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这一次,她非得被这两兄弟折腾得半死不可。
这是瓦莱里娅第一个想法。
她甚至审慎地提前想好了对策大不了装病或是装昏迷兴许能逃过一劫。但第二天,新学期开始,她上了一天的课,也始终没能见到韦斯莱兄弟俩。
第三天也是。
一周后也是如此。
一直到了二月份,也是如此。
当她时时刻刻都在城堡里撞见这对兄弟时,她觉得城堡好小、小到低不见抬见的程度。可是现在,她又觉得城堡大得可怕,即便她从咒课教室来,撒开跑向不远五年级格兰芬多学生刚刚课的变形课教室,也望不见那两个着火红发的脑袋。
哪怕是最居简的特里劳妮教授,她也能三不五时地撞见一两次。城堡就这么大地方,两个经常跑来跑去上课的人,怎么会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呢?
她疑心韦斯莱兄弟是刻意躲着她证据就是,新学期的第一场魁地奇训练上,斯莱特林刚巧是在格兰芬多学院队前一个使用球场的。可即便是这样,她换好衣服从更衣室里来,朝魁地奇球场望去时,韦斯莱兄弟也没有现。
格兰芬多的队伍德叉着腰大吼:没有击球手,还怎么训练?有人看到韦斯莱了吗
因为不想看见她,连魁地奇训练都不席了吗?
瓦莱里娅有些失落。
这样不是很好吗?
有个声音在她脑海里说着。
他们不会再凌辱你、折磨你,这一切都回到了原来的轨。
可是,可是可是照片还在他们手里呀
瓦莱里娅在心底里辩解。
那些照片本就不是理由。就算韦斯莱兄弟把那些照片散播去,自己也会被退学甚至被阿兹卡班监禁。你明知这一的。
那个声音一板一严肃地说。
如果不是因为照片,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尽从一开始心底里是不愿的,但瓦莱里娅早就已经认命了。她把韦斯莱兄弟对自己的这一切看作是一惩罚,所以每一次他们把手伸她衣服里她的包或是,每一次他们扒开汪汪的小去,每一次他们说着羞辱的话语,她也习惯地一边哼哼唧唧抵抗两、一边快地摇着承受。
现在,韦斯莱兄弟不再缠着她了、对她失去兴趣了,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难说,她真的跟他们说的一样,是个喜被凌辱被的小贱货和受狂吗?
不不不。瓦莱里娅定地摇了摇,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一定是因为那件衣,都是因为那件该死的衣。
什么人会把一直侵犯欺凌的对象,郑重其事地介绍给自己的母亲呢?
瓦莱里娅重重叹了气,翻了个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霍格莫德日。这是新学期他们第一次造访霍格莫德,瓦莱里娅早早就在外名单上签了字。
起床的时候,她就定了决心。不怎么样,把韦斯莱太太亲手织就的衣丢掉是她不对,即便是于社礼节,她也该向韦斯莱兄弟致歉。所以,她抓住弗雷德与乔治也要去霍格莫德的机会,一大清早就在前往村的等着,一站就是一个小时,冻得直哆嗦。她搓着手跺着脚,等到那两个大的人影终于现时,雪已经在她的肩积了薄薄的一层。
见到她在这里等着,弗雷德与乔治明显有一些惊诧。乔治几乎一瞬间就心了,差走上前去跟她搭话、再伸手替她掸掉肩上的雪。弗雷德却似乎还在生着气。他拽了拽乔治的袖。两兄弟同时瞟了她一,又同时转过去,大步星地走了学校。
瓦莱里娅赶跟上去。她在雪地里站得太久,小冻得麻木,差摔了一跤。韦斯莱兄弟却本没有等她的意思他们故意放任她远远吊在后,在霍格莫德七拐八拐,很快来到了闹鬼的尖叫棚屋,一眨的功夫,两兄弟就消失不见了。
瓦莱里娅在尖叫棚屋外驻足,踌躇着不敢去。这里是英国有名的鬼屋,村民时常听见嚎叫声与摔打品的声音,普通人连靠近都不敢,更别说走去了。
弗雷德?乔治?她试探着伸了脖,隔着窗呼唤。
屋里没有声音。隔着窗,她看见影影绰绰的人影;她想着去个歉就离开,心一横,迈开步走了去。
弗雷德与乔治果然在里面。他们并排站着,抱着手臂,居临地看着她。
她探探脑地打量着这间鬼屋的构造,实则是于心虚,借着这样的动作,闪躲着两兄弟的目光。
可是韦斯莱兄弟却没打算这样轻易放过她。他们恶声恶气地问:尊贵的莱茵斯顿小来这里什么?
被他们恶劣的态度唬住,瓦莱里娅吓得一激灵,连说话也磕了起来。她一边脱斗篷,里面那件墨绿衣,一边期期艾艾地说:我,我一开始不知是你们母亲给我织的。
她穿这件衣实在是不太好看,可意外的可。弗雷德松开了一直叉在前的手臂,垂手。他的手掌骨节分明,上面有一些糙的薄茧和伤疤。大约是因为小时候太淘气,误伤了自己;又或者是他平时总捣鼓的那些恶作剧发明;当然啦,上面少不得还有一些常年打魁地奇、手握击球留的痕迹。圣诞节里,他大概也是用这双手,兴采烈地在韦斯莱夫人面前比划一个宽度,喜滋滋地告诉她:瓦莱里娅的肩膀大概有这么宽。
也是同样一双手,无数次灵活地游走于她的。砺的伤痕与薄茧捻摁着她细腻如丝绸一般的肌肤,撩拨得她目眩,只能放了手脚任由他把玩。
想到这里,瓦莱里娅咽了唾沫,鼓起了勇气,定地说:对不起。
她忍着没有低,也没有闪躲他们的目光,而是抬起,红着脸迎接他们审判一样的扫视。
弗雷德与乔治上打量着她。她穿着韦斯莱夫人亲手织的衣韦斯莱家族每一个人圣诞节时都会收到一件的那。这件衣服在她上显得异常违和,因为她从来在上,只穿那些装腔作势的定制衣服,就连衣都是用最轻的拧成线、缠着独角兽尾织成的。
但现在,她穿着这件对比之显得有些制滥造的衣,怯怯羞答答地站在他们面前时,却无端端地让他们兴奋了起来,因为她看起来活脱脱就是一个韦斯莱,一个完全属于他们的东西。
瓦莱里娅·韦斯莱。
仅仅只是一个一闪而过的念,一个没有说的名字,都让韦斯莱兄弟脑发,半充血。但面上,他们仍是绷着脸,神严肃。
既然要歉,总得表现一些诚意吧。
弗雷德冷冷地说。
上动的结卖了他真正的绪,幸好瓦莱里娅没有注意到。
前的少女,声音细若蚊蚋:可,可以的。
不用她说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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