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虎呼了几次,才勉平复心,让手指不要因为过于激动而颤抖,他闭了闭,冷静了许多,但视线还是没有从那朵上移开。
四片乖巧的合拢在一起,像未绽放完全的苞,姜虎伸手,用微颤的指尖轻轻的碰那看起来就很柔的,那片忽然一抖,舒桃也浑绷,抓住了的床单,看起来特别张。
姜虎吞咽了一,结动,他冷静了一,尽量让自己不要显得过于急,也不能像是生手,要装作是一位经验丰富的医师才行,于是他的手变得平稳,不再试探,而是直接起了那四片。
很,随着他指腹的动作而变形,实在是很好,姜虎觉手指都要被住了似的,摸到了就不想放开。
如果是正常的受君,被男人的手指这样,面怕是早就泛滥成灾了,可舒桃不一样,他的冷是的隐疾,别说是面对着法的着空气,端不时甩几滴,飞溅到腹上,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像个妇一样发癫。
汹涌的让他失去理智,熬红了,他胡的哀求哭叫,发的却是无意义的声音,并不知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只是觉得痛苦,好痛苦,想要解脱,可他也不知自己怎么样才能得到解脱。
姜虎很想问问系统,这真是芯片治好了冷?确定不是喂了对方几吨的药?
同时他这才知,原本系统介绍里说的芯片“并产生一定的刺激”,这个“一定”里的分都可以赶超太平洋了。
他一翻,就重新压在了舒桃上。
这次舒桃的改变十分明显,他不再需要任何剂,自分的就足以让他毫无阻碍的去,甚至只是轻轻抵在上,就能觉到细里的迎面浇了上来,轻轻一蹭就能听到隐隐的声。
紫黑的狰狞并没有立刻去,而是试探的抵在上了几,换来舒桃猛然的,那声音里的媚意几乎要滴来,充满着苦闷,还有不自知的欣悦,他抬起双夹住男人的腰急切的把他往自己间拽,恨不得那能把那麻的碾碎。
烈的冲动击穿了他的心脏,让他从心到都悸动不已,男人还没有来,他几乎就要了。
“、来……哈啊!我受不了了!”舒桃搂住上的男人几乎哀嚎起来,只觉得里的虫爬的越来越快了,如跗骨之蛆般的麻和饥渴让他只能哭叫,尤其是在被后产生的快想更是让他无法忍耐片刻,他要让面前的男人立刻就侵犯自己,狠狠的来!
“我!快我啊!”
他从未在自己也动的况接纳过男人的,此时竟是可以得偿所愿,期待和奋让他浑发抖,他想不起前夫的面容,也忘记了现在的人,此时此刻,他脑海里不断重复的竟然是之前刚被姜医师紫黑时的画面!
原本可怕的场景现在想起却让他后腰一阵酸,连都抬不起来,只能对着姜虎尽量分开到最大,那紫黑的事让他腔里不断分更多津,他着,脸通红,额上全是细汗,渴望的目光看着上的姜虎的脸,声音都在发抖。
“姜医师……你、你来我吧……里面这么,我真的受不住了……”
姜虎耐不住他的声声哀求,也就不再多等,狠狠一腰,噗嗤一声驱直!
鳏夫求医五
“呃啊啊啊!嗯呃!嗯……啊啊啊!”舒桃尖叫着,猛的向上弓起腰,颤抖到无法自已。
这是一什么样的受?
麻酥的被狠狠,空虚难耐的被撑大填满,与毫无隙的贴在一起,稍微一动就会发黏腻声,全的意都仿佛在瞬间被狠狠满足,舒桃发毫无意义的尖叫,麻快意变成了更加澎湃的浪,将他的搅的七八糟,有那么一瞬间,舒桃以为自己已经死过去了,连灵魂都是一片空茫。
原本以姜虎的尺寸舒桃的,是十分艰难而痛苦的,就像纳了远超规定容量的东西,舒桃连呼都会觉得困难,可如今同样是无法呼,却完全是另外一受,他只觉得饱胀,满足,将他的每一空虚都细细填满。
仿佛只要这个东西在自己里,他就再也不需要其他的任何事。
腰的抬不起来,半像被钉死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快让他发麻,舒桃无力的摇摆着,目光涣散,红的嘴开合,脸上的红越发重,汗沾了发,黑发丝凌的贴在脸颊旁,起的已经了白,里死死的裹着男人的,连带着都一阵阵的打着摆,这的一幕昭示着刚才他达到了一次多么激烈的。
刚才那一,好快活……
“嘶——”姜虎也倒了几气,才抑制住的冲动,芯片被贴上后,舒桃的仿佛脱胎换骨了一样,原来被动的不收缩的完全变了一个样,柔,,层层包裹,伸缩有力,像一张张的小嘴着表,简直就像训练有素的名,里面还不时的的,浇的他极了。
他试着往外了,却立刻被舒桃抓住了手臂,也不知后浑的他是哪里来的力气,指甲几乎扣了手臂的里,啜泣着低声哀求:“别、别走……哈呃……不要走,再、再来……嗯呃……”
尝过了快和,舒桃几乎上瘾了,他的还在阵阵发,翻涌,一也没有平静,男人稍有动作都让他发麻,他本能的用力收缩着,想要将男人的留在里面。
他甚至想,就算病治不好,有这么一次酣畅淋漓的验,他也谢上苍!
然而姜虎却开始尽职尽责的扮演起了医生的戏份,他问舒桃:“您的病已经快被我治好了,您能觉到吗?”
说着,他动了动,小幅度的前后磨了磨。
舒桃立刻发媚的低泣,双踢蹬,缩着发抖,抖了好半天才勉拉回神智断断续续的息:“、觉到了……哈啊……我能觉到……那个了……”
姜虎知他说的是什么,但却装作不解的问,“那个是哪个?”
舒桃忍不住晃动着腰,瞳孔微微散大,无神的视线落在天板上,姜虎的话了耳朵却没有脑,他几乎失去思考能力,不能理解姜虎的问题,更别提回答了,他只是想动一动,也想让对方动一动,能让两个官再好好的……一。
姜虎却掐住他的,让他的睛看着自己,执着的问:“您觉到了什么?那个是指什么呢?如果不说清楚,我没办法判断您的病治疗到什么程度了,请一定如实告诉我。”
舒桃涣散的目光渐渐聚焦,落在了姜虎脸上,鼻端充斥着雄烈的荷尔蒙气息,变得极度的动不止,他看着姜虎,的茫然渐渐消失,变成了一清醒的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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