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眠药被打成碎末,再放姜令璟最喜的菜里。姜令璟味清淡,也喜浅的。虾仁蒸就是他最喜的菜,简单方便,鲜可还不需要担心脂肪。姜巳给他调的酱也总是味刚好的,弟弟总能在这小事上讨他心。
姜巳第一次药这事,不是没想过,是一直不敢。哥哥就像挂在船上的白月光,他摇摇晃晃又近在咫尺,怕伸手亵渎了明月就会被翻浪打船去。
但现在他是哥哥的Dom,姜巳突然就有了底气。Dom有权利支他的Sub,不是吗?
姜巳故意在其他菜上放了辣或者放了姜令璟不喜的香菜末,他当着姜令璟的面把香菜末挑来,连声歉,但姜令璟还是皱着眉放弃那些菜了。
他只放了一片安眠药,但可以保证全都吃姜令璟的胃里。像恶的爪牙,一一抓住哥哥的咙,让他在窒息的快开始心甘愿地为自己跪。
姜令璟的质不算好,偏瘦弱俊俏,一颗安眠药就足够他安睡一整晚。
姜巳愉快地收拾好餐桌,快速洗了个澡。他要洗净才能哥哥的房间,不然洁癖哥哥会不开心的。
三楼的浴室昨天才修好,姜令璟刚拿衣服走来,就听到浴室的声,姜巳在洗澡了。他沉默的站在楼梯上听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房间的浴室已经修好了,他轻轻叹了一气,叹息飘渺地在门外晃悠,姜令璟转上楼去洗澡了。
初秋的晚上比较凉,姜巳洗完澡穿了件白的短袖,灰的运动短,踩着拖鞋就上了三楼。手里拎了一瓶原味的1664白啤,啤酒味很淡,但哥哥喜。
上次姜令璟还买回来一箱树莓味的,得姜巳在他旁边坐着看电影的时候就很想亲他。姜令璟一边说着不好喝一边偷偷喝完了一整箱,害的姜巳馋的要命却一都没尝到。
他在玻璃房的沙发上坐,又不安分的到地毯上。古人对酒望月,今天他姜巳抿着啤酒赏月,只不过今天是清冷的弦月,北极星远远地闪着,有孤独。
姜巳没由得觉得自己就像那颗痴心的北极星,总是跟在哥哥这颗月亮边转悠。无论姜令璟晴圆缺,自己总是跟着他。
他是姜令璟唯一的至亲,也将会是姜令璟唯一的人。
姜巳对此信不疑。
他耐心很好。一瓶啤酒喝完,转去给那几盆蔫了的浇。没人在晚上浇,姜巳哼着小曲浇的很开心,他看不清哪盆浇了,哪盆没浇,也不在乎。玻璃房四周挂着小灯泡串,上挂了几盏小吊灯,看不太清,毕竟没人会在看月亮数星星的时候开灯。
姜巳默默的盘算着时间。理说哥哥会在他哼曲的那一刻就走来凶他:姜巳你在什么!大晚上发什么神经!
但哥哥的房门没开,也没人来凶他,更没人打扰他突然想浇的兴致。
姜巳得意极了,他把啤酒瓶以投篮的姿势丢垃圾桶,哐当,玻璃瓶没碎。他顺手拿走了晾衣架上的黑,等会脏了还要给哥哥换上呢,他可不想去翻哥哥的衣柜。
他脚步不停地路过哥哥房门,走去二楼仔仔细细洗了手,又在自己的宝匣里取了一最喜的黑鞭。他脚步很轻,就像每次来偷窥的时候一样,从未逾钜。但这次他轻轻一扭,哥哥房间的门就开了。
“啊……”姜巳忍不住惊叹一声。
他首先闻到了一非常清新的柠檬薄荷味,是姜令璟的沐浴味,非常夏天。就好像放一块冰在哥哥上,就能喝到一杯冒着小泡的莫吉托。味从浴室里传来,姜巳了然,哥哥睡的太快了,没来得及来。
姜巳拉开玻璃门,就看到哥哥赤趴在浴缸上,一条手臂的垂在地上,半个浸在里,他睡得很好。
只是这个澡洗的并不够乖,哥哥手边的台上还摆着显的透明,旁边还有消毒的瓶,是姜巳今天在他枕发现的那。
这是打定主意S不会来找他了,就要放飞自我了?
姜巳很不喜这个画面,嘴角不经意地抿起。他的隶擅自支玩他的,这无疑是对一个Dom的挑战。
姜巳俯,拍了拍姜令璟的脸:“哥哥?哥哥?”
没人应,当然没人应。他的安眠药是从舍友屉里拿的,方药可没那么好。
姜巳伸手试了试温,嗯,还不会让哥哥冒,足够他玩一会儿。
他微微一笑,黑的鞭从后腰上来。辫把从皎白的脸上过,把哥哥了的刘海挑起,又勾起了哥哥的,男人趴在胳膊上好看的脸就全来了。
闭上后的姜令璟整张脸都变得温柔多了。脸上泛着可疑的红,微微垂的角被过的睫挡住,秀气可的鼻尖还泛着粉红,可能是泡了的缘故,嘴有些发白。
姜巳觉得发白的嘴可不好看,他大发慈悲的俯,了两哥哥发白的嘴,珠很快就泛起了可的粉红。
他突然有不想用辫了,哥哥的太容易留痕迹了。
姜巳贪恋接吻的味,重新俯,一条跪,又伸手托起哥哥的脑袋,加了这个不算亲吻的吻。
的浴室温度逐渐降低,珠从天板上滴来,落在他雪白的衣料上,留冰冷的雪。姜巳单膝跪,托着自己的人,吻的虔诚又专心,这是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
他轻轻地上姜令璟的,小心的啃噬,吃的很专心,像一块香甜的油,但油会泛,他的动作会发羞人的声。姜巳不费什么力气就打开了哥哥的齿关,姜令璟有饭后刷牙的习惯,树莓味的牙膏过于香甜,姜巳觉得他吻到了那个偷偷喝啤酒的哥哥。
“好甜。”姜巳伸手挲上哥哥的脸颊,“哥哥比我想的,还要甜。”
姜令璟没法回答,只能被姜巳重新钻去的占据腔。姜巳的尖描绘过哥哥每一颗牙齿、过每一寸上颚、每一滴。
年轻的总是尝不够亲吻的滋味。姜巳吻了很时间,久到膝盖泛酸。他低看了一自己一直跪着的膝盖:“哥哥,跪是什么觉?会疼吗?”
姜巳吻够了,重新站起。没有主人给隶跪的理,但弟弟可以给哥哥跪,人也可以给侣跪。
姜巳盯着手里的辫,以他用辫的技巧足够让哥哥留完的痕迹而不破,也只会有细微的疼痛。
可是姜巳竟然有些心。
他不知是不是所有Dom第一次用鞭的时候都会犹豫,但是他犹豫了。
他面前的不是一个普通Sub,是他心的哥哥。这个人跟他有血缘关系,也是他拼了命也要护着的人。
姜巳心澎湃,他受到了自己的期待和后怕。他拿着鞭反复思量比对,伸手把不听话的隶摆到一个合适的位置,最不容易被看到的脊背位置,哥哥照镜都不一定能发现。
作为Dom的天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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