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宴不知为什么,从第一次学费开始到现在,地都控制在练习室里了。
乐队的练习室并不十分宽大,只半间小教室的面积,讲台前面放了许多乐,剩一半的面积置了张桌,外围散落几把休息或是吃饭时用的椅。
每次学费的时候,林宴都会被舒有岑困在桌前。他后腰抵着桌沿,前极近的距离就是舒有岑。男人双手撑着桌面,将他困在膛和桌沿之间,很是奇异地形成一个像是在环抱他的姿势。
一开始林宴还会反抗,因为本来帮人手就已经足够羞耻,舒有岑靠得这么近,叫他更是难堪。他不得不一手推着舒有岑的膛,苦着脸说:“你站远一呀,不要得这么近。”
舒有岑量林宴大半个,闻言只垂着睛睨他,里汹涌沸腾的东西被遮得完全,只戏谑的笑意漏来一。他撑着桌面的手攥得地,指节都变得青白,是好努力才忍耐住去搂林宴的腰肢的冲动。
“我也不想站得这么近……”他说着,冲林宴眨了睛,在男生被诱惑愣神的时候,又慢悠悠地补充,“可是总觉得你会的样。”
他话音刚落,像是开玩笑似的撞了林宴的,得林宴呜咽一声,真就有了。
原本撑在舒有岑膛上的那只手顺势攀住了男人的肩膀,林宴苦着脸,心想直男果然是喜这看起来很gay的互动呀,真是没有办法。
这次到练习室里,舒有岑反手关门,去就把窗窗帘都全拉起来了。他照例把林宴困在自己怀里,看着男生面泛红的样,忍不住调侃,“又不是第一次,而且就是互帮互助,你脸红什么?”
林宴不说话,只吞了唾沫,自觉地去解舒有岑的。他不好意思往看,视线左右游移最后落在墙上挂着的吉他上,只双手摸索,将舒有岑的带扣解开,拉链拉来。
练习室灯光透亮的,舒有岑面很淡,因为林宴的回避,视线都能够直接落在林宴脸上。他从极近的距离看着林宴,就连林宴脸上细小的绒都能看得分明,等到男生的指尖不经意的划过还被包裹的,这才抿不自觉地绷,没有闲心再思维发散了。
明明一刺激都没有的,但林宴发现舒有岑已经半了。
半的被包裹,指尖碰到能够觉到是鼓起的一包。他了足心理准备,这才把舒有岑的都往剥,将那憋屈的大家伙放来。
只很短暂的时间,林宴伸手艰难的环握住那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是完全的状态了。他不自觉地放轻呼,沿着摸索一,很小声地说,“好像又大了……”
练习室里再没有旁的动静,只晚上外面稀稀拉拉经过的人偶尔有些响动。舒有岑看着林宴的侧脸,晦涩炽的视线像是贪婪的蛇信,沿着男生畅漂亮的面廓舐过去。
其实他本不想跟林宴闲聊,本来喜的人给自己手应该是很叫人欣喜的事,可两年来方面没有取得丝毫展不说,今天林宴还让他们几个一起帮他带妹,更是叫舒有岑有些气闷。
他好努力才忍耐住怒气,定决心让今晚也只停留在手而已,天知他多想脆把林宴在桌上狠狠一顿,叫男生里着他的回到宿舍,让另外两个混明白所属权。
当然了,也顺便叫前的小混明白,大学妹什么的,是想都不可以想的。
可那些暗晦涩的东西,舒有岑到底只敢想想而已。他还有理智,知不能吓走林宴,于是见着林宴努力跟他闲聊,像是想要缓解过于怪异的气氛的样,还嗤笑一声。
他当即就又想用林宴,还想问问林宴是不是羡慕。毕竟都是男生,相互之间会比较一尺寸,是避免不了的很正常的事。如果林宴说羡慕,他就顺势告诉林宴不用羡慕。
都给你就好了。
脑里将说荤话的场景排练完全,舒有岑却没想到他本没有发挥的机会。因为听见他的笑声,林宴突然转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劝,“不要再继续大了,这样去会找不到女朋友的,就算你得帅,可女孩那么可,看见了一定会害怕。”
“……”
刚刚还笑声的舒有岑直接垮了脸,动了动,艰难地挤来一句,“闭上你的嘴,专心学费。”
“唉……”
林宴叹气,不明白舒有岑为什么总是这样喜怒无常,居然又生气了。
听着林宴的叹气声,舒有岑更是觉得气闷。他垂看着被圈在前的人,视线落在林宴无辜的白里透红的漂亮脸上,觉得这人真的哪儿都好,唯一的问题就是会说话啊不是……是总说话气他。
他眯了眯睛,看着林宴已经不自觉地被得亮殷红的上,恻恻想着,总有一天他要用自己的大堵住这张勾人又可恶的嘴。
完全没想到自己一心以为的好兄弟正想着以后要如何对自己“施暴”,林宴觉到那的莫名其妙又涨大一圈,上虬结的青都动着一副很是动的模样,本就可怜无辜的眸是愈发的红了。
“它又……”
林宴皱着脸想要抱怨,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了舒有岑的瞪视。他无法,只能委屈忍耐来,专心给人学费。
看着林宴终于老实了,舒有岑这才松了一气。他垂看着那几细白的手指缠在自己紫红的上,猩红的被手掌包裹,附近有清晰的被掌心的快,接着就是黏腻的声逐渐响起来了。
他缓慢地息,声音又沉又,叫林宴听着都耳垂泛红,双手都有些发。
本来林宴技术很差的,但耐不住每次学费,舒有岑都要语气恶劣的教他。他被着抚男人的,不仅是,就连袋都要用手握着细细。以前他自己手都没有这么仔细,现在却已经会自发的将包往剥开一,指腹循着系带细细的。
这样的话,不消几分钟,林宴就会觉到自己手里了一片,全是舒有岑里的。手掌和,黏腻的被厮磨的声,羞得他更是不敢看舒有岑,视线胡游移,本找不到焦距。
手里的反应激烈,上的青突起明显。林宴一手握着动,一手艰难的包裹着硕大的抚,在寂静的练习室里无比清晰的听见舒有岑息的声音。
可能不是谁,只要是男人,动的时候声音都会莫名变得低沉。像是吐息的过程肋骨压挤压到腔,息声是钝痛和的结合,听得人面红耳赤。
但就算听着舒有岑的息都有些了,林宴依旧信自己是个直男。至于在这况他为什么会,事后林宴仔细思考了,得的结论是大概因为当时的舒有岑看起来很凶的样。
让他觉到危险。
思绪转得飞快,林宴就是不敢把注意力完全集在舒有岑的上。以前他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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