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琛去见敖乌时已是夜,恶之地的夜晚不同于人类世界,当黑夜笼罩此地,那层薄薄的雾气也会随之消散,地平线边缘清晰明朗的一蓝月。
即,非人狂的时刻。
喻琛休息室的时候,敖乌正赤着上大喇喇地坐在沙发上,他叼着恶之地盛产的冷烟,一边懒洋洋地吞云吐雾,一边闲闲揽着坐在他上的少年。那少年喻琛是第一次见,但也知这人估计又是敖乌随手捡回来的玩,小家伙不知怎的累极了,两条白的手臂松松垮垮地搂在敖乌的脖上,脑袋歪在男人颈侧,正迷迷糊糊地打盹。
蓝斯被敖乌用手指搞了三次。
事毕时,小魅已经累得连话都说不来,但敖乌明显愈发神了,他甚至好心带蓝斯洗了个澡,裹着浴袍将人抱到卧室外面。
喻琛的目光在蓝斯微微耷拉的耳朵上停留了一会儿。
敖乌嗤笑着将蓝斯的耳朵捂住:“我的。”
来者微不可见地眯了,显然有着细微的不悦,但二人共事多年,也不至于为了一只来历不明的小动火。
喻琛顿了片刻,直言:“本次夜袭计划是这样的……”
蓝斯打着盹,但好在没有完全睡着,他毫无力气地在敖乌上,觉得耳朵和犄角被压得有些难受,于是意识地动了动耳,将原本耷拉去的耳朵在敖乌手支棱起来。刚洗过的发略略打绺,却显得耳尖那浅蓝光溢彩的漂亮,不知是不是错觉,当蓝斯支起耳朵后,周遭的谈话声明显停顿了一。
喻琛的目光再次不自觉地看向那双漂亮的耳朵。
这回到敖乌不悦了,只不过他的不悦向来都会直接表现来,比如故意一蓝斯手极佳的耳尖,又比如用手指缠绕一蓝斯细丝绒般的尾,而后一副“这是老的东西”的表。
喻琛再次直言:“幼稚。”
与敖乌共事的这几年,喻琛逐渐了解到他的好恶,敖乌看上去大大咧咧不拘小节,实际上却有着旁人几乎难以想象的生理洁癖,他旺盛,因而需要常找人火,但同时,跟他上床的规矩又特别多。
比如,敖乌只跟上床,且一般不会再跟同一个人有第二次接,除非在次到来之前,他的床伴没有接过任何同或异,或许才能让敖乌宽容些许。
在恶之地这滥横行的地界,其实并不算多,敖乌能看上的更是少之又少,再加上他时常往来于人之间,所以常会在路上捡几个看上去纯良无害的儿回来,是的,痛快之,非的,便跟从前他玩腻味的人一样,丢去玩所后勤,当作用来试验玩能的工人……他清楚自己的恶劣,但无所谓一个恶劣的人。
当然,敖乌的生理洁癖算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一般也不会有人来撞他的枪,但总有觊觎敖乌地位势力的年轻人觉得自己会是特殊的那个,会在一场酣畅淋漓的翻云覆雨后成为敖乌一辈的枕边人。
上一个这么想的、也这么的人,其实并不是,在敖乌察觉后,那人痛哭求饶说着知错,却还是被敖乌丢去后勤当了工人,在没日没夜的折磨了几个月后,于一个光明媚的清晨被分尸在玩所展览。
以示惩戒。
那之后的将近三个月的时间里,敖乌都没有主动碰过其他人,他几乎一想到与此有关的事便会作呕、发狂。过于严重的生理洁癖让他生了场大病,在持续烧了一段时间后,还是喻琛带来的灵丹妙药缓解了他的烈不适。
话说回来,从前谈事的时候敖乌不是没带过男伴,但不至于让喻琛这样注目,而像喻琛这样明事理的人,一般也不会过分注意敖乌怀里三天两更换的小人,今天之所以有些失态……全然是因为蓝斯茸茸的耳朵和尾太过惹人。
但个的微妙之,风暴心的蓝斯却毫无察觉,他蔫蔫地在敖乌上,脑袋放空地听着两个男人嗡嗡扰扰的谈声,他好像完全听不清那两人的声音,却又好像听得极其清楚——不知是不是错觉,蓝斯总听见一个熟悉至极的名字。
塔文。
“塔文……”蓝斯呢喃着,大脑却怎么也运转不了,他累到了极致,就算觉到敖乌在他的,也完全没了反抗的心思。
累,困,饿。
蓝斯想着七八糟的事,在敖乌上沉沉睡去。
也就在蓝斯睡去以后,沉浸在谈话的两个男人几乎同时转向窗边,张扬的几团黑雾不知何时盘桓在忒伊玩所无法突破的屏障外,显着极度贪婪的气息。
敖乌微眯了,看看窗外跃跃试的,又看看偎在自己怀里睡得小脸红扑扑的蓝斯,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般:“他们是冲着蓝斯来的。”
“蓝斯……”喻琛轻轻念了一那小家伙的名字,淡淡颔首,“恶之地很少会有主动攻这里,外面这几只来势汹汹,像对他志在必得……你要是还想留他在边,就小心些。”
“当然。”敖乌握住蓝斯垂在自己上的尾,在指尖轻绕,“等我玩够了,再丢给这些也不迟。”
喻琛神微顿,他似乎还有话想说,最后却也没说来,起离开前,只叮嘱一句:“务必救回塔文。”
“好。”敖乌懒散地回应着,等喻琛离去,又转回来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飞扬跋扈的黑雾。
呢喃:“鸢那家伙,也不知好好理手……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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