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末我没有让靖云回主宅,小家伙和爷爷说的理由是被爸爸关禁闭了。
我没有反驳,他现在这个状况,被我锁在家里挨,得他都了,得和失禁一样,在床上跪着求饶,和关禁闭也没什么区别。
周二我就又接到了老爷的电话,他对靖云挂念得,让我这个星期务必让靖云回去。
我很焦躁,老们对靖云的婚事关心得很,尽心尽力地给他介绍年轻貌的姑娘,哪怕靖云没有这个心思,也总得个时间去见见。
张家需要继承人。
靖云和我的年龄太过接近,而我壮,等到我退位,他也掌不了几年权了。
我已经明确表示只会有靖云一个孩——我不乐意有任何人再来分担我对小家伙的。
他们不敢拿我,只得指望着他们的宝贝靖云早日结婚,给张家生个继承人。
哪怕这只是他们的妄想,我也接受不了。
我为此非常不愉悦。
我的心不愉悦,小家伙当然要为此付代价,他已经因为这件事被我折腾了无数次了。
今天公司好几个国际收购案同时展开,我不得不和银行那群老家伙应酬到很晚才回来。
小家伙一直在等我,甚至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浑赤着,就那么暴在空气,哪怕沙发上铺着绒垫,也不够温。
他没有开气!
我有些生气,他是不怕着凉,到时候心疼的还是我。
但是想想,也是为了等我,而且他不穿衣服也是被我罚的,从把他接回家起,他就被禁止在上穿任何的衣——我给他穿上的趣衣和贞除外。
每天只能赤着伺候我,主动捻起喂我嘴里,连走路的时候,都只能直接沿着,没有一遮拦。
我想他时,连脱他衣服扒他都省了,分开他的就能。
当然,我命令他,必须主动张开让爸爸的大,否则就要用带他的五十鞭。
于是我连分开他的都不用了,随时随地,只要想要,他就只能主动张开,趴着,跪着,像只发的小母狗一样摇着,主动让我他。
算了,今晚不和他计较了。
我心实在愉悦,哪怕公司那些破事儿,也没能影响我。
我这几天终于吃饱了,小家伙归,可惜实在不耐。
我16岁就能把他搞来,在床上的望太,心里有了他之后,就再没碰过其他人,堆积的火只能在他上发。
不行,不要,太了,太大了太了,不可以那么快,宝宝不行了,次再好不好……
这几句话我听到都疼,他总是这样的,自己完了就不顾我了,我有时真想给他安个环,我不他就不准,非得给他到失禁、老满足了为止。
他这次气得我不轻,又恰好是暑假,怎么都没影响,在耐不耐这一上,我非得给他教育好了不可。
“唔?爸爸……你终于回来了。”
小家伙着睛醒过来,很是憨的样,张开手臂要我抱他。
我很享受他的依恋,不在床上怎么被我凌,只有爸爸是最他的,他对我的依赖改不了。
我轻而易举地将他横抱起来,小小的人儿搂着我的腰靠在我怀里,带他上楼去。
想着他被了那么多天,也该受不了了,今晚让他轻松些。
我忍一晚上不他,还是得到的。
虽然我没有他,但是也只是让他轻松些,没有让他休息。
“自己去。”
金属的散发着冷的光芒,那实在是一很残忍的彩,没有一丝的,被小家伙拿在手里,已经涂好了油。
我对他求饶的神视而不见,不冷不地命令他。
那只是一个小号的而已,他那吃过我的大,吃过刑一般的,曾经同时被五六个满,也被我用扩撑开了给我拍照——现在只不过是要一个那么小的去,他还磨磨蹭蹭的,就是吃准了我今晚不打算教训他。
我差给他气笑了,“宝宝不要得寸尺,爸爸耐心不好你知的。”
他知个!我所有的耐心都用在他上了,他才那么嚣张。
但我这几天对他的狠厉还是有了些效果,他屈服了。
双张得开开的,折成M字型,粉的小正对着我,咬着牙将喂小里。
我仔细观察了一,那确实了,像颗小桃,看着很可怜,今晚让他休息一会儿是对的。
“啊~去了……”
他地舒一气,扭地夹了,小咬了,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浪,在对他了如指掌的我面前却无所遁形。
我摇摇,没有追究他又开始发的举动。
在他的里了一整晚。
我夜半醒来的时候,听见他在小声泣,都哭得一抖一抖的,显然实在是受不了了,却不敢吵醒我。
见我醒了,他可怜兮兮地问我可不可以把来,他要被折磨死了,实在受不了了。
我知他说的受不了是什么意思,一方面那一直被行撑开,着,属实难受;
另一方面——太小了,本不到他的,给他的只有若隐若现的快,他发了。
我伸手往他后一摸,果不其然,满手的黏,他又了。
我笑了笑,温柔地拒绝了他,并且很有耐心地安抚他,
“现在在宝宝里的只是小号的……”
如果他再不乖乖睡觉,我会给他换上最大号的——很短,哪怕换上最大号的也不能满足他,望反而会将他折磨得更痛苦。
或者是给他上球,上,再上贞环,赶去大厅挨一整晚的,不能叫声音来,也没得。
他打了个寒颤,屈服了,躺我怀里,乖巧地试图睡,哪怕让他瘙得浑难受也不敢再撒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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