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
神崎把手机丢到床上。
好巧啊。
怎么会这么巧。
昨晚我梦到你事,然后妈妈D说你今天国了。
毫无预警的。
毫无征兆的。
你国了,我连你的告别都没有听到你便已经从我的生命消失。
什么国了,什么留学了,都是骗人的吧。
的位置有些不怎么明显的疼痛,不是很重,又或者说是一很微妙的快。
似乎是有什么东西破裂掉了,又有什么东西重新黏合起来。
妈妈C居然也难得的在这时候打电话过来,神崎愣了片刻,然后接起电话。
“妈?”
“快到盂兰盆节了,浩史,什么时候回家?”
“……喔,好,我这就去买票。”
“怎么了?心不太好的样,和妈妈说一说?”
“不,没什么,什么事都没有。”
梦境一般的,几天后神崎再次站在那所谓的两个人的家的门的时候,神崎近乎完全不记得在这之前自己曾经回过一趟家。
也完全不记得有陌生的国外号码打到自己的手机上。
神崎掏钥匙,开门。
屋里净净。
这屋太净了,真的太净了,完全看不有两个人一同生活过的痕迹。
床柜里的和剂还在,但是双人床上另外一幅枕已经不在;
天无买给自己的很少使用的闹钟还在,但是书架上双人份的书已经不在;
浴室里属于自己的巾还在,但是属于天无的剃须刀已经不在;
自己生活过的痕迹还在,但是另外一个人生活过的痕迹已经不在。
神崎难以置信的望着这间一看就是单汉生活的房间,跌坐在房间门。
发生了什么?
这间屋里发生了什么?
我又发生了什么?
我真的还活着吗?
……为什么我还活着?
地板很凉,特别凉,神崎在原地坐了许久,然后才迟迟站起。
全上都在不停的发冷,神崎哆里哆嗦的翻找药箱,药箱里原本贴着天无写的字条「生病了不要吃药,先打电话给我哟?」,而现在掀开药箱,里面只有常用药,那曾经有过的字条似乎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再疯狂跑到衣柜旁边,打开,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自己一个人的衣。
属于那个人的生活痕迹在这间房屋彻底消失。
……神崎后退一步,娘桑蹭在神崎脚边无声的陪伴。
前是另外一个冷调的屋,那个屋的主人只有自己一人,手边堆满了用过的没用过的台本,而自己的所有只有旁边这只漂亮的俄罗斯蓝猫。
……他存在过吗?那个叫天无的人,他真的存在过吗?
如果他存在过的话,那么他存在的证明在哪里呢?
神崎翻开手机,然后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里居然连一张和他的合影都没有。
当年是不喜用手机,后来,后来总是对方死赖脸的用对方的手机照两个人的合影。
神崎瞪着,蹲在地上,急促的起伏。
娘桑不安的甩着尾。
哪里不对?是哪里错了?究竟是哪里了问题?
神崎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缩在床上,净的床单散发着新鲜柔剂的味。
床单……床单也不是原来的那个。
连那个人的气味都已经彻底消失不见。
那洋洋的味。
那生命里唯一的光。
-
闹闹的酒会,熙熙攘攘的人群,前前后后都是熟悉的脸。
“神崎桑!!这边这边!!”
神崎看过去,那边是天无坂,似乎是喝多了,手里还拿着酒杯,招呼神崎过去。
神崎带着笑,无奈的走过去,然后被天无坂一把搂住脖。
“喝一杯喝一杯!神崎桑必须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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