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哥哥你错矣。
写毕,自己先笑了一场。
了阁厅就是碑林,这里刻的是洪武二十八年之前的士名单。先帝在的那会儿,翰林院还没搬到现在的地方,后来老院拆了,地盘就并给了国监,这些石碑最后就留了。
魏池找了一会儿,找到了徐樾的名字――徐大人当年考得不错啊!可惜最后经混成了京外官……杜棋焕这个名字果然没有,早听说他是举人,看来不假。又随意看了一会儿,竟意外的看到个名字――陆盛铎?
同名?
还是说陆盛铎其实是前辈?一个士怎么会?魏池拿手摸了摸那三个字,以为自己错了,但石碑冰冷,刻纹清晰。魏池又仔细看了一遍,无误。
魏池扶住额清醒了一会儿,最后决定次问问先生,即便给他便宜占也要问底细来。
碑林后面就是前翰林院的旧址,这些年国监的钱多,早把原地修得找不到原样了,只留了小小的孔庙。孔庙外面就是片园,那天林瑁妹夫就是在这里捡树叶,园旁边是唱读专用的课堂,楼上就是琴房。守楼的老儿看祭酒大人来了,赶跑来磕。魏池谢过了礼,心想既然来都来了,心也不算好,不放去看看。
琴阁分大小,老赶领着魏池往里面好的去去。
“我看看就走,你去忙吧。”魏池笑。老又行了好些礼才退了去。
国监的琴都是例规制的,不能说好也不算不好,老杉木的琴,型有古板。魏池微微调弹了几,想起了自己读书时候的事――老师的琴弹得十分的好,指法惊人。自己学琴的时候才五岁,琴桌都够不上,老师那时候没想着要把自己成个学生,只是教人教惯了,既然没人着自己,那就顺手把自己也带到了课堂里。为了防止这小丫哭闹,于是也把她到了琴桌面前。渐渐地,老师忘了这个学生本是不该学的,魏池弹得不好的地方也要挨罚,小小年纪听不懂苛责,老师在吼,她笑嘻嘻的。老儿当场就气着了,忘了魏池是个小丫,是被他图方便来的,那戒尺依旧毫不留的敲打到了上。于是学院里的哭声莫名的多了一个。
读书没挨什么打,练琴不知被打了多少次,罚了多少次。大师兄比她年十岁,经常在她罚站的时候偷偷给她馒,魏池饿得一边哭一边吃。有时候魏池也想,自己这些脾气养成这样,也不能全怪自己。要是老师这个老不正经的能正儿八经的娶个老婆,把自己当个闺女似的养着,自己哪会被调教得这么大的心劲儿?
“老师!”
魏池正想着自己的老师,抬一看却是自己的学生。
“二位怎么没去休假?”魏池看卫青峰和颜沛伟又在一。
“这该问老师,”颜沛伟笑:“若不是假后老师要考琴业,青峰兄也不会整天窝在琴房里琢磨。”
魏池让他们坐:“其他的尚可怪我,这个可就冤枉了,这考琴业可是祖宗的规矩,又不是我定的,我来不来你们都跑不掉这一回儿。”
卫青峰行了个礼:“是学生太笨,以前在我们乡,会拨俩弦也就是成了,到了此才知学生那手艺……只能说是不雅。我练也就罢了,苦了函之也陪在这里。”
颜沛伟告状:“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胡客气,说不愿叨扰同窗,学生也就去玩不得了,只能陪他在此练琴……着实可恶!”
魏池听了,忍不住笑起来,心想这个卫青峰三十的人,比颜沛伟大了近十岁,一个刚直不化,一个温婉机,到底怎么就玩儿到一去了。
“其实这琴阁是最不该建的,”魏池笑:“黑黢黢的,有什么意思,弹得冷冷清清,一意境都无。我现在想起我读书那会儿学院的琴阁,心都慎得慌。”
卫青峰听了,也笑了。
颜沛伟突然想起什么:“老师,您不是琴的大家么?会儿考的是渔樵问答,学生们如此刻苦钻研,老师还不指导一二么?”
卫青峰也来了神:“老师不可推却!今天倒是机会难得,老师不示演一番,学生们可不让老师门。”
当年给燕王侍读,这个老不要脸的一一个老师喊得魏池耳。这会儿更好了,国监这么些人,多则像颜沛伟这样比自己大几岁的,还有比自己大十多岁的也有,也都一个个老师老师的叫得,魏池的耳彻底得没有了。
魏池环着手想了一番,渔樵问答,这是个劝人莫思举的曲,倒正合了此刻的心境。
“好。”
古今兴废有若反掌,青山绿则固无恙。千载得失是非,尽付渔樵一话而已。
天地之备于人,万之备于,众妙之备于神,天之能事毕矣。所蕴之妙,正解其能事尽毕,这妙偏偏是想不明,悟不透,痴痴求不了的。所以这一曲一问一答,倒也能解除此刻的心忧。
两个学生看魏池一答应,兴奋之余,赶整顿了衣冠坐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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