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容野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大亮了。他眯了眯双,正想咬牙起去放的时候,就闻到了一若有若无的甜香。
这香气有说不来的熟悉,容野心纳闷,不禁对着枕边闻了半响,最终发现那香气竟是从自己的脸上传来的。
他赶用手摸了一把,又放到鼻尖闻了闻。可偏偏那香气恼人的很,等他想要细细受时,便又像是抓不住的沙,散了个净。
秦暮推门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将军一脸懊恼地把鼻贴到手心的画面。他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上前说,“爷,都这儿了怎么还在床上赖着,我叫人来给您洗漱吧。”
“秦暮,你来得正好,”容野瞬间就兴奋起来,“从昨天晚上到我醒来之前,都有谁来看过我?”
“天没亮的时候老爷来过一次,后来夫人也来了,还嘱咐厨房给您炖了骨汤。”
“就他俩,没别人了?”
”还有谁啊,我得想想,”秦暮故意沉思了半响,才拉了声音说,“我想起来了,昨晚苏公也来过。”
“阿染,他怎么会过来?”容野那原本黯淡去的眸瞬间亮了,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又说,“不是跟你说了,不要告诉他嘛。”
“将军,这可不能怪我,是苏公自己猜来的。”
“阿染真是聪明,”容野说着脸上又透了几缕骄傲的神采,“以前我们两个陪慕容......王上读书的时候,先生就总是夸他聪慧,说他一就透,脑袋灵光极了。”
“是,苏公最聪慧了,”秦暮笑着附和了一句,又说,“我先去叫人,伺候爷洗漱吃饭。”
见着秦暮走了,容野就又陷了心神激的境地。他用手心托着有些发的脸颊,终于记起了那是自己给苏染的甜糕香。
可是那香味怎么会到自己的脸上呢?是阿染用那拈过了甜糕的手指摸了他的脸,还是......
容野一想到那可能发生过的画面,额间就变得起来,里沉睡的烈火也迅速燃了渴的咽和燥的某。
他的呼愈加沉重,脑海各旖旎画面闪过,最后竟是停留在了苏染回府的那天。
那天苏染乖顺地埋在他的膝弯,对他说,“让来为将军解解乏。”
那声音分明清冷至极,却带着说不清的魅惑和缱绻,令人沉醉其,无法自。
倘若那时他没有逃开,那接来苏染会对他些什么呢?容野想到这里只觉得心更加燥,忙呼了几驱散了脑那些绯艳的疯狂幻想。
容野在床上又躺了几日,生怕再错过苏染的他夜里不敢眠,但苏染却再也没有来过。
容野心里有小失望,但很快也就自我消解了。这日他心不在焉地上完朝,正盘算着一会去街上给苏染踅摸新鲜玩意儿的时候,太监总王盛就一溜小跑到了他面前。
“容将军,王上有事找你,请您跟我走一趟吧。”
容野心纳罕,但面上不声,跟着王盛向承明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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