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只是许维现在还在江南,我们需要等一等,我们有什么可以送礼的?”
汤合咬咬牙:“我祖上有一把宝刀,金的刀鞘,上面都是好玉,舍了!”
魏池摇摇:“这他是看不上的,还是我来想吧……如今谭氏一家都在东厂,虽然不是牢房,但估计也够呛了,就拜托你们二位多打。我不宜离他们太近,别人或是谭氏一家若是对你们问起我,就说我不大这件事了。”
其余二人一想,也是这个理。
三人又聊了些事,匆匆各自散了。
天气一日过一日,大考结束之后,那场惊天大案似乎极少被人提起了,礼、翰林院都忙着批考卷。殿试最终如期举行。
几年前,魏池还是考生,但是今天却能站在大殿上监考,本来应该是心境转移,今年却确实无这样的心。
翰林院的博士,礼的官们一个不差的来了,还有燕王以及皇上特意邀请的异国公主及其侍从。
魏池仍旧是所有坐着的官员最年轻的一个,但是已经不再备新鲜了,今天大家暗暗关注的是那两位才从家里被放来的礼侍郎。
殿试开始了,陈y担心的事终究没有发生――索尔哈罕一行人确实不知任何况。只是在第一场结束的时候,她迅速扫过人群,然后把目光停留在了魏池上。魏池并未就这目光任何回应,匆匆的离开了。陈y摸了摸角的胡须:“公主,明天就请皇后陪着您去大恩寺如何?”
“皇上,”一直在打瞌睡的燕王突然凑过来:“明天可不可以让臣招待?”
“哦?”
“臣的请帖都已经送到了,皇上可以问问公主么!”
“燕王殿确实前两天送了请帖来。”索尔哈罕有些不快。
“哦……”陈y和善的笑了:“那朕就改天再说了,呵呵。”
陈y面上笑着,心却十分的不利索,南的呈报已经在前天送到了。燕王的不老实让他非常不快,这位闲散的藩王曾经的那些生意已经牢牢的牵制了皇权。一想到江南所有钱庄和票号的力量已经远远的超过了江南制造局的实力,陈y就到寝难安。
燕王已经不能用简单的撤藩来剪除了,他这个时候又要这样调的会晤漠南的领袖……他还想什么呢?
陈y正在想燕王的事,林孝过来将成绩呈了上来:“请陛过目。”
许多人都心不在焉,所以陈y也并未对面的人有太多印象。燕王对大考的事大概知晓一二,于是过来凑趣:“前三甲么……有个叫李潘的不错。”
“哦?是么?”陈y并不觉得那人有何众之。
燕王笑了笑:“得好看么……哈哈。”
陈y显然觉得燕王的俏话并不好笑,冷冷的转过:“林大人,这次公榜的日不要延后,你也退吧。”
燕王的一句无心之言并未改变这个叫李潘的年轻人的科考排名,陈y也并未对这个二十八岁的人留太多映像。但不过是短暂的光之后,陈y觉得难以剪除的燕王势力竟被这个年轻人一力分解……这也许就是某一巧合。
此刻燕王担心的还不是这些未知的事,他担心的是索尔哈罕把一些偶然成了必然,所以心的奉上了这场鸿门宴。
坐在后排的魏池并不知索尔哈罕看着她,她匆匆的离开大殿,心只想着要赶在刑尚书郑储离开之前见他一面。
索尔哈罕被魏池那天的一句‘有急事’得心绪不宁,又被阿尔客依这几天的的态度得张不堪,看着离开的时间越来越近,不知如何是好……但正因不知如何是好,之前一直动摇的决心突然变得定无比。
哪怕是一刻钟,也要把话说清楚。
燕王的邀请要去么?索尔哈罕不屑的想――当然要去。
园,京城最丽的地方。
索尔哈罕从恭迎她的队伍受到了这位富甲天的王爷的气势。曾经听魏池无意间提起过:这位闲散富贵王爷并不是靠着先帝的赏赐获得这样惊人的财富的。要说他富甲天甚至不是太合适,他并非这些财产的占有者,而是控制者。他没有盐税权、铁税权、也没有江南织造局,但是他对帝国经济的实际影响力远远比他们加起来的要多得多。用魏池的话来讲就是――如果他不是王爷,他依旧能够通过自己的智慧获得这一切,也许还会因为没有陈y的忌惮而得更好。
但就索尔哈罕本人和燕王接的那几面来看,索尔哈罕只能觉得这个人是个游手好闲的皇亲贵族,和魏池这样的评价差了很远。
燕王的王府有很厚重的江南气息,和威严的皇形成了鲜明的反差,索尔哈罕走正厅的时候只看到了那位‘秦老板’。站在燕王旁的‘秦老板’手上捧着一盆芍药:“公主殿,那一日小的多有失礼,还望公主殿海涵,这盆是燕王陛让小的送给您赔礼的。”
这是一盆‘芍药’,不过是用象牙雕成的。
燕王笑:“公主殿,前几天他冒犯了您,不要放在心上才是,魏池时常对我说起您,您的见识和作为我都是很佩服的。”
“不用什么赔礼,”索尔哈罕笑:“魏池这个人脾气很暴躁,我与秦老板也未说什么,是他自己误会了,要闹事,王爷不必在意。这样的重礼我可不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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