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白十八岁便战功彪炳,十年来未尝败绩,一杆枪所向披靡,战场上更是杀人如麻,最后得了个修罗将军的名号。
他的第一任妻是京城大家族的闺秀,在来到边关没两年便病逝,第二任妻在他二十三岁那年难产而亡,第三任妻死于瘟疫。
都说事不过三,京渐渐有了传言,都说修罗将军上杀气太重,克妻,所以但凡惜女儿的好人家都不会把女儿嫁给他送死,愿意把女儿嫁过来的也都是些唯利是图的家族,时白也看不上。
如此一来二去年近三十的时白成了鳏夫,膝只有一个女儿留在京城府由老夫人亲自抚养。
都以为娶不着媳妇儿的老鳏夫时白必然心苦闷,可谁也不知他如今每天都在自家小厮肚上快乐无边。
才十六岁的庆生却有苦难言,他不克妻啊,他想娶媳妇儿,他爹还盼着他生个大胖小传宗接代呢,可如今他却天天开,夜夜合不拢。
“主,要不你再娶个夫人吧,火气那么大也不是个办法。”庆生一瘸一拐地扶着腰伺候时白穿衣。
他容易吗?被成这样还要活,以前在庄上多快乐呀,果然当才就不是人的活儿。
“火大不是有你吗。”时白垂着角,冷冷地看着一脸愁苦的庆生,果然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别啊主,这可不是正,您也不能可着我一个人折腾啊。”哪怕是纳几个妾也好呀,庆生心里哀叹,可惜主的家事他也不敢多说,不然就是僭越。
看着庆生嫌弃的嘴脸时白脸拉得老,“伺候主是你分的事,难不成还真把自己当成贵的少爷了不成。”
看时白明显不兴了,庆生赶改:“才不敢。”
时白拂开庆生的手,三两穿整齐转了营帐向较场走去。
庆生夹着跟在时白后小步追赶着,昨夜被折腾了大半夜,他浑骨都要散了。
每次时白上完战场回来都会特别亢奋,就像见血后的猛兽一样危险,以前没有庆生时他都压抑着心底的烦躁,如今有了庆生,终于有了发的途径。
只是那个小儿明显嫌弃他,时白臭着张脸来到较场上看士兵训练,原本在外人面前就不苟言笑,如今更显严厉,训练的将士们一,赶更加拼命地训练,生怕让将军逮到小辫。
“你是在耍绣针吗?”时白手提着啪的一声打在一名将领上,对方被打得在地上了一圈,赶爬起来接着训练,使吃的力气把手的矛刺来刺去,不敢再有半分糊。
其他人更是绷了神经,怕成为一个挨揍对象,将军的枪法神化,法自然也毫不逊,挨上一能痛上好几天。
直到休息时间时白才走较场,庆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
将军一走,较场的士兵纷纷松了气。
“我的娘诶,这才过了几天好日,还以为将军转了脾气,今天看来还是老样。”一个老兵靠在墙休息,忍不住叹。
“可不呗,刚才看他那脸俺就知要遭,小李那小还敢糊。”
“新兵嘛,不知将军的厉害。”
“嘿嘿嘿,可不是,俺一看将军那睛就知咋回事。”两个老兵看着被揍的新兵窃笑着。
“咋回事嘛?将军今天心不好?”一个新兵凑过来好奇地问。
“诶,你新来的不懂,以前将军但凡去杀敌回来必然要这么来几天,看谁都不顺,让他逮着了自然是要挨揍滴。”老兵是过来人,有些自得地向新兵传授着经验。
“可之前将军不这样啊。”新兵来了也有两个月了,这期间将军也不是没去杀过敌,也没见将军像今天这样啊。
“也就好了这么几天让你们赶上了,我们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
新兵恍然大悟,表示受教。
另一边时白回到营帐理公务,庆生老老实实地待在一边装蘑菇,他正好和那群新兵相反,这段时间时白对将士们是风化雨,对他可就是狂风暴雨了。
他和那群老兵一样,早早便明白上阵杀敌后的将军大人惹不得,可惜他是逃无可逃,别人是挨军,他也是挨“军”,天天被开。
“躲那么远什么?过来。”时白转看见恨不能把自己缩墙角的庆生,没好气地命令。
庆生苦着脸走过去,垂丧气的样让时白忍不住皱起眉。
“昨晚是谁摇着让本将军的?这么副可怜样给谁看?”时白丢开手的竹简把庆生拉怀里,大掌兜在的,说最后用力掐了把丰满的。
庆生被掐疼了,忍不住哆嗦了一,昨晚求着他还不是想快睡觉。
“还噘嘴,心里不服是不是?”
“才不敢,才心服服。”庆生哪敢反驳,他现在还着呢,可不敢惹这个阎王,可毕竟年纪小又没见过眉低,自然有些藏不住脸。
时白着他的一叼住这张嘟嘟的小嘴,不释地反复吻,目不转睛地看着庆生在他的吻神变得迷离,原本净清透的双为他染上。
“唔,疼……”庆生晃着脑袋躲开,原本就的嘴如今了起来,红艳艳的像是涂多了脂。
“主,让我歇歇吧,庆生是真的不成了。”庆生趴在时白怀里期期艾艾地告饶。
时白已经伸他里的手,刚才摸着确实着,无法再承。
“那就用嘴,乖,就一次,完带你去酒楼吃好东西。”时白哄着庆生趴到他,早已如枪,随时准备上阵杀敌。
庆生哀怨地抬看了这个老批,真当他三岁小孩呢,可势比人,只能乖乖张嘴住前得发亮的。
他以前也没过这个,跟了时白后才知原来还可以用嘴,第一次给时白时单纯的庆生被吓得还哭了一场。
小嘴被硕大的填满,嘴整个被撑开绷圆,庆生艰难地蠕动着在上来回,技巧虽然有些生疏,但至少不像第一次那样老用牙齿刮到。
时白低看着少年带着红的稚脸庞,被撑开的小嘴里鼓鼓地包裹着自己的,这幅场景使得变得更起来。
“呜~呕……”庆生皱起眉,咙被得一阵呕,顺着不断往地上。
“来,咙放松,把去。”时白抚摸着庆生的,微微用力地将他往自己。
庆生听话地松开咙,可实在太大了,噎得他不上气,还差吐来。
“呕……咳咳……咳……”庆生实在受不了,猛地吐一阵呕咳嗽。
等他缓过劲来,时白再次扶着庆生,这次没再他,而是拉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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