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六师兄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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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从洪济峰回来后就直接去了席常月的府,白陌连在府外唤了许久都不见有人回答,猜测着要不要先离开。
苏奕辙却是顿了顿,而后径直上前,随着他的动作,府瞬间向他二人开启。
六师兄府的禁制竟然没有打开,白陌连看着苏奕辙往府走去,先前诧异了一,随即跟着走了去。
刚去白陌连就发现了不对劲。
府的摆设仍在,但却似是少了什么,待他仔细观察一便发现,有关六师兄的东西全都不见了踪影。
苏奕辙则是行至了桌边。
他一就看到了上面的东西。
储袋、宗门令牌、师尊授的弟令……
此时,白陌连拿着这几件东西朝紫凌殿的那影走去,站到了陆璟之面前后继续重复说:“师尊,六师兄他不见了!”
白陌连脸煞白,额间甚至因为动作太过焦急的原因沁了大颗大课的汗珠,说完后线便抿着。
他是跑着过来的,此刻呼略有些急促,心亦快了不少,但白陌连清楚地知,他现在的反应,全是源于他找不到六师兄了。
联想到先前回来时二师兄的猜测,白陌连呼一滞。
一个他无法接受的想法浮现在他脑海。
六师兄不是不见了。
而是……
退天启宗了。
念一经升起便在他脑开始翻涌起来,白陌连定定凝望师尊,试图从师尊听到他想听的答案。
陆璟之却只是微低着双眸静静地看着他。
师尊不说话,白陌连张了,没有说什么。
殿的气氛开始变得有些沉寂。
直到一旁从殿后就一直未曾开的苏奕辙轻启薄,语速缓慢却异常笃定,“师尊把魂灯给了六师弟。”
给了六师弟,然后放他离开了天启宗。
“二师兄!”白陌连骤然厉声开,想要截住苏奕辙的话,接着他又急急去看陆璟之,等着后者声反驳。
然而让白陌连失望的是,从始至终陆璟之都未开说过一句话,似乎是……默认了。
白陌连形一颤,神死死盯着陆璟之的双眸。
终于听到后者轻声应了一句,“是。”
给他了。
然后被毫不犹豫地毁了。
***
毁了魂灯后,席常月只觉轻松无比。
他并不后悔,后悔离开席家、后悔退天启宗。相反,席常月到十分庆幸。
庆幸自己来之不易的重生一次,庆幸自己看清了曾经不愿看清的真相,一句幡然醒悟也不为过,因而才能如此果断地与那些人断开,从此再无纠葛。
席常月加快前的速度,角不自觉往上扬了扬。
或许今日,才算他真正意义上的重生吧,彻底走向了另一条全新的路……
席常月心极好,考虑着稍后先去距离天启宗最近的那座宣宇城将自己储戒里存放着的那些东西前去置换成灵石,然就在他正准备朝宣宇城走去的一瞬,席常月锐察觉到了周遭潜伏起来的几气息。
有人在附近!
席常月一时警铃大作,的灵力也瞬间调动起来,蓄势待发。
潜伏在暗的人像是一直在观察他,看到他这副模样,也不再遮掩,很快从暗走了来。
席常月神冰冷,淡淡扫视着从周遭一个个走的人,缓缓吐一句:“是你们。”
来人皆着相同的衣衫,袖是席常月无比熟悉的图纹——席家人。
为首那人听到他开,嗤笑一声,同席常月昂了昂,“对,就是我们。”
这群人便是之前在岐山秘境,席枕派去围堵他的那些人。
席常月一一从这些人脸上扫过,一共七人,除了为首的那人是筑基修为外,其余六人皆为练气。
他在打量对面几人的同时,席家那七人也都在看着他,表均是十分戏谑的模样。
为首之人是个材矮小瘦弱的年男,模样算不上周正,一双吊梢看起来甚至有些贼眉鼠的样,此时正扯着嘴,笑不笑地望着席常月。
“认识我吗?”那人说了一句,然后又兀自打断,“想来堂堂席家天骄、淮言仙尊六弟应该不会记得我这等小人。”
吊梢牙齿,桀桀怪笑:“我叫席凯。”
席常月默不作声地回视。
他和席凯的实力相差无几,都在筑基初期,可席常月有完全的把握赢对方。
然而在席凯边的,还有一名练气九层的和一名练气八层,剩的都是只有三层四层,席常月若是和席凯起手来,这些人绝对会趁机一拥而上。
届时席常月定会被他们擒住。
思及此,席常月从未有过任何像现在这一刻般如此渴望实力。
席凯等人似乎也知这一,七人围成一圈,将席常月围在间。
随即就听席凯旁又一人嬉笑着同他恭维:“凯哥贵人多忘事,如今啊,这席常月可不是席家的人了,人家本事大着呢,连天启宗都看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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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境来后,席凯几人因为没有完成席枕代来的任务——对付席常月,席凯对此心有不甘。
如此耿耿于怀后,听到有其他世家人提到了席常月,“淮言仙尊那六弟是想什么?魂灯……那东西不是用来绑定天启宗弟份的吗,那席家小辈想什么?”
席家因为要借天启宗的势,时常提起席常月,以往席常月还在席家时也曾拿他来当谈资,再加上席常月和裴青的关系,世家认识他的便有不少。
如青江所言,听到席常月和陆璟之这段对话的修士不止他一个。
其有世家之人听到,如此就传了开去。
也是因裴青扬言裴席两家断一事,加之席枕有意压席常月脱离席家,所以世家还没人听说过此事,对于席常月想要回魂灯这一举动自然便有些好奇——故而才会用上‘席家小辈’的称呼。
而听到那世家弟这话的席凯像是终于找到了突破,想也不想便带着人前来天启宗堵人。
没想到还真的看到了席常月一人独自离开天启宗。
真是天助他也。
席凯浮现兴奋笑意,他那小鼻小本就生得过于凑,此刻这样的表,无端便显得有些狰狞扭曲的意味,听到跟班的话,笑容愈发大。
“席常月啊席常月,”席凯一边笑,一边负手走了两步,宽大的袍随着他的动作跟着晃动,腰间的佩剑亦转了个方向,剑柄对准了席常月,他靠近几分,才又接着开,“今天你落在我手里,算你倒霉。”
此地与天启宗已隔了一段距离,席凯并不担心天启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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