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现在况很糟糕。
怎么糟糕,现在我目前的姿势上。
太把我摆成一个被言官看见定会大呼有伤统的姿势伏趴在床榻上,我冲着床里,双膝跪在地上,手被他来的床帐绳束在了后,他用力拉着我的发,我不得不把仰起,整个人像一张崩的弓。
虽然我现在背对着他,但从语气能听他似乎很满意我现在的模样,他带着笑意说:“阿锦这个样真是极了,和那西域来的舞娘孔雀舞的时候一样,但是阿锦可不像孔雀,阿锦像一尾白鱼,现在正离了。”说罢还低低的笑了两声。
呸,王八羔,你才像条死鱼。
我忍着满的不适,牵动我有些裂的嘴角,想憋一个笑来,但是实在是有张,说的声音都带着颤儿。
“太哥哥,都近晚膳了,母后不是说这几日给你纳妃……”我是想提醒他,上月月初皇后说过要给他立太妃并两侧妃,这几日坤宁天天差人过来请他去用晚膳顺便看画像。
良久也没听见他声,只是被牵扯的力度骤然加大,我觉自己发拉扯着面,活活快把我的睛拉成一对吊梢,我一把老骨老腰的,实在是弯不过去了,只能轻轻的叫着“景、景崇,哥哥,疼……”
“现在疼只是小疼,你以后再如此行事,才是大疼。”他的声音从我后传来,带着一丝丝低沉的哑意,手却松开了我的发,我觉到后一阵凉意,是他掀开了我的衣,衣摆都堆在我的后腰上。
亵早就被他来,此刻我凉嗖嗖的摆在他的面前,我觉我的心也是凉嗖嗖的。
我知今天左右是逃不过去了,只得打起十二分的神,低眉顺的模样,只求他心好了,抬贵手别在我上玩些新样。
忽的觉前端一,太温的鼻息打在我耳后,手已经在我面淅淅索索地动作。他那手打着圈儿我的,手心,像团火炉包裹住我的那,复又用手指捻了捻端光的,激得我后背一阵疙瘩涌上。
“阿锦真禁不住,”他用拇指轻轻的过我端的小孔,“这就了……”说罢重重向,尖锐的刺激让我脑一片发白,从嗓儿里发一声猫似的叫,腰背忍不住向后弓起,正好碰上太的膛。
隔着好几层衣服,我都能觉到他膛上灼的气息,向我而来。似要将我化。
不待他继续动作,殿外传来一声细若蚊呐的呼声,“殿……”我听来是他大女碧漪的声音,“那边差人请您申时末过去用晚膳……现已经快到时辰了。”
他应了一声嗯。“你去回那边,我上就去。”他起从我背上离开,摸索到榻上的金簪,抬玩味的望了望我,似笑非笑:“今日怕是和阿锦玩不成了,不如随我一起去母后那儿用了晚膳?”
在这东的地界,从来没有我不应他的理,我呐呐了声是,想从榻上爬起来整理一衣裳,却不料太一把掀过我的,让我的那暴在空气,直直得冲着天。
我有尴尬,想用手遮掩,他却攥住我的手在我的那上动,直到发咕啾咕啾的声。
我本就因为这被迫的自亵动作羞耻不已,他却还低低笑,挑起我端淋淋淌的一丝粘,说:“成了。”说罢拿起金簪在小孔挑了挑,小小的没一个尖。
他又从哪里学来的奇巧技!
我简直不知该作何反应,那金簪是我新得的,成的枯枝镶小明珠式样,簪虽是圆,但有细小的仿枯枝凸起在上面,只小小的没一个,就令我蹦了大。平素里只淌过温的孔现今了糙件,微微的一碰都引起大的反馈,太手上动作丝毫不停顿,继续将那金簪一寸寸向里推,直到只个着明珠的托。
我好似小死了一回,上衣服皆已沁,被簪的重量拉得微微向坠,确是笔直的立。
太满意的抚抚掌,拉起我,亲自给我上了亵,理了理皱的外袍,“走罢,承锦。”
5
一路上我都因为面隐隐约约的凸起而心神不宁,夏日衣衫本就轻薄,愈发盖不住我直的半。
好不容易挂到皇后那儿落了坐,我特意把椅往桌里挪了挪,生怕端倪让皇后娘娘看了去。
“崇儿和锦儿关系真是好。”坐在上首的皇后笑开,“十回里有五回拉着锦儿一同过来。”
我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了一。
其实平心而论,皇后对我不错的,从小到大我都没吃过什么苦,画本里的什么廷倾轧,整治妃嫔庶之类的,我统统没遇到过。
皇后确实是个好皇后,这一从里现今存活的皇数目可见一斑。
但是我母妃说了,庶在这里就得谨守本分,尤其是我这生母份低微还早逝的皇。皇后心里指不定怎么看不起我。
我觉得她说的没什么理,皇后向来面慈心也慈,不像她那儿,整一个修罗夜叉再世,专门来克我的。
可是我不想惹母妃生气,向来是她说什么,我什么,是以此刻我也不想和皇后有什么太亲切的攀谈。
边想着,手悄悄地挪向了间。
在桌悄悄动作的手被太打了一,我偏委屈的望他一,他面淡淡,端起茶杯轻。
边实在是胀痛得不行,又胀又,我想用手隔着衣服摸摸缓解一,没成想被太发现了。
个儿,别有一天落在我手里了。
我咬牙切齿的想。
“正好你也来了,那就一同帮崇儿参谋参谋这太妃的人选。”皇后还是和煦的望着我,招招手,后面的女便呈上来几卷画像。几名女上前,每人拉开一幅画像,一字展开在我们三人面前。
实话说,都整好。
本来能层层筛选到送至太面前的,基本上家室外貌都无可挑剔了,只看哪位合了太他老人家的缘,便上对上八字送至钦天监算良辰吉日。
太喝了一茶,平静的说:“儿臣说过多次,武隆关鞑靼虎视眈眈,父皇又龙欠安,儿臣只想侍奉父皇母后,对娶妻实在是无甚急切。”
“那怎么行?”皇后挑了挑眉,与太如一辙的凤目淡淡扫过太,又转回我上。
“你及冠已三月有余,太妃迟迟未立,这上的哥哥不成家,的弟弟们也不好娶心上人呐。”她虽是看向我,话却全是对太说。
我无意他们母的对话,心思全在那一寸三分地上,无他,实在是太难熬了,那金簪坠在面,带着我的那也略微向垂着,偏生金簪上坑坑洼洼,想向落来,那上的纹又卡着,勾连着我脆弱的孔,轻微的动一,个滋味就有我好受。
“就算是不急着大婚,也先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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