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韩璟一听还有医治池绫的办法,忙转过去看枫,这是唯一的希望了,要她什么都可以。
“你,就是这世上能够治好她伤势的最好的药。”枫抬手指着韩璟,又将目光移到了沉睡的池绫上。
“你是纯之吧?现在我唯一的办法就是将你制成药人,再用你的血辅以药制成汤药供她服用。”
“......”
“你愿意为了她,放弃作为一个正常人的机会吗?”
“成为了药人,我会怎么样?”
“失去一切觉,没有人的,变成一个失去灵魂的人偶。即使这样,你还愿意吗?”
“请你给我一时间,我想以一个正常人的份最后再陪伴她一会儿。”韩璟咬着,本就憔悴不已的面容更显苍白。
“日落之前,我再回来。”枫不再多言,转走了草庐。
枫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再也听不见。韩璟这才张开嘴,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溢了来,被她一直握着的池绫的那只手已经不再似一开始那般冰冷,只因沾染了她的温度。
“原来我还是逃避不了命运吗?”韩璟苦笑了一声,用空的手温柔地抚摸池绫恬静的睡颜。
“呐,师。不,池绫。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喊你的名字了。对不起,一直以来欺骗了你。我并不是你的师妹小璟,我叫韩璟,是另一个世界的一个普通人而已。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当着你的面喊你的名字呢,也许,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喊你的名字。”
“池绫,你知吗?我竟然喜上了你,这颗尘封多年的心只为你而动。连我自己也没有想到,我会喜上你,喜一个女人......一个别人笔虚构来的人......”
“你也许永远都不会有机会知我对你的心意了,不过这样也好。最起码,你就不需要带着愧疚走完你为女主完满幸福的一生了。”
“你以后的日里再也没有我的参与,而我也不再拥有对你的记忆......”
“请你原谅,我最后一次的任。”韩璟闭上了双,凑近池绫宁静的面庞,虔诚的吻,落在池绫的角。
一滴泪从角缓缓落,再也无法分辨它的主人是谁。
房门被人敲响,韩璟连忙离开池绫的,慌地净角的泪痕跑去开门。枫依言在日落之前回到了草庐,此时他背后的药框里正放着几株不知名的草药。
“以后,就拜托你替我照顾好师了。”韩璟笑着对枫说,神却一直锁定在床上沉睡的人儿。
“我会的,你放心。”枫也回以一笑,“现在就让我们开始吧。”
“首先,我会用银针封住你的知觉,所以在炼制成药人的这段期间里,你不会有丝毫痛苦。”枫一边淡淡地给韩璟解释着过程,一边从容地在韩璟的落针。
“然后,会在接来的七天里不停地给你不同类型的草药,使它们能够彻底地你的,与你的血合而为一。”
“再过七天,我会观察你的反应,觉得你已经差不多适应了药以后改换成毒药你。”
“当然,如果你现在想反悔,停来也不是不可以的。甚至,我希望你叫停我。”枫放缓了手上落针的速度,语调柔和的劝。他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心甘愿成为药人的人,特别还是即将在他的手上诞生的药人,一个用来治病救人的药人。
“不用了,我心意已决。只希望你可以依言替我好好医治她的病。”韩璟平稳的声线里觉不到一丝张害怕,甚至听上去给人一从容不迫的觉。
枫看着面前这个面容沉静的女孩儿,第一次了钦佩的,他一开始本就不能理解韩璟的决定,人都是自私的,何况是在必须要付很大代价的况。
可是,当他注意到韩璟看向床上那人的目光充斥着留恋时,他想他终于可以理解她为什么这样一个对于自己而言百害而无一利的决定了。
原来,在这个世上有一不输于男女之的复杂存在,而它属于两个女人之间,这也许才是真正的吧。
“但愿我的直觉不会错。”
枫了额间的汗,看着前已经成功了一半的药人,呢喃自语。
☆、第17章 路遇风波
“哎,听说了吗?延琅山庄的少庄主延陵暮被他的未婚妻,昆仑派宋毓杀了。延琅山庄庄主延陵泓大怒,在修真界发布了对宋毓的追杀令。”
“这好好的一对未婚夫妻怎么就忽然反目成仇,甚至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我听人说啊,是延琅山庄少庄主延陵暮和昆仑派首席弟宋毓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斗得不可开。”
“这传言的女人可真是一代祸,也不知她究竟了一副怎样倾国倾城的面容!”
一间不大的茶棚,靠角落的一张桌上静静地坐着两名女,穿着一袭青衫的年轻女闻言微微皱眉,担忧地看了一对面端坐着的素衣女。
“我总觉得有些不对,你多加小心。”安小碎小心地躲避着周围三两人的目光,低装作喝了一碗里的茶,悄悄朝宋毓说了一句。
“在这个小镇里暂时没有能认我的人来,你别担心。”似乎是看了安小碎对自己的担心,宋毓只是压低嗓音,安抚地说了一句。她之前穿着的昆仑弟衣衫早已在那场恶战里毁坏殆尽,所幸从空间里挑了一件寻常人家的衣服换上了。
昆仑派的弟服也是以白为底,上面绣着浮云,衣衫的边角还镶着海蓝的绸带,看上去倒是别有一番仙家气派。
久而久之,弟服上的浮云绣样也就成了外人用来区分昆仑派与其他门派最方便的标志了。
虽然宋毓此行已经换上了一件素衫,但她骨里养成的“仙气”却并没有减少,引得不少路人围观,万不得以的况,她才和安小碎躲在这茶棚的角落里歇脚,岂料竟叫她们听到了这么一个版本。
作为当事人的宋毓听到周边的人提及她是为了安小碎才和延陵暮大打手,甚至将其杀死的,不由低讽刺地笑了笑。这天总是不乏听途说之辈,更不少添油加醋扭曲事实之人。
如今,宋毓只希望自己能够赶在延陵泓加罪于昆仑派之前回到昆仑派提醒师父和同门人多加小心了。想到这里,她举起茶碗,一仰脖将碗的茶尽数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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