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外面当S，我去外面当M (h)

    啪的一声四溢的脆响，舒澄澄闷哼一声，接着霍止把她压到里，让她扶着浴缸沿跪着，他从后面闯来，力很大，舒澄澄被得向前冲，手撑住墙才没撞上去。

    她就这么扶着墙和浴缸，被挤在空间狭小的半截浴缸里，已经很惨，但霍止似乎还觉得不解气，接连几掌落来，狠狠打她的，白的上立刻显一片通红的掌印。

    撞击的声音混着掌声填满整个浴室，舒澄澄也不知怎么回事，听着动静就是一阵酥，半截泡在里的大抖着，跪也跪不稳。

    霍止冷看她，缓缓，舒澄澄缓了缓，又直起腰，他猛地又去，大力到，舒澄澄没设防，一被呃的一声嘤咛，又是一阵猛烈的痉挛，手蓦地从墙上去，腰也跟着弯折，全都被激的裹挟着向，看脑袋就要磕上浴缸，从后面伸来一只手拦住了她。

    霍止的手掌罩住她的嘴，把她拉起来扣在前，你不是说一夜八次？怎么这就不行了？

    舒澄澄仍然泡在，皱着眉，双泪濛濛，声音变调地嘤呜，像有话要说。

    霍止松了松手指，她就哑声笑，别人没有霍老师厉害嘛。

    命运不是公平的，不仅给了舒澄澄一副坏心，还给了她一张更讨厌的嘴。

    霍止索把她的嘴又捂上，腰猛，这姿势使不上劲，他又把她拉起来，站在浴缸里，揽起她一条挂在臂弯，大开大合地。

    舒澄澄鼻被捂着，呼不畅，但后的霍止整又，得她剧烈地，一连几次来，她的大脑逐渐缺氧，无论如何都站不稳，本能地张想咬他的手指，牙齿碰上指节，又意识到自己几乎全靠霍止扣她的嘴才没摔去，于是犹犹豫豫地变成了轻轻的，接着觉得这样有像求饶，她收回，把嘴闭上了。

    偏偏霍止在这时候咬了咬她的耳朵，一。

    舒澄澄双失神，昏然看了他一，显然没反应过来。

    他了一些，端浅浅戳着她一塌糊涂的。气声接着耳朵，二。

    舒澄澄皱起眉，在断续的浅发粉，被拓开过的甬在空虚得如同有蚂蚁在爬。

    她主动地抬，合耳朵里他数数的声音，三、四、五、六、七、八

    这么克制地，霍止也熬了汗，他息了一声，停动作，她茫然地抬看他，睫上的滴落，砸到他的指节上。

    霍止发微，好整以暇，看她总算被搞得神智不清，拿两手指撬开她的嘴，所以，到底跟谁了？

    舒澄澄无力地微闭上，总算明白他哪来的服务意识，原来全是路。

    她在心里骂他是个变态。霍止，的端在她拍了拍，说话。

    舒澄澄一发狠，牙齿一，狠狠咬住他的指，霍止吃痛，伸另一只手来掰她，这舒澄澄一条没了倚仗，一就倒，但也没松，拽着他一块倒浴缸，霍止见她发神经，毫不犹豫地张咬她的脖。

    一阵尖锐的刺痛袭来，舒澄澄一声不吭，接着咬他，霍止于是也加了力气，两人在扑腾间对峙了足足十几秒，最终同时松开了嘴。

    舒澄澄爬起来，迈浴缸就走。她把霍止的手指咬了血，嘴里全是血腥味，走到客厅，喝光茶几上那杯冰。

    霍止走来，弯腰把她的一拖，她就倒在沙发上，杯掉上地毯，冰块撒了一地。

    刚才没完，当然要继续，的时候他们经常被铃声或者时不时的拌嘴打断，对这间奏早已烂熟于心。

    舒澄澄主动地屈起方便霍止，他到，她难耐地仰起脖一气。

    霍止一面，一面腾手来把她透的裙剥掉，扔在地上，舒澄澄这才想起那个面料好像不能洗，一时间有心疼。

    天还没有大亮，屋里多少有些暗，霍止信手打开了落地灯。

    明亮的光洒底，舒澄澄遮住睛，扎睛。开灯嘛？

    霍止就着光线，握住她的脖端详。

    除了那个带血丝的牙印，没有别的痕迹。于是他又握住她的腰，看她的和肚。

    他在推断她到底是加班归来还是约炮归来。

    这仔细检查的形她只在店见人买狗时见过，舒澄澄心里突然浮上一奇怪的觉，好像她真成了一份私产。

    最后，霍止过她的胳膊，只看到小臂上以前被玻璃渣来的两很淡的疤痕。

    她任由他上检查，很认真地问他：霍止，你不会还在喜我吧？

    灯光太亮，像手术室的无影灯似的，但就连对视的目光也看不清。

    如果我说是呢？

    她摇，我不谈恋。

    他也摇，巧了，我不跟你谈恋。

    她很满意，那就好。

    霍止腰她，她抬手摸上霍止的颌，端在指尖，能受到白净肤不可见的胡茬，昭彰着这个人和八年前的版本大相径，他成熟、冷淡、喜怒不形于，是个真正的狠角，可是里似乎依然藏着没完全更新换代的蛛丝迹，譬如这幼稚的独占和报复心。

    突然福至心灵，舒澄澄欠了欠，看着他的睛发问：难你一直在生气？

    霍止握住她的手腕，着那只手贴上她的小腹，让她自己受里的形状。动作虽然，语调却像在答辩，当然。

    竟然有人能这么记仇，一记就是八年。舒澄澄躺倒回去，无言以对地笑了声，你当是武侠小说啊。

    霍止一，得她笑声变求饶，行了行了，别生气了，我跟你歉行了吧？当年全是我不对，我不该勾引你利用你，我那时候真是太坏了，对不起，我跟你打炮就是了，你别拿重味为难我了。

    一夜八次可以，她接着指指自己脖上的牙印，但像这样的，还有什么掐脖拴带小手铐什么的，都别再玩了，我还得上班呢。你要是实在需要，我可以介绍你去外面当S，还能赚外快。

    霍止笑了笑，可是你好像喜的。

    我有病啊？

    那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撒什么谎了？

    霍止示意她看掉在沙发里的手机，屏幕上是小林发的文件和一堆消息，一条是熬了一夜辛苦啦，李总叫你今天上午在家休息。

    霍止了她的发，明明是加班，非说是约炮，你闲的吗？

    舒澄澄漏了馅，无语地灭手机。

    霍止在她发里的手一收，让她认真看着自己，舒澄澄，从见面开始你就知我变态，可是为什么我越变态，你越招惹我？

    舒澄澄想了想，没想结果，只说：闲的。

    她一思考，霍止就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