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安关了电视,伸了个懒腰,他慢悠悠的走到园里,小黑在狗屋里睡得呼呼作响。妙安走过去,他脚步放得很轻,但是小黑还是醒了,睁开的时候它一站了起来,它就像个忠诚的士兵一样上端正的坐在狗屋的门,即使现在已经是午夜十分,即使前一秒它还在酣睡。
妙安的心在这个时候糟糕到了。
他只是想过来看看自己养的狗,狗不是都应该忠诚,勇敢,并且可的吗?
可是小黑常常没有那么可,应该说是对自己没有那么可,它总是对自己很严肃,对自己很恭敬,它偶尔也会一温柔,但是就像是吃了自己给的饭吃所以应尽的义务一样。
它在姜焕面前就不这样。
在姜焕面前,小黑的尾都要摇断了,它会张着嘴呼哧呼哧的,会围着姜焕转,它还会扑到姜焕怀里让姜焕抱着它。
为什么一只狗会现两完全不同的状态呢?
妙安不理解。
他蹲看着小黑,然后又伸手摸了摸小黑的。
“睡吧,我没有那么坏。”
第55章 反方向的钟(2)
妙安那座“密室”终于建好了。
就像妙安设想的那样,墙上挂了小羊的辫,地上铺了的毯,妙安还订了个新项圈,上面挂了金属牌,牌的反面篆刻着自己的名字还有手机号码,只差一句“如果捡到它请给我打电话”就和真正的狗牌一模一样了。
其实应该还有个笼会比较搭,但是妙安觉得他和姜焕算不上那绝对的主仆关系,他们要的只是趣而已,他希望姜焕到这个房间是放松的,而不是张的。
于是他邀请姜焕来这里玩。
姜焕看见这间屋的时候很惊讶,妙安告诉他无论释放多少信息素都没有关系,这个房间是完全隔绝信息素的,一丝一毫都不会到其他地方去。
“我以为你说的玩是带着小黑去玩一玩什么的,所以我还拿了糕……”
姜焕的手里拎着一个袋,里面照例放着各,妙安看一就知了,他笑着关上门,说一样可以吃,完全不会浪费。
糕的确没有浪费,至少在妙安看来没有浪费,完发挥了应有的作用,吃了,玩了,用了。
洗澡的时候又是一番折腾,油洗起来还是有些麻烦的,妙安躺在浴缸里任姜焕搓,他不兴的时候就哼两声,然后拉手里的链。
完之后看着躺在毯上睡着的姜焕,妙安又觉得自己心好了不少,他们还是如此相合,一都没有变。
妙安坐在姜焕旁边翻看手机里收到的消息,他发现姜焕家的店门又多了两盆,应该是他爸妈新添置的吧。
他妈还是很喜在有光的时候坐在店门,他爸则是一直在店里,裁裁减减。
这张上面有姜焕,姜焕从店里来,睛看着镜。
是发现了吗?妙安把这张照片放大看,姜焕面无表,神也很空。
也许没有吧。妙安想,发现的话,他不会这么平静。
而且发现了又能怎么样呢?
妙安没想过这个问题,他默认姜焕是不会发现的,因为姜焕看起来并不聪明,他太普通了,而且他想自己也不会一直这样找人监视,不,应该叫保护,是保护姜焕和他的家人。
而且妙安没办法不去这样,他的神受不了,他一想到姜焕在他不知的况活动着,他就非常张,张到难以睡,张到无法集神,他在和姜焕开始关系的一段时间他甚至想不如死姜焕好了,这样他至少可以安稳。
其实他还可以选择完全走开,和姜焕成为完全的陌路人,本来他们也没什么关系,是自己无耻的纠缠他。
但是没办法啊,诱惑真的太大了,就像喝酒一样,虽然明知三杯就会喝醉,可还是忍不住去喝。
妙安关掉手机,他想躺在姜焕的旁边,可是这条毯是给姜焕准备的,圆形的,雪白的,姜焕浑赤的蜷缩的躺在上面,脖上还挂着他的牌,怎么看都是完无缺,妙安觉得自己如果躺过去就破坏了这份。
一瞬间,妙安突然开始后悔,他们应该睡在床上的,而不是划分领地。
连清电话来的时候妙安本想挂掉,但是他看姜焕睡得熟就还是接了起来,手机里传来了时年的声音,时年说连清受伤了。
妙安简单的问了问消息就决定亲自过去一趟,他怕到时候需要用到什么资源的时候以时年的份很难调,他亲自去钱办事什么的都方便。
订机票的时候他犹豫了一还是给姜焕也买了一张,姜焕的资料他手机里自然是都有的,他买好机票才去叫姜焕。
妙安当时只是想如果把姜焕留在江州,自己可能没那么放心,毕竟最近自己的神状态的确不太好,他总想把姜焕栓在自己边,他已经不满足让姜焕当一只勾勾手就会跑过来的狗了。
姜焕没有多问什么,妙安笑着让他和家里说一,说要去两天,理由随便编一个就好。
妙安和他说怕时年一个人忙不过来,所以他们作为好朋友理应去看看时年。
妙安知姜焕最近没有什么甜品的订单,他盯着姜焕给父母打了电话,然后带着姜焕直接去了机场。
临走前姜焕说想把颈圈先放在这里。
妙安自然答应,他也不想姜焕项圈的样被别人看见。
从江州到西北要飞三个小时,妙安和姜焕坐在一起,他想趁着这时间休息一会儿,搞不好到那边就要连轴转。
“这次结束之后,我们到此为止吧。”
妙安听见耳边传来这句话。
没有一丝预兆,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妙安没什么反应,他在等着姜焕,他想姜焕总得说什么吧,说什么,他们才好谈。
可是姜焕没有再说。
两个人就这样沉默的了飞机,沉默的到了医院。
妙安到医院的时候,才呼一气,至少,至少有人可以说话,有事可以,他可以不用单独面对姜焕,在飞机上的时候他一方面希望姜焕说什么,一方面又希望姜焕什么都不要说。
为什么?
妙安想不通为什么。
他一面帮着时年料理医院的事一面在想:为什么?
当他看见时年靠在姜焕的肩膀上睡着的时候,他的心到了嗓。
妙安故作镇定的走过去,然后面向姜焕:“你这样不会太累吗?”
姜焕坐得笔直,像一条忠诚的狗。
妙安垂笑了笑,踢了踢姜焕的:
“你是不是和我说,想要到此为止?”
姜焕眨眨,沉默了片刻,然后小声说:“是的。”
“你确定不想和我继续了吗?”妙安抬看着姜焕的睛。
姜焕还是那副样,面无表,神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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