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并没有昨日那么顺利。
苏兴生来了。
回去吧,昨日我爹去了苏家,苏家知这次修河堤有钱拿后,就答应了让苏兴生换你。钱塘上前同他说。
嗯,我知了。
回看了一吊儿郎当的苏兴生,苏梧笑着转回家了。
见到回来的苏梧,魏崇凌疑惑:今日不去了?
苏梧:苏家人去了。
魏崇凌皱眉:他们不是不去吗?这时为何又要去了?
苏梧:一日拿十文钱,他们怎会让我去。
魏崇凌:欺人太甚!
魏崇凌生气的摸样还可的,不过这人伤还在恢复期,就不逗他了。
我了解我那二哥,他那人不仅懒还什么都不会,看着吧,他持不了一天就会哭着跑回来。苏梧洗手去看了一缸的,需要再打一些回来。
魏崇凌:二哥?你还有个大哥?他们会便宜给你?
苏梧:我大哥已经连续参加了三次劳役了,之前就说过,如果还有一次,他绝对不去。
魏崇凌:有钱拿或许你那大哥就乐意了呢。
苏梧:你以为那些钱能到他袋里?
魏崇凌明白了,这赚的钱最终都会到苏氏的袋,所以他这个大哥去或者不去对他来说都拿不到那些钱。
去县城修河堤一分拿不到,可去县衙自己找活儿,还能克扣一些银两,我那大哥不傻,会选哪个他心里清楚的很。苏梧拎着桶去了,我去打,你走走就回屋吧。
哎,等等。魏崇凌喊住了他,让小承跟你一起去。
苏梧回看着他,用神询问。
魏崇凌:他来这儿就整天和我待在一起,让他去玩会儿吧。
魏崇承这小孩总是乖的让人忘记他的年龄,如果在现代,他这个年龄正好是惹人嫌的年纪,哪里会像他这般安安静静,懂事的帮哥哥这个那个。
苏梧挥手让魏崇承过来,魏崇承回看了魏崇凌。
魏崇凌,他这才跑到苏梧旁边。
走咯,去打咯。苏梧伸手了魏崇承的。
一路上魏崇承好奇的到看,正好井旁有几个小孩在玩。
魏崇承盯着几人看了许久,直到有个小男孩看到他,过来拉着他加了他们的小团。
苏梧要跑好几趟,也就没拦着他去玩儿,况且这么小孩就要多玩玩的,整天闷在家是不好的。
话说另一边。
杨清河边村民们火朝天的着活儿,唯有一人坐在旁边,嘴里骂骂咧咧抱怨着。
同他一起来的人,早就看他不顺了。
槐树村本就人少,昨日活儿还能跟上别的村度,今日却被苏兴生拖累,午饭都无法时吃。
一个汉,还不如一个哥儿,真不知他来嘛。
就是,还没铲两铲呢,不是嚷嚷冷就是嚷嚷活儿太累,连个哥儿都不如,昨日我可没听苏哥儿抱怨过一声。
苏家怎么就生了他这么一个懒汉,啥啥不行,还不觉羞耻,要不是他没哥儿痣,我都当他是个哥儿呢,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就差生孩了。
一旁苏兴生如何能受得了如此羞辱,甩掉手铁铲,指着那人的鼻:你再说一句?
汉冷哼一声:说你是哥儿怎么了?
我跟你拼了。苏兴生冲了过去,抓住那汉的衣领,一拳打过去。
苏兴生怎么可能打得过那汉,他从懂事后就没再过任何重活,谁让他有一张好嘴呢,天天哄的家里爹娘开心,再加上家里大哥能,那个赔钱货的哥儿也能,本就不需要他。
被打的鼻青脸的苏兴生被衙役送了回来。
里正被衙役怀疑是否收了钱,居然用这样的人换走了昨日那般勤快的汉。
里正被说的很是委屈,可他又无法同衙役说昨日那个汉其实是个哥儿,不仅他会被责罚,还会被周边的村庄笑话说他们村庄汉不如哥儿。
最后只能咬牙承受这份委屈,领走了苏兴生。
苏兴生脸上已经成猪了,李芬看到后都心疼死了。
我的儿啊,你这是怎么了?告诉娘是谁打的,娘去给你讨个说法。
里正冷哼一声:讨说法?去了不好好工只知偷懒,被人说几句还动手打人,明日他就不用去了。
李芬不信:我儿平时乖的很,怎会动手打人?一定是别人先动手的。
里正:送他回来的衙役亲说的,你若怀疑去县城找找衙役讨说法去。
李芬一听要去县城找衙役就不敢了,笑呵呵的同里正歉:哎呀,我这也是护儿心切,您就别同我计较了,不过今日的工钱
工钱?里正冷哼一声,衙役没找来就算不错了,还工钱。
李芬:那昨日怪胎的钱?
里正本就气不顺,李芬还在这里和他说这说那,他早就已经不耐烦了:怎么?还想要昨日苏哥儿的钱?你们一家已经将他赶去了,他的钱和你们有关系吗?还有以后去修河堤依旧是三小,你们家就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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