吞了自言自语,瞪大双,“真的能易吗?我用这件事换取你俩保护我可以吗?”
“你这是不准备去找你的队友了吗?”钟洵嘴角轻扯,“谁知你要说的话有多大价值?你先说,不要得寸尺。”
傅云成推了一镜:“你看外面都快黄昏了,天黑了我去荒郊野岭找他不是送死吗?我今晚拿到资,明天白天再去找找他。”
“就一个晚上。”姜简目光冷冷,声音清脆,“我们力有限,能力也有限,无论你说什么,我们只都保证你第一个晚上的安危。”
自己几斤几两,姜简很清楚。
在丧尸环伺的当,保护他人的重责最后必定落在钟洵的双肩上。
可钟洵是人,不是机,他就算再大,能以一己之力迎战丧尸,也不代表他能时时刻刻有能力救每一个人。何况他的命运与意识之树相连,保护他人和保护钟洵之间……他得取舍。
他冰冷的神里悄无声息的过一丝迷茫。
放弃其他人,一心保护钟洵,是不是也是和费泽尔那群人一样的自私?
“抱歉。”姜简决定后,神添了几分黯淡,“如果我们换取完必要资后积分有多余,会想办法转让给你。找不找队友,你自己都要努力活来。”
傅云成却大喜过望,拉着姜简的双手,激:“没事的没事的,一晚上就足够了,你们也没有什么义务保护我啊!能这样我已经很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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