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曜:有女朋友了,不方便。
司机靠边停吧。
他想车。
林折夏坐在后排,一边听他俩小学生斗嘴,一边给林荷发消息。
-妈,我上车了
林荷的消息回得很快:带钥匙了吧?
-带了
-你和魏叔叔不在家吗。
林荷:忘了跟你说,我们在外面旅游呢,还没回来。
-小荷,我看你是忘了我这个女儿吧。
林荷:你又不在家。
林荷:确实是有忘了。
林折夏:
林荷:你别说,你刚去涟大那会儿,我确实晚上都睡不着,你不在家的时候不习惯。但是人的适应能力很,现在我觉得你不在家真清净。
迟曜注意到她脸在不断变化,问她:怎么了。
我妈和魏叔叔不在家,林折夏转述,他们已经忘了我。
迟曜抬手拍了她:我陪你。
林折夏起初没觉得不对劲。
毕竟我陪你这三个字,是再简单不过的话了。
然而等他们了车,各自回到家,林折夏收拾了一房间,林荷不在家,她只能自己换床单被。忙活半天之后,她洗了个澡,正准备关灯睡觉,门铃被人响。
林折夏穿着睡衣去开门:你怎么来了。
迟曜:陪你。
林折夏上那件睡衣很单薄,白,棉质睡衣。迟曜对这件衣服印象很,她以前夏天常穿。
我都要睡了。她放他屋后说。
迟曜熟门熟路地往她房间方向走:陪你睡觉也一样。
原本静谧的气氛,因为这句话一变得无比暧昧。
迟曜也刚在家里洗过澡,他额前的发还没完全透,少年整个人比她一截,林折夏只能稍仰起看他。她清楚地看到迟曜变黯的神,泛着银光泽的耳钉。
少年过白的肤被黑T恤衬得更加醒目,或许是因为坦诚相见过,林折夏目光移,在及到腰腹位置的时候,里明明看见的是衣,脑海里却自动浮现熟悉的腹肌廓。
此时两人正面对面,站在她卧室里。
这个地对她来说,比其他任何地方都更隐秘。
因为这间卧室,是她从小住到大的最熟悉的地方。
有太多她成的影和记忆。
书桌是她以前每天都用的,书柜里,藏着许愿卡,藏着时那张侣照,再边上的衣柜里,妥善存放着时候他织的那条围巾。
可也正因为这样,所以在迟曜的吻落的时候,她的心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剧烈。
窗外,蝉鸣声透过窗传来。
上的觉烈的像白日里的烈,她嘴时不时地被他啮咬着,掀起一阵细密的颤栗。林折夏整个人很轻地发着抖,支撑不住似的,任由这个吻越压越。
她唯一的支撑只有后那张书桌,后腰抵着书桌边缘。
迟曜似乎是察觉到她快支撑不住了,于是一只手绕到她腰后,轻松将她揽起来。
这个吻持续了很时间。从书桌,一路延续到那张她再熟悉不过的床上。
巧。
迟曜一只手撑着床,说话时往后微微抬起,拉开微弱距离时说。
林折夏整个脑都是的,像是缺了氧,只能愣愣地问他:巧什么。
床单和被,迟曜说,和那天我偷亲你的时候一样。
林折夏垂。
她夏天的被一共就那么两,今天换上的这确实是她以前最常用的。
被他这么一说,她躺在床上,仿佛回想起迟曜走的那天,她发着烧躺在这里的受。
很奇妙的是。
他们现在,真的在这里接了吻。
只是接吻很容易走火,事态逐渐失控,林折夏忍不住用手推了他一,提醒:家里没有那个。
迟曜自然也清楚。
他原本就没打算到最后,于是停动作,抱着她缓了会儿。
最后少年把她揽在怀里,在她额上落一吻。
林折夏受到黑暗里,羽般的觉,问:你当初,也是这样亲我的吗。就是你走的那天。
说完,她受到抱着她的人腔轻微震动,嗯了一声。
然后迟曜又低,在她耳边说:
晚安。
-
这个假期,迟曜只在她家留宿了一晚。
次日,林荷和魏平旅游结束,傍晚到家。
魏平上着一绿绿的沙滩帽,两人一看就是去海边度假刚回来:夏夏,要不要喝椰?叔叔给你开一个。
你们是去海边了吗,林折夏到门迎接他们,椰那么重,也不用给我带三个吧。
魏平打开行李箱,笨重的箱里装着三个椰。
他把椰一个一个拿来说:你一个,迟曜一个,何一个。
林荷在魏平之后屋,她穿了条度假风的裙,一回家就忍不住挑刺:你看看,你把客厅成什么样,我走的时候还整整齐齐的,你这堆零能不能收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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