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早恋吧（5）

    为什么？

    江淮停动作后，连漪疑惑地问。

    那一瞬间，她有慌。她动了心，但真害怕江淮是却开始厌倦了。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觉得有累。

    江淮靠在连漪的上，缓缓地闭上了睛，动作有些亲昵。他第一次抱一个女孩，除去青的躁动，还有一心的安宁。

    连漪觉得江淮有怪，她压着他的，把台灯打开了。

    真的没事儿？你说你是不是讨厌我了？连漪端详着江淮的脸，真诚地发问，再次戳了江淮的心。

    她和他一样，都是缺的人。一旦有人不他们了，他们比谁都慌。

    可他已经度过了那段孤单的时光，而她还没有。

    江淮躺平了，语气温柔地说：没有，已经快一了，就是单纯地累了。

    连漪又怎么会相信这鬼话，她没说话，翻了个，面对着墙。

    屋里只剩寂静。

    江淮侧，戳了戳连漪的后背，第一次戳了，第二次被躲过去了。

    真生气了？江淮笑着问。

    哼！连漪忍不住表达自己的愤怒。

    江淮弯了弯嘴角，只能说一些让她开心的话：你想知我为什么没上台表演吗？

    连漪不说话，江淮继续说：我一开始就没答应，是沈听眠说让我代替一别人，老师也开了，所以才去的。

    连漪静静听着，也不知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那天你和我说不让我参加表演，其实不是你不让我参加，我才不参加的，我一开始就没打算参加。

    连漪依旧背对着江淮，但她的好奇心被勾起来了，为什么？你可别说是因为我你才不参加的。

    江淮好整以暇地说：为什么就不能自信呢？

    连漪慢慢地转过，抬看江淮，脸红扑扑的，真的？真的一开始是因为我？

    江淮，嗯，担心你又不让我摸。

    连漪忍不住了声调，那我让你摸了，你自己又不摸！

    到底是什么意思，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心才是。

    江淮抚了抚连漪的刘海，半开玩笑半真诚地说说：可能突然良心发现了。

    那你不是不喜我了？连漪殷殷切切的。

    有个人喜她，这很重要。

    江淮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我喜不喜你，对你很重要吗？

    是的，很重要。这句话或许很卑微，但不能再真。

    连漪没说话，她的骄傲不允许自己承认这一，但那份真诚又不允许自己说谎。

    只能沉默了。

    江淮有些语重心地说，连漪，不要轻易把自己暴在一个人面前，否则会死的很惨。

    连漪不太明白江淮是什么意思，他有时候说话就是很。

    你知在楼，我为什么选择背你吗？

    因为你的脸上写着，如果你不背，我就死定了。

    你和我说能不能不和沈听眠表演也是，脸上写着如果我和她一起表演，就再也不搭理我。

    连漪被戳了心思，她神里的光有一瞬的低落，说的话也降了一调。

    我害怕我表现得不明显，你就选择了我不愿意的答案。

    江淮，如果你和沈听眠一起表演，我就再也不会跟你说话了。又或者，你在楼选择牵我的手，我们也会渐行渐远的。

    人心是那么得经不起考验，以至于前一秒还能的死去活来的人，在一秒的细节里就可以心冷。

    江淮好的，连漪不想对他失望。

    江淮，有的时候我觉得你懂我，可更多的时候，我又很担心你不懂我。昏暗的环境，连漪忍不住对江淮倾诉了很多，这些话甚至和江汌都很少说。

    没人我，江淮。

    在这个寂寞的年龄，连漪的诉求很简单，就是找一个人自己，像江汌陈嘤那样，把缺失的大把大把的找回来。

    刚好，江淮现了。

    人不能推敲，连漪担心自己给不了对方足够的信息，最后失望的只有自己。

    何必呢。

    就像她现在把自己剖开给江淮看，她仍旧不确定江淮能给什么反应。

    屋里安静得能听到微风过玻璃的声音。

    江淮看着连漪脆弱的连漪，发觉自己有良心这东西，而且不止一。他想，他似乎从前也从来没对一个女孩这么好过。

    连漪怪的，但他能轻易地读懂她。

    最重要的是，她好像很缺，而他恰好想安放自己无发的，所有的柔。

    他想找一个人，不必是什么灯火辉煌的生活，只要像现在，两个人像普通侣一样躺在床上，没有望，只有坦白。

    我来你，连漪。

    脑昏昏沉沉的，心加速了几分，江淮有不可思议自己能说这四个字。但脱而的时候，又觉得这只是同，有些后悔。

    他不该对她说这些话，因为她会当真。

    连漪猛然抬，她没想到江淮会这样回答。

    一个人是痛苦的，但被是快乐的。

    连漪抬仔细看着江淮，语气轻快，忘记了之前的不愉悦，说：江淮，你的尾有颗小小的黑痣。

    嗯。

    江淮半合上双，心里很纠结，而连漪的话不停地在耳边响起。

    以前我都没有发现。江淮，你第一次考年级第一的时候，我就认识你了，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好好看过你。

    江淮搂着连漪的腰，睁开，也盯着她看。

    他何尝不是。她第一次考年级第二的时候，他也认识她了，因为张琛和宋江他们，都叫她小尼姑。

    那时候，他不以为然，更没有好好看过她。

    连漪生得很净，肤白白的，睛有些圆，但浅浅的双又拉了睛，那双睛里跃着丰富的彩，有时是沉静的，有时又是在上的。

    还有她的嘴，嘴是粉的，像果冻一样Q弹，即便是素颜，看起来也诱人。

    屋里有些闷，全是沐浴的香味，勾着少年的心，江淮前渐渐又变得血澎湃起来。

    他不自禁地靠近连漪，看见连漪乖乖地闭上了睛，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两个人的轻轻一贴，都轻微地抖动。江淮闭上睛，手托着连漪的，毫无技巧地舐着对方的。

    连漪忍不住微微张嘴，地搂着江淮的脖。

    江淮压在连漪的上，极尽忍耐地离开了她的嘴，把埋在连漪的脖颈里，地嗅着，好一会儿，他才从连漪的上离开。

    江淮重新把连漪抱在怀里，关了台灯，说：睡吧。

    连漪的脸还是红扑扑的，她觉有东西着她，喃喃：你没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