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外篇3】圣堕
在很多年以前,每个修院都要有一位圣。
所谓圣,就是Omega修士,尚未被原罪污染、与神的意志最亲近的存在。
什么?人的原罪?这也不知吗?好吧。经文这样说的:最初的最初,神造了一个人,见他独自生活很寂寞,又为他造了一个仆。神担心新造的人不肯服从他的主人,于是把他造得更小、更柔弱、心地更单纯。这主从两人生活在神的园里,像婴儿一样着,但彼此从未起过邪念。鬼见了很嫉妒,于是派来使者破坏这一切。鬼的使者是一条细的鳗鱼,它在那仆人涉捕鱼时起来,钻他两间的小里摇摆蠕动,仆人吓坏了,抓住鳗鱼的尾想拖它来,他扯一段,鳗鱼又钻一截,磨蹭着他的,仆人只觉得的,舒极了,又怕鳗鱼钻到啃他的脏,于是狠心用力一扯,这不仅扯了鱼,还引得密里一阵激,他尖叫一声,面前的来——他的不再纯洁了,但心的邪念还未觉醒,因而不认得这的罪证。仆人气吁吁,对鳗鱼说:你这坏东西惊吓我,看我把你烤了吃。当晚,仆人把烤熟的鳗鱼献给他的主人作晚餐,他们不知这是鬼的诱饵,吃了这东西就再也无法恢复本心。吃诱饵的两人果然通晓了,看着彼此的生许多邪念。主人的权杖起来,模样异常雄伟,仆人见了心里喜,媚态引诱主人来使用他,两人就在神的园里行那件事,发不堪耳的叫声。神听见了震怒不已,将他们赶园,从此在世间浪。这个不幸的主人,被记作Alpha,因为他是神造的第一个人;他的仆从被记为Omega,因为他是最后一个。
从那以后,凡人——最初那两名罪人的后代——就在永无休止地祈求神的宽恕。
每到圣日,修院的圣会平躺在祭台上,如同我们的祖先被逐乐园之前的样,接受信众礼拜。众人为圣献上象征无罪之的淡粉玫瑰,手扶他的祷告、悔罪,凡人的罪孽就被赦免了。这些玫瑰当然是修院自家了卖给信徒的,只有被神职者祝福过的才能滋养圣的灵魂。到日落时,圣全都被粉红的苞覆盖着,这些将被修士们制成油,用来保养圣的肤和发,也售给富有的信徒,总之没有一浪费。
也有人说:圣不过是修院的公娼,供禁止婚的修士们之用。那都是恶毒的谣言,至少在那个时代,我们的圣是真正的无罪少年,一整天着被众人注视、抚摸也不会泛起丝毫念,这正是他们心纯洁的证明。可惜,信仰的力量也是有限度的,当他们迎来第一次,间淌,上有了诱人犯罪的香,就不能再担当圣职,不得不还俗结婚了。
这个故事要说的,就是一位圣的惊险遭遇。可不是随便哪个圣,他是所有圣当最的一个,即将满十八岁却还不曾来,这个年纪还在任职的圣,在教团历史上都是非常罕见的,几乎可以说是神迹了。每当信友们问他如何保持这样不可思议的洁净,他就得意地扬起,说:“当然是因为我诚心不移。”他真心相信:只要心念足够虔诚,就会永远保有这无罪之。
如我们所知,但凡修行路上都少不了鬼的诱惑,何况我们的圣是个千里挑一的少年:丰厚的金棕发,比他自己的还要,走路时都要有小修士在后捧着发尾,以免拖到地上沾染灰尘;晨雾一样的浅灰瞳,谁看了都会有一瞬间忘记自己的名姓。尽追求圣这事是绝对禁止的,慕他的年轻Alpha还是想尽办法引他注意,在他经过的路上炫耀姿,指望他被挑动心、告别圣职。圣只觉得这些人稽可笑,从不回应他们投来的火辣光,更不会为他们滴。
这些慕者当,有一个格外英俊也格外殷勤的,每到圣日都早早赶来拜祭,将整齐剪的苞放在少年左,就像要在这一样粉平的脯上栽意。圣和信友们都不知,这个看上去温和有礼的Alpha信徒,真实份竟是山里的盗贼目,因他犯案时都着假面,除了他的盗贼伙伴,没人知面之是这样一个俊青年。这盗贼其实不信神,来献只是为了看看心上人的无瑕。
盗贼首领的单相思暂且放不说。却说郊外的一密室里,有一伙邪之徒正在聚会,他们也盯上了这个纯洁非凡的圣。
这些人又是什么来历?他们是驻守这地方的骑士团,表面上是为神和国王而战的圣骑士,暗地里却是崇拜鬼的邪教信众。依照惯例,他们要在每个满月之夜掠来一个,番,不只是为了满足,更重要的是向鬼献祭纯洁的灵魂。每个孩被捉来时都曾发誓要扞卫自己的贞洁,但无一例外,他们的禁不住骑士们老练的撩拨手法,撑不多久就被冲昏脑,堕落成为鬼的饵,自己摇着乞求骑士们一次又一次填满他的。未经标记的Omega就是这样意志弱的生,没有丈夫的保护、教导,极易落邪。像那位圣一样大的意志终归是罕见的。
如此,他们腐蚀了许多孩,但日久了,这邪恶的仪式也开始变得无趣了。再说这世日渐败坏,俗人家的也越来越难找了。这一次的秘密集会上,有人提:应当捉一个神圣的来,那才算是挑战神的权威。
“真是个好主意!”一个骑士说,“想到圣不愿地张开的样,我的都要起来了。”
“还有什么比掀起一个圣的法袍更带劲的!”另一个附和。
“可是……听人说圣不会堕落,怎样挑拨都没用。如果这是真的,那不是很扫兴?”
“你是在怀疑我们的尊主诱导灵魂的能力吗!圣最终也要结婚的,那就和普通孩没什么两样,闻见Alpha的味都会发。”
“他们说,圣就算被到里面也没有觉,也不能怀,只有神定的期限到了才会找回。”
“说什么呢,有就有,教团的大话不能信啊!”
骑士们纷纷议论,直到他们的团敲着盘喝斥:“都别吵了!”
待众人安静来,团决定:
“去劫一个圣来,在我们的祭坛上牺牲他。”所谓牺牲,就是用Alpha的标记他。
偷圣的任务自然落到新团的后辈上,团对见习骑士说:“这是给你的考验,把那个味的圣带来,你就是我们当正式的一员了。”
这见习骑士原是个无能的青年乡绅,既没有武艺也没什么脑,加骑士团只是为了被旁人看一。凭他自己的本事去偷圣,只怕偷人不成还要挨一顿打。亵渎圣是最恶劣的罪行,被抓住可是要上绞架的。
他知附近的山林里有一伙大盗,想着不如委托他们代劳,万一被抓了也好撇清关系。打定这个主意,他把钱袋别在显的位置,骑着大摇大摆走过传说抢劫频发的山路,没过多久,果然一伙蒙面盗贼拦住他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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