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理,姜云珠明白。
姜家人立刻忙碌起来,准备离开丰府。
至于去哪里,他们想往南走,一是南边雨多,二,越往南走,气温越和,这倒跟梦里他们逃难的方向一样。
连夜,姜城把家里的推车修好。
陈氏则收拾家里的东西。
姜云珠帮她。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这两年受灾,家里已经把能卖的东西都卖了,现在只剩一些没人要的破桌什么的,本没法带。
,这东西要带吗?姜霖端着一个破瓦盆问姜云珠。
不带。姜云珠斩钉截铁的回。
姜霖转跑走。
,这个呢?姜云雪拿着一个破包袱问姜云珠。
姜云珠瞅着那个包袱,当抹布都嫌破,可是现在,带着吧。她。好歹是块布,万一路上太冷,还能垫着坐坐什么的。
姜云雪兴的把破包袱小心的叠好,如对珍宝。
就连姜武也来帮忙,几个孩忙的火朝天。
陈氏在一边看着,又是欣,又是担心。
忙到天黑,众人吃饭休息。
第二天一早,姜城很早起来去镇上买粮,准备路上吃。他买的全是粱米。这年,米价飞涨,穷苦人家哪里吃得起米,都是买这粮吃。这粮,粝难咽,以前都是拿来酿酒的,现在有吃的就不错了。
就这,买了五十斤粱米,也了他五百文钱。
价格涨得太快了,他越发觉得,离开这里是个好主意。
陈氏则去村打听况,看现在哪条路好走,还有,他们要离开丰府的话,需不需要去县衙办路引。
这一打听她才知,其实村里已经有人去逃难了。
他们大多也是往南去,至于走的哪条路,却不相同。村里的人也不知那条路好,毕竟,只有走过的人才知,而走过的,都没回来。
至于路引,也有人曾经问过,县衙本不给办,甚至一个不好,惹怒了官老爷,还可能会被抓起来。毕竟,这么多人要离开丰府,被上面知了,官老爷的乌纱帽可能不保。
要离开,只能偷偷的走。
午,一家人又聚在一起,说着自己的所得,也更加定了离开这里的决心。
吃完饭,陈氏立刻忙碌起来,她要把那些粱米掺上米糠成饼路上吃。
姜云珠则把咸菜缸里仅剩的那些咸菜全拿来,切成丝,也是留着路上吃。
她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六七个咸菜就全变成了细细的咸菜丝。
家里还有些香油,那是留着过年吃的,现在也不用了,她全倒了咸菜里。
好这个,她又去准备,现在各都闹旱灾,可是金贵的东西。
姜家院里原来有一井的,跟村里大分的井一样,现在已经没了。要打,只能去村的那井,那井。
姜云珠跟姜霖排了半个时辰的队,打回来两桶。
那是浑黄的。
姜云珠看得直皱眉,这能喝吗?
放一晚上就能喝了。陈氏在厨房看见,说。至于烧开,他们连饭的柴火都没有,怎么烧。
把家里的桌板凳,还有床都烧了吧,还是把烧开了喝,不然生病怎么办。姜云珠说。
陈氏惊讶的张开嘴,烧桌烧床?这怎么可以可是转念想到,他们就要离开这里了,似乎也没什么不可以。
姜城跟陈氏白手起家,家里的东西全是他们一件件攒的,就比如那张床,是他们成婚时买的,还有那张桌,是她生姜云珠时,姜城找人打的。
一件件东西,全有她的记忆在,如今却要烧了
陈氏沉默着,她知,这次他们真的要破釜沉舟了。她很怕,可是有家人在边,她似乎又不怕。甚至,她还要起来,为她的孩遮风挡雨。
姜云珠看着那两桶,却想起一件事,现在他们可以把烧开了喝,可是路上呢?遇见的可能比这更糟,或许她该早准备。
想了想,她决定一个过滤,最大程度避免喝脏。
这个过滤很简单,就是用木炭、小石、砂砾、棉布。
姜霖等人没事,见她在的事十分有趣,都围着她看。
姜云珠便让他们帮忙,洗石的洗石,刷罐的刷罐,很快,一个瓶状的过滤就好了。
把桶里的倒瓶里。
涓涓细从瓶底来,清澈见底。
三个孩都被这神奇的一幕引了,姜云珠则心里有了底,成了。
第3章
第二天,姜云珠帮着陈氏继续粱饼,五十斤粱米,要都磨成面,再成饼,很耗时间。
间陈氏跟姜城商量后,各自了门。
姜城直奔村西,在村西一朱红门前停,敲门。
不一时,门里来个男人,他一见姜城,立刻撑着门,我家也没粮了,咱娘昨晚就没吃饭,还饿着呢!看那架势,好像生怕姜城门或者开跟他借粮。
这男人正是姜城的哥哥姜海。
姜城看着他微微凸起的肚,说不失望是假的。姜海接替了姜老爹的班,在镇上一家酒楼当掌柜,日过得红红火火,就算这两年糟了灾,也不至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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