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裴烬就抓住了他的左手手腕,熟练地拿镊,消毒,都不给他反应的时间,就帮他把掌心里的玻璃碎片给挑了来。
过程不过一分钟,宁辞痛得惊了声,手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宁辞愣了,慌慌张张去拿手机,左手却还被裴烬抓在手里,裴烬手没轻重,本来不怎么疼的伤,被他得生疼。
是宁岚打来的电话,宁辞现在本没法动,只能在裴烬面前接电话。
“你去哪儿了?”宁岚语气明显很急。
宁辞一时间有些愧疚,忍着疼痛:“対不起,我、我临时有事……”
他又向宁岚撒谎了。
裴烬静静地听着,听宁辞这么说,冷笑了声。
临时有事?
和别人跑到那没人的地方的有事?
宁辞吓了一,捂住话筒,生怕宁岚听见什么声音。
好在宁岚并没有听见,但也确实因为宁辞一个人走开的行为非常生气,“你现在在哪里?上给我回来。”
“为什么不听话跑?我带你来不是让你跑的知吗?”
宁岚回去沙发那边没看见人的时候,都快被吓坏了。
“我、我一会儿自己回去,可以吗?”宁辞知自己现在这副样肯定不能去见宁岚的,衣服糟糟的,上还有伤,尤其是脖上,太明显了,一时半会儿本消不掉,要是让宁岚看见,她会很担心的。
宁岚哪里肯听他的:“不行!你给我上回来!别不听话!”
“妈妈给你介绍几个你爸爸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他们的孩都和你差不多年纪,你们应该可以聊到一起去。”宁岚边来了人,她语气突然就温柔了。
宁辞愣了,握住了手机。
她,不是因为找不到自己吗。
裴烬在一旁,都快听笑了,见宁辞愣住,原本有些欣喜和愧疚的表,变成了不解,耸搭着,抿着,看起来,有像是受了委屈。
裴烬并不喜看他这副模样。
“我、我暂时回不来。”宁辞并不想过去,尤其是要见什么合作伙伴,他明明,就不愿意认何振为爸爸。
宁岚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这样称呼。
“为什么回不来?”宁岚压低了声音,“你跑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听话呢?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你还要不听话,你让妈妈怎么办?”
裴烬突然就明白,宁辞为什么会是现在这个了。
宁辞垂着。
宁岚说的没错,如果不是他没有防备,刚刚那个男人,也不可能那么轻易就伤害到自己……
“有完没完?”裴烬不耐烦的责问,断了两边平静。
宁岚震惊了一秒。
宁辞和谁在一起?宁辞怎么会和别人待在一起?
宁辞也被吓了一,慌慌张张捂住手机,朝他拼命摇,想要跑到离裴烬远的地方去,却被裴烬生生给拽了回来,裴烬这回是光明正大:“想去哪儿?就在这里接,我倒是想听听,她还能耳聋到什么地步。”
宁辞咬住嘴拼命摇。
他不知裴烬为什么突然这样。
但宁岚肯定已经听见了!
“你在哪里?”宁岚这回语气严肃了很多:“你和谁在一起?”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相信别人?你现在又是在什么?”
宁辞被宁岚一连串骂得懵了。
宁岚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骂过自己了。
他呆呆地听着,没注意,手机被裴烬给拿了过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裴烬已经开始嘲讽起来:“我说,你是不是耳聋啊?听不你儿嗓哑了?”
宁辞说话声音难听成这样,居然能完全没发现。
宁辞快被他吓死了,只想从他手里夺回手机,但裴烬不给,裴烬不仅不给,还非继续和宁岚対话。
宁岚也是被裴烬嘲讽了那么一句,完全没了温婉,只抓着他问:“你是谁?你是不是想骗我儿什么?”
裴烬听得冷笑:“还有,顺便,他手也受伤了,所以在我这里包扎伤。”
“为什么会受伤!我都跟你说了不要走!你为什么不听!”宁岚似乎失去了理智,她离开了宴会厅,四寻找,但也看不到宁辞影,“你们在哪里?他不需要在你那里包扎,快让他回来!”
“你把他一个人扔那里,还要怪他?”裴烬真的笑了,上一个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还是裴远,“你儿那么胆小,还有人群恐惧症,你不会不知吧?”
宁辞本来想抢手机,听见他这么说,愣住了。
“我是裴烬,他现在在我手上,我想把他怎么样,就能怎么样,你在这里骂他,有用?”裴烬说完,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一抬,対上宁辞呆愣的表,冷笑,还没来得及嘲讽他,宁辞就一把抢过自己的手机,张兮兮地看着通话记录。
宁岚居然也没有打回来。
“你、你什么,抢我手机。”宁辞有绝望,宁岚肯定会误会的。
也会担心,会难过。
他没有病。
宁岚说过的,他没有病,他的病早就好了,他害怕只是因为胆小,只是因为胆小而已。
裴烬:“?”
裴烬气笑了:“你就这么喜挨骂?”
“和你没有关系……”宁辞摇,“你、你没有资格。”
艹。
裴烬狠狠住宁辞的,迫使他抬起:“我没资格?我好心当成驴肝肺是吧?”
他真的是疯了,才会觉得,被骂成这样的宁辞,可怜。
动了恻隐之心。
这辈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可怜。
“把你救回来的我,没资格是吗?”裴烬表冷了来,“怎么不说话?”
“哑了吗?”
宁辞跪在地板上,只能仰着看他,摇,又。
“刚刚不是很会撒谎?”
别人可以,他不行。
怕他,又要给他上药。
好心帮他,又要分手。
怎么觉,自己才像是宁辞的玩。
裴烬突然就觉得没意思透了。
他谈恋,就只是为了消遣,连喜都算不上,只是想看宁辞被自己吓到惊慌失措的模样。
裴烬着宁辞的:“你要是想……”
分手两个字还没说来。
宁辞突然就哭了。
差被人掐死的时候也没有哭来,只是角红了。
裴烬突然就说不的烦闷,“你他妈,哭什么?”
他手一松。
宁辞猛地往后缩,摇,哑着声音:“対、対不起。”
宁辞也不知自己为什么突然会哭,胡地着泪,他一直低声说対不起。
裴烬被他说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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