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惜宁主仆捉得不亦乐乎,这时候他们已经忘记了洗衣服的痛苦了。他们的衣衫上满是泥鳅甩的泥,脸上也脏成了脸猫。
快乐染了清淤泥的侍卫们,没过多久侍卫们也加到了捉泥鳅大军。
说不清是谁率先丢了一条泥鳅到土里,接来大大小小的泥鳅们甩着尾从四面八方落到了木桶。侍卫大哥们十八般武艺全上阵了,别看他们绷着脸,可每个人的动作都不慢。
谁能想到弯弯曲曲的渠竟然躲藏着这么多的泥鳅,没多久,木桶装了半桶泥鳅。
颜惜宁取了木盆来,他个比较大的泥鳅放到了木盆,小一些的泥鳅留着放生。
他一边挑选泥鳅一边叹:泥鳅好啊!严侍卫,你和兄弟们今天午在我们家吃饭吧?
闻樟苑的厨房已经可以饭了,即便王府仆役忘记送饭菜,他也能靠现有的材支撑一段时间。等菜地的菜来,只要有粮,他就不会挨饿。
现在的颜惜宁已经有底气邀请客人来家里吃饭了。这是可喜的步!
然而严柯定的拒绝了他:谢了,不用。
他们可是王府最锐的侍卫,一日三餐都有专人负责,怎么能随意吃不熟之人给的东西?传去颜面何在?
泥鳅们在木盆寻了一个角落便安静了来,拥挤的泥鳅之间起了一层黏。一般而言,秋天的泥鳅最,然而盆的泥鳅们也不瘦。
这主要因为旁边的湖,听闻湖有一群锦鲤,每天都有专人喂养。散落的鱼饲料成了泥鳅们最好的,因此闻樟苑的泥鳅们在土里睡了一冬后还能如此的。
颜惜宁围着木盆走了一圈后,决定将一分泥鳅红烧。
他去厨房溜了一圈,等来时右手握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左手提着一个竹编制成的筲箕。
他蹲在了木桶旁边,双手合十对着木盆作揖:对不起啊。一路走好。
人活于世杀生求生是本能,他不是素主义者,相反他还喜吃荤菜。而吃荤就意味着要夺取别的生灵的命,他能的只有不滥杀不杀。
话音落后,他举起剪刀对准了一条泥鳅的脖。手指轻轻一合拢,剪刀快速收,泥鳅的脖应声而断。鲜红的泥鳅血了来,泥鳅的躯微微弯曲,再也没办法剧烈蹦跶了。
随着咔嚓声不断响起,木桶的泥鳅们脑袋纷纷和告别。估计能烧大半锅泥鳅后,颜惜宁终于停止了杀戮。
他随手从盆里捞起一条泥鳅,半截剪刀顺势泥鳅肚里。轻轻一划拉后,泥鳅的肚就被破开了。此时只要用剪刀将泥鳅肚的脏挑来,泥鳅就算理净了。
颜惜宁将沾着血的泥鳅放在了旁边的筲箕,他动作麻利,让旁观的严柯都看傻了。
见筲箕的泥鳅一条接一条堆成了一堆,严柯终于忍不住了:你小时候吃过这个?
颜惜宁没多想,他随说:是啊,小时候吃过。
爸妈还没在城里买房之前,他家住在乡。那时候农村里面泥鳅田到可见,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爸爸会捉鱼,夏季的晚上,他经常背着鱼篓去,回来的时候鱼篓里面总会有些收获。
他妈妈得一手好菜,不是大鱼还是小虾,在妈妈手里都能变成饭的味。
话传到严柯耳却不是这个意思了。
说起来颜息宁也是个倒霉,原本冲喜的事不到他,可架不住他有个偏心的老爹。颜伯庸不想让自己的嫡嫁给他们主,就将私生推了来。
本以为他是个纨绔弟,没想到他竟然连泥鳅都当成味。难以想象他在尚书府的这些年是怎么活来的。
严柯神变了又变,他语带同:你也不容易。
颜惜宁快的笑了:还好啊。虽然他的小家后来遭遇突变,可他有一个快乐的童年。后来苦难的日里,只要他想起幼年的甜,就觉得没什么熬不过去。
他起端起了筲箕招呼严柯他们:我去洗泥鳅。
自从东边的院墙倒了之后,颜惜宁就发现了新世界。
石桥对面是湖心岛,这个岛比闻樟苑还要大上四五倍。可能是怕土失,岛周围用石堆砌成台阶,而这些台阶便是最好的码。
而湖心岛上杂草丛生野藤遍地,俨然已经成了一片荒地。荒地有荒地的好,早上吃的那一窝小蒜就是从荒地的边缘挖到的。
走过石桥右转,颜惜宁来到了离他最近的码。他熟练的踩着石走到离最近的台阶上,然后撩起衣摆弯腰蹲。
筲箕在清了几后,泥鳅们上可见的黏和血渍纷纷从筲箕孔溜走。洗过澡的泥鳅们净净,看着特别新鲜。
颜惜宁伸手在筲箕淘洗着泥鳅,此时他听到耳边传来了严柯的声音:你知你现在站的是什么地方吗?
颜惜宁抬一看,只见严柯站在石桥上,他双手环,神有些不怀好意。
颜惜宁笑问:什么地方?
严柯环视了一圈:这里是王府的禁地,曾经的品梅园。陛最的嫔妃曾经住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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