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对他一记忆都没有了,他留铁碎牙是为了让我有能力保护我自己吗?那个让杀生如此崇拜的人,好想看看他是什么样的呢,一定很温柔吧?
……
裡陶为了得到桔梗的灵力用墓土“复活”了桔梗,当年的事似乎有不对劲……
我为此松了一气的同时,又有些茫然。难桔梗和我,都没有自己以为的那般相互信任?
或许,是因为我们都太像了……
心很迷茫,等收集完四魂之玉变成真正的妖怪之后,我又能怎么样呢?变成妖怪后,就能变得更加吗?就能忘了以前的事,不再受任何人迷惑吗……
……
四魂之玉,寻玉之旅。短短几年时间,与杀生见面的次数竟是以前的几十倍。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一见面就打架已经成了我们的相方式。所有人都知杀生和犬夜叉是火不相容的同父异母兄弟。
打架的时候我们从来不会心慈手,所以总会受很重的伤。戈薇他们总是很害怕杀生会杀了我,但我却一也不担心。因为我知他不会,杀生其实非常崇拜父亲,所以他不会真的违背父亲的愿望杀了我。
我甚至有些习惯这样的打斗了,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这大概是最好的结果了……
……
铃的现让我真的很惊讶,我从来没见过杀生这样在乎一个人,明知不应该,还是有些受伤。
铃是个非常可的女孩,所以我无法讨厌她,但是杀生,我为什么一也不想看见这样温柔的你呢?
……
在戈薇的帮助我认识了很多人,开始有了朋友,有了同伴。弥勒、珊瑚、七宝,渐渐成了我们最亲密的同伴。我们有共同的敌人,我们知彼此的痛苦,一起旅行,一起奋战。因为他们,我又开始学会信任,和他们在一起我到很轻松很温,就连半妖最重要的秘密都告诉他们了。我第一次有了不再孤单的觉,这是杀生和桔梗都没能到的事。
……
时间如烟般一闪而逝,待到四魂之玉消失,害死桔梗的凶手奈落死亡,我留在了戈薇旁,在枫姥姥的村庄住。
戈薇真的是一个非常奇特的女孩,她,善良,能让我到温。我知我之所以有这么大变化最大的原因就是她,她与杀生,完全是两个极端。我常常想,为什么她只是个人类呢……
……
戈薇拒绝了我的求婚。我很困惑,为什么?她不想和我在一起吗?
我去问弥勒,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说了一句我完全听不懂的话。
“戈薇小真的非常你呢。”
什么意思?
再追问,他却不说话了。
……
再然后,是几十年的平静。
我在变,杀生也在变。我看得他的表变得温柔多了,铃对他的影响真的很大呢。只是,我不懂,既然他这么在乎铃,为什么不带她回西国而是把她留在人类村庄?频繁他最厌恶的人类村庄,难真如枫姥姥所说,是为了让她自己选择人生?
铃嫁给琥珀另外定居后,杀生再也没有来过这里。我有些失落,果然在他心里我连个弟弟都算不上吗?
算了,早就该知的……
……
我常常在想,或许就是因为戈薇他们是人类我们才能走到一起。但是,人类真的很脆弱啊。戈薇、弥勒、珊瑚,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离去,很残忍……
七宝已经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又要变得孤单了吗?已经得到过温的人,再次面对孤独,果然更加难以忍受呢?
……
一个人外旅行,很寂寞。
……
遇到邪见后,把它送回西国的路上,突然有回到了过去的觉。这算不算回到原了?
……
在西国逗留了很一段时间,心里有些茫然,总觉得不知该什么。因此逛遍以前居住过的地方,却只有是人非的沧桑。
第一次在朔夜参加妖怪的集市,看着闹的人群一时有些恍惚,好奇怪,为什么突然好想看到他呢?记得很小的时候也有类似的场景呢……
……
意外来到西国殿,和杀生发生了关系,不是不生气的。我从来没想过我们之间会发生这样的事,太荒谬了。
只是杀生的态度有些奇怪,难得看到他那样放松的状态,恍惚觉得回到了小时候。我不知他在想什么,也不想知,原来被伤过一次真的没有那么容易放。
至于那什么驯化仪式的,真的很可笑啊,不是杀生还是我犬夜叉,都不是会真正屈服的人。
只是杀生,我犬夜叉对你来说到底是什么?
或许你想不到吧,我其实无法恨你。不然我就不用这样默默承受一次又一次你带给我的伤害了。想通这一的时候我真的很惶恐,也许我真的不该来西国吧……这样的我们,到底算什么?
……
我最终还是选择离开,我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你了,杀生。我不敢再信你,因为我完全搞不懂你的想法,原谅我的退缩……
我总是在想,我叫你哥哥时你笑得那么好看,是不是说明现在的你已经愿意承认我这个弟弟了呢?
第9章 番外 杀生篇
第一次看见犬夜叉,是在那个名叫十六夜的人类公主逃亡时。正在逃亡的她黑发凌,脸苍白,柔弱却仍不失丽。其实犬夜叉人类时的样与他的母亲很像,只是是天差地别了。
那时候我才刚刚从父亲得知这个同父异母弟弟的存在,也不知怎么的,突然想来看看。
小小的一团,安安静静地睡在襁褓里,银发犬耳,一看即知是个半妖。
“你是杀生吧。”
那女人见我看向犬夜叉有些害怕,只护住了怀里的婴儿,还算有些傲气并不求饶。想来她是知一般妖怪对半妖的看法的。
“他叫犬夜叉,这是斗牙给他取的名字。”
父亲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我只是转离开,这就是您要守护的人吗?
后来得知父亲因区区一个人类而死,不是没有恨的,却也明白这是父亲自己的选择,怪不得谁。父亲,既然这是您的希望,我就帮你一把……
那女人大概不知半妖有多么受妖怪觊觎吧?只随便在人类殿住,连有用的护卫也不多找几个。更何况犬夜叉着大妖怪之血,要不是我派了人暗保护,犬夜叉早就被不知名的妖怪吃掉了。
偶尔,我有去那里看看,不过只是远远看上一,确认他还活着就好。那个小家伙倒也有意思,似乎知我来了,滴溜溜的转着对珠朝外瞅。待到能跑能了,就会跑来找我,不过我不想被他看见,等他来早就走了。我无意与个半妖集,尽他算是我的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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