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儿是一株千年,原本早在百年前就该成化形,可是一场突如其来的累劫将他的行活生生劈去一半,这才延迟了化形。
化形后的怜儿姿纤细弱,面容却是一等一的好,不过唯一的不同就是,他是个双儿,不仅有男特征,还有女的雌,雌隐在那粉的男官后面,只有一条细小的儿。
与其他不同,怜儿需要心溉才能增加修为,而男的则为最珍贵的养料,但是怜儿是个看外貌的,并不想随随便便找个男人就行了,因着这一,他的同类们都觉得他是个怪胎,倒不是因为他那畸形的,而是不难看好看,还不都一样,但怜儿完全不这样想,或许是因为他被雷劈过的缘故,思想和他的兄弟妹们不一样。
闹的街市各叫卖声不绝于耳,酒肆茶馆门前闹非凡,足以可见这是一座十分繁华且富裕的城镇。
“听说了吗?小南馆新来了个牌,还是个双儿呢,那姿简直绝了,我这辈就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一着华服的年男说着溜一。
“真的?这双儿可是难得一遇的,听说那小的滋味可是要比真正的女人还要销魂,那这小南馆不得在这南城称霸呀,万楼那边能甘心?”另一年男材胖眯着一双,一双浑浊的眸满邪。
“万楼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听说这双儿还是个呢,今晚就是他的开苞夜,估计能卖天价来。”华服男光是想想把那绝的双儿压在的觉就浑一个激灵,差就这么泻了。
“那还等什么,赶去占个位置,我买不起还不能看看吗?”一旁的胖年人立站起来,就朝着小南馆跑去,另一年男人也随其后。
而小南馆的那位双儿就是怜儿,此刻他正穿着一轻薄纱衣躺在榻上,前和两间的布料稍微厚实些,正好遮住了光。纤细修的双白皙细腻,一双玉足如雕刻一般,脚踝盈盈一握,似乎稍微用劲儿就能被掰断。
一旁伺候的侍从绕是见多了貌的男人女人,但还是不敢抬直视怜儿,因为这人实在太漂亮了,仿佛稍微望一,魂魄就会被过去一般。
怜儿伸手抚了抚散在前的发,一张小巧致的脸上即便面无表也像是眉笑一般,朱饱满红,让人看着就想扑上去咬一尝尝是不是会咬甜儿,但即便是这个艳丽至极的尤,那双眸却如初生小鹿一般懵懂,真是又纯又。
老鸨一来就见到怜儿这个模样,心不由得乐开了儿,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个尤居然会自己找上门来,还是个没开过苞的儿,以后她可赚大发了,光是想想老鸨脸上的笑容更了。
“哎哟,我的小祖宗,这开苞夜也没几个时辰了,你咋还没梳洗打扮呢,这来的人可都是南城的达官显贵,听说呀,”说着老鸨凑近了些,怜儿闻着她那一的脂粉味不由得皱了皱小巧的鼻,转过脸去,老鸨也没在意,“这蓉城的大公也来了,可专门为了你来的,万楼的小芊当年开苞都没这大阵仗呢。”
小芊就是万楼的牌,不过这些年似乎人气降了,说是怀了,被老鸨发现给打掉了,但人气远不如从前。
怜儿无动于衷,他这样貌在界都找不几个,凡间这些庸脂俗粉本不抹在他那张倾城的脸上。
“哎哟,祖宗,随你了,好吧?”老鸨一副无奈的模样,只得由着怜儿去了,谁叫人家有那个资本呢。
很快,开苞夜开始了,在一阵喧哗吵闹,怜儿跟着随的侍从离开院落来到了接客的主楼。怜儿住的地儿在主楼的后边,有一个单独的院落,也是小南馆最好的一院落,只有牌才有资格享有。
为了保持神秘,怜儿听从了老鸨的建议,以面纱覆了半张脸,还在尾了一颗红痣,原本小鹿般的眸瞬间增添了几分。
在一片呼声,怜儿被引上了二楼的小平台,台的人正好可以看清他整个人,一时间整个大厅寂静无声,睛瞪得圆溜,不时传来吞咽声。
怜儿无动于衷,眸清清淡淡地扫了台众人,秀眉微皱,一个个全是歪瓜裂枣,完全不了,怜儿不由得有些失望。
正准备收回目光时,只见角落坐着一位着玄服的年轻男,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盯着怜儿犯傻,而是自顾自品着茶,仿佛来的是茶馆而不是风尘之地,而最引怜儿的便是那张脸,五官俊刚毅,剑眉星目,一张薄寡薄义,材也是健硕有力,完全符合怜儿的胃。
似乎是注意到有人看他,男抬朝怜儿望去,原本不带丝毫的眸似乎亮了几分,接着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尖轻轻过过边,风又,却勾得怜儿心微。
拍卖正式开始,怜儿已经走到了幕帘后,只等结果来便可去自己的院落准备接客。怜儿早就想好了,若是的了,那与之一度宵也未尝不可,若是看不上,直接施法让其昏睡,再给那人迷粉,个梦。
果然如众人所料的那般,怜儿的开苞价一路上涨,甚至早已超过了往年那些牌,并且趋势未减。
怜儿在帘后等得都快睡着了,不耐烦地了脖,一旁的侍从见了赶伸手给怜儿肩。
侍从叫舞儿,年纪不过十五六岁,材纤细却不受弱,样貌也算是小馆较上等的。被卖小南馆的时候舞儿不过才五岁,年纪太小只能帮忙打杂,直到两年前才被允许服侍一些较红的小馆,期在这环境的浸他早就对男人的没什么兴趣了,但是怜儿却让他勾起了男人的原始望。
舞儿手掌轻轻搭在怜儿的肩上,隔着轻纱轻轻着他的肩,只觉掌人的肌肤柔若无骨,微凉的温顺着掌心一路涌上他的心。
怜儿受着肩膀上轻重适当的,一边眯着享受,只觉那双手慢慢从肩膀伸向了他纤细的脖颈,手掌上的薄茧在他的肌肤上带起些许意,未经人事的怜儿十分,不由得一声。
舞儿手不由得一抖,生怕被怜儿责骂,尽这些天的相让他知怜儿随和,并不会随便发脾气,和之前的预备牌不一样。看着怜儿眉微眯,一脸享受的样,舞儿只觉一浪只涌腹,呼不由得重了些,手动作也越来越大胆了。
怜儿觉那略微糙的手掌轻轻划过他小巧的结,原本轻薄的纱衣被剥肩,随意的搭在腰间,上只剩一件裹的红布,堪堪遮住那对并不饱满的小。
大片瓷白的肌肤刺得舞儿双目赤红,不由得靠近了怜儿几步,膛贴在了怜儿光的后背,肌肤的令他不由得喟叹一声,他知前这个尤自己无论如何都肖想不得,但还是没办法控制自己想要将其玷污的想法。
怜儿贝齿轻轻咬着,任那双作恶的手在自己的前游走,耳侧灼的呼激得他轻轻颤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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