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就在京城外,其实不能算庙,里面都是尼姑,应该叫‘庵’。
这座庵叫白云庵,年代不久,只是京城四周最大的庵就这么一个,所以许多贵族的女都到这个庵里捐款佛事。
魏池和林瑁骑的,林瑁指了指跟在后面的珠儿:“怎么,要收到你房里去啊?”
“你说的什么啊?”魏池不知这小为何要这么想:“又快要到大考年了,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看……又开始扯远了吧?”林瑁觉得魏池心虚:“你虽然让我不准纳妾,不过我也没说你纳了我也要拿刀砍你啊?不至于这么怂吧?……你脸红了……”
“我?我脸红什么?”
“哦……还恼羞成怒了……”
“你才是!”魏池也指了指后面:“都要当爹了,还这么不正经,哼!”
啧,虚伪的学先生老混,林瑁暗暗骂魏池。
多闲事,多闲事,多闲事……魏池心想……以后有空就去找你爹喝茶,告你的黑状……
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一行人车的车,的,庵里的人早就准备好了,都迎了来。
以前的白云庵很小,经过了这么些年的资助,院越发修得气派,里面多是些带发修行的尼姑,有前朝的贵人小,也有现朝的贵人小,这世间从来都不缺堕青楼或者寺为尼的女……
主事的名唤静慈,说起来是个有福的人,得这么大一个院,又和各位贵人门阀结,还比闺院的人清净。
魏池先陪着林家两去上香,理事,然后就有小尼姑来领着大家逛院,就着墙画讲典故。
林瑁陪着魏池跟在后面:“听说你和那个静慈早就认识的?”
“到京城那天,大雨,天又晚了,不了城,我睡的她们柴房。”
“哟!尼姑庵的柴房都给你睡了,你真是福气。”
“咳咳,”魏池听这人又在冒酸:“我那时候才多大岁数?她们以为我是到京城投奔亲戚的小伙计呢!”
一旁的老尼姑笑:“魏大人也是佛门人,又那样的小,自然不当寻常男来对待。”
林瑁心想这厮得面好就这般好商量?他当和尚是多大时候的事?竟也上算……真是没有天良了。
等魏池走远些了,林瑁的小厮偷偷拉了拉他的袖:“少爷休要再提这个事了,那个院主人以前有个独,还未成年就夭折了,京城里的人都知她那晚收留魏大人是因为魏大人和她的幼得一模一样。如今魏大人已经有功名在了,说不定忌讳这事呢!”
林瑁还不知有这么一说:“是真的?”
“……少爷真是的!小人何时哄过你?”
魏池别是静慈的私生吧……林瑁邪恶的想。
可惜他不知,要是真的……那也得是私生女才行……
三人坐了一会儿,静慈果然亲自来招待。这位妇人可能五旬,收拾得净得,眉极其大方安详。先是和韵眉谈了会儿话,后就命人拿来亲自开光的平安符送到林瑁手上:“得福,得福。”
着金线绣的平安符,林瑁还是开心的,虽然他不像父辈们那样急切的盼着孩生,不过想到会有一个得像韵眉一般的小宝贝不久就要临世,也就忍不住得意起来。
“祝你早得贵。”魏池也过来凑闹。
“我倒希望早得闺女。”林瑁笑。
“魏池过来!”静慈拉魏池到对面坐:“去年你得快的,今年好像没怎么!”
“我又不是竹,怎么会一直去?”魏池已经习惯了这份。
“又在胡说,你一定是吃得不好,你看看,你才比林夫人半个!”
这算是揭了短了,魏池只好说:“她哥哥啊……您……您就别取笑我了。”
林瑁偷偷问韵眉:“你们家小魏哥哥和静慈很熟?”
“是啊,”韵眉不解的看着林瑁:“以前每一年的吉祥坠都是静慈师父亲自两份,我一份,他一份,小魏哥哥得像她……”
“打住!后面的我知了!”林瑁打了个手势。
“又怎么了?”
“没怎么,你先陪他们聊,我去外面吃一会儿醋。”林瑁扁着嘴去了。
“……真是脆弱……”耿韵眉鄙视他。
林瑁一个人在院里踢树――忌讳?看不来那混哪里忌讳了!大爷的!绝对是私生!混!……两份,我一份,他一份……可恶!虚伪的学先生老混私生――魏池!……嗷!……踢到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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