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我过线了!”纪衡守在电脑前一个多小时了,总算成功查到了考分数,比市一分数线十分,重没跑了。
“我就说小衡一定能考上,等着,哥哥上就回来。”知今天成绩,纪昀一上午也无心工作,现在分数已经查到了,纪衡考得这么好,肯定要好好庆祝一番。
纪昀和纪衡并不是亲兄弟。十五年前,纪昀的亲弟弟生来不到一个月就夭折了,他的母亲接受不了,这才收养了同样刚生不久的纪衡。纪昀母亲不好,父亲一心照顾母亲,纪衡基本上是由纪昀一手带大的。
纪昀弟弟,对纪衡可以说是有求必应。纪衡念初的时候,为了读书方便,两人搬到了学校附近的房里。搬来没多久,在纪衡的胡搅蛮缠,两人就上了床。这畸形的关系,至今已经维持了三年。
听到汽车的声音,纪衡飞奔去。等纪昀从车里来,纪衡上抱住他哥,“奖励奖励,哥,该兑现奖励了!”
“什么奖励?”明明两人住在一起天天见面,他每天回家的时候,纪衡总是地冲来迎接,像是很久没见一样,不过,纪昀确实很受用。而今天,纪衡比平常都要急迫很多。
“不要装傻,哥哥,就是这个呀。”纪衡去摸哥哥的肚,被躲开后撇了撇嘴,“哥哥,你答应过我的!”
逗小孩真的好玩,纪昀故作不解,“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怎么不记得?”
纪衡的不开心几乎化为实质,他松开了纪昀,语气委屈,“哥,之前明明说好,考上重你就给我生小孩的。”纪衡掏手机,给纪昀看他这几天的功课,“我都搜好了,这几家医院植得最好。”
“小衡,你自己还是个孩呢,我生了孩,你能养吗?”
“你养嘛,哥哥养我一个也是养,养两个也是养。”纪衡拽着他哥胳膊,熟练地撒,“要一个吧要一个吧,暑假咱们就去医院植人造。”
“不用去医院了,我—”
“不行!”纪衡甩开了纪昀的手,声音骤然增大,“哥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答应过的!”
小孩就是这样,一个不满意就翻脸,也不听人把话说完,还把手背到后不给拉。纪昀无奈,倾稍地拽过纪昀的手,“说不用去医院是因为我已经怀了。”他把纪衡的手放到自己隆起明显的小腹上,“快五个月了。”
纪衡当场愣住,手掌的弧度告诉他这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纪衡先前没有注意过,现在才发现纪昀的肚还明显,穿着西装也能看隐约的弧度。以前提起这件事,纪昀总是不太赞同的样,纪衡实在没想到他哥竟然早就怀了。
纪衡在那隆起的小腹上摸来摸去,笑嘻嘻,“肚好小,摸不来,哥哥把肚来我看看。”
纪昀瞥他一,脱掉西装外,又慢条斯理地解衬衫的扣,“本来想让你自己发现的,但你就是看不见。”纪昀把自己圆隆的肚暴在空气,他看着纪衡目不转睛的样觉得好笑,“天天跟哥哥要孩,结果哥哥肚都起来这么久了,你也不知。”
纪衡看了半天,又嘟囔起来,说什么肚大了,没有腹肌不好看了。纪昀听到就掐他的脸,“又想让我怀,又想要腹肌,哪有那么好的事。”
纪衡也就随一说,他跟看什么稀罕玩意儿似的看那颗圆的肚,忽然注意到肚上淡得几乎看不来的疤痕,“这是手术的疤?哥哥,你什么时候的手术啊?”
“一年多了。”
“一年多?手术一年多,孩才五个月,哥你是不是不行?”纪衡有仔细了解过,人造现在并不是很完善,一般都是不或者切除的女非常想要孩时,才会冒险使用。植成功后,还需要用很多药才能维持机能,而这些药会使宿主极易怀。
其实,纪昀手术完不到一个月就怀了,那时连排异期都没过。排异期,顾名思义就是机排斥异的时期。这移植手术一般都有三个月的排异期,这时候机还没有完全接纳移植的,理论上是不会怀的。但偏偏纪昀不到一个月就怀上了,那时候他排异反应正重,折腾来折腾去孩还是没保住。第二个孩仍然没保住,现在纪昀肚里这个已经是第三胎。
想起掉的两个孩,纪昀的绪变得低落,但没让纪衡看来,“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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