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说明一切。”009号说,“钟洵在不到三天现了三次恢复记忆的迹象,除了说明你写的屏蔽记忆的算法到都是bug,一无是,需要被优化,我还能代什么?”
“……”
无端被甩锅的领导顿了一,忽然有些后悔让场记和其负责嘉宾同别同格。
009号把钟洵那桀骜复制得淋漓尽致,整个一刺儿。
“其他嘉宾恢复多少记忆都是在可容错的范围。”他对009号苦婆心,“钟洵和别人不一样。”
是是是,谁都可以恢复,只有钟洵不可以恢复。
因此,别人能想起自己的记忆碎片,都很正常,只要没有到能被系统识别的危险程度,就不会有任何影响。但钟洵稍一想起什么,就只能看见一片白光。这是写在底层逻辑里的。
009号一也不想听这些废话。
他将错误报告打包传给领导,直言:“我们的记忆屏蔽功能从钟洵来之后就开始优化,到现在都没能完全有效控制。他多么锐的一个人,白光闪过的次数再多一些,绝对会被他发现的。提错误报告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要无法抑制他的自主意识,这个问题会一直存在。”
话音刚落,009号忽然想起姜简。
以往钟洵再怎么无意识抵抗记忆屏蔽,也不会像这次这么频繁,似乎自从回来遇到姜简开始,况就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了。
*
“你有没有偶尔前忽然一白的觉?”
钟洵站在卫生间的镜前,左转右看,抓着发,试图些造型。
“没有。”姜简打开衣柜,看了一被他整齐叠好的黑风衣,眸变得有些柔和,连带着对钟洵讲话都没那么冰冷,“你或许是太累了。”
“我这都是为了谁?”钟洵没好气地说。
他走卫生间,从姜简侧路过,抬手了他脑后微微翘起的卷发。
带了些怨念,用拇指用力抵了抵他的后脑勺。
如果不是因为姜简那破人设要求,他天天逃课补觉,才不跟他半夜不睡觉到跑受罪呢。
钟洵的主动手,被姜简理解成了一默认的信号。
他关上柜门,转抓住钟洵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小心翼翼贴在脸上蹭了蹭:“知,为了我。”
像猫一样。
钟洵没想到他一大早就刷人设,手背碰上姜简脸颊时,如同过电一般的酥麻。
他几不可见地抖了抖。
眯着睛等姜简表演完,手指蜷曲着回兜,别过僵地扯了嘴角:“得寸尺。”
洗漱完换了衣柜里的净校服门,两人各顾各地吃完早饭,刚堂就遇上了昨晚将他俩从艺楼带回医务室的同事,站得老远就冲他俩挤眉。
两人从他了解到,唐尹不仅让主任停了繁音系统的惩戒者功能,保留了基础教学教务功能,而且直接他们开了绿灯,无论课上课,都有权利去任何地方活动。
“这样会和影响我们的节目评定吗?”姜简问099号。他记得当初节目时,给了关于遵守校规的要求。
“昨天晚上断电偷溜来的时候你为什么不问这个问题?”
099号似乎在嘲讽姜简,但他作为专属场记,还必须回答嘉宾的问题。
“大概率不会。节目初始只是给嘉宾的提示,一旦节目世界逻辑变化,节目规则也不能行判定违规。”
换句话说,姜简他们昨天晚上在琴房的冒险,对于一个“曙光二学生”而言,明显属于节目可以扣分的违规行为。
但从今天开始,拥有唐尹的“特赦”后的他们不再受校规校纪束缚,节目初始提示也约束不了他们。
不过两人并没有心安理得地直接逃课,他们在温思黛的课前像模像样问她要了五日的假条,并决定参加完她临时安排的考试,看看会不会第二次发关小黑屋的成就。
很简单,写名字,白卷。
考完,温思黛还装模作样地发了火,公报私仇似的拿卷在钟洵脑袋上象征地敲了一,恨铁不成钢地留句“你俩到我办公室来!”之后,便扬离开。
“你不去当演员可惜了,以后电影院没你我不看好吧。”钟洵冷哼着推开了门,指着自己早晨打理好的发型。“写什么歌混什么团啊。”
“彼此彼此,等去之后给我投资,分分钟票房破亿破给你看。”
温思黛嘴上柔声敷衍着,从屉里拿她新印好的资料给两人。
“殷老师三年前就在曙光二任教,是这三年间的音乐老师。如果他的记忆准确,并且没有撒谎,那糖糖应该就是这个资料上叫‘唐凰’的人。”
资料上的学照片,比那张拍立得上的表更严肃一,嘴角微微勾起。
她的模样和监控视频里拍到的仍有些差别,但不得不说,除去神与表,眉真的像和林棠同一个模刻来的。
“殷老师说,唐凰是他见过最有天赋的小提琴手,在曙光二艺术生特招面试前,她就已经参加过世界级别的小提琴比赛并且获奖了。她报考学校的时候,繁音系统还没有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并且为她减免了学费和生活住宿的费用。她在外面有固定的指导教授,而且经常有巡演,所以文化课成绩相对较弱。繁音系统升级后,她就被列为差生重观察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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