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裴远打不过裴烬,也不会在车里动手就是了,更何况今天也都动过一次手了,没捞着什么好。
裴远脸铁青:“反正你以后还是得结婚生,裴家得有后。”
“嗯对。”裴烬低看手机,到宁辞微信那儿,“学你,外面有男人,回家娶个老婆生个恶心人的儿,生完不老婆死活……嗯,裴家人的派。”
光说,裴烬就恶心。
“你……”裴远脸铁青,又没法反驳。
裴烬每次都能拿这事堵他的嘴。
但没办法,裴烬是他唯一的儿。
车快到家,裴远忍着怒气:“今晚住家里。”
裴烬没理他,自顾自拨通了宁辞的语音。
没两秒,直接给挂了。
裴远看了,冷笑。
裴烬敛着眉,再次拨通。
宁辞看着再次亮起的手机屏幕,咬着,在要不要拒绝上犹豫不决。
裴烬什么突然给他打电话……
他不接,裴烬也不停,跟咒一样,手一,就到了接听。
“宁辞。”
挂断也来不及了。
宁辞选择沉默。
裴烬也不在意他说不说话,也没有要追究他刚挂断电话这事儿,只问他:“在什么?”
宁辞沉默,裴烬也不等他回答,帮他回答了:“准备睡走廊?还是准备不睡觉?”
他这么问责,倒有关心人的错觉,但宁辞只觉得他在恐吓自己,吓得瑟缩了一。
车已经到了裴家楼,见裴烬这副模样打电话,裴远脸极差地了车。
裴烬眉郁,脸上却挂着笑,低着声问宁辞:“怎么了?你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他说这话,都能想象得到那边的宁辞被吓到的模样,或许缩在墙角,不敢看自己,然后想到自己不在,又想要伸爪牙……
弱无力地抵抗,又无济于事。
“还倔。”裴烬自言自语。
自己真好心的时候,非得跟他倔着来。
宁辞手机,是想找一个地方躲起来,但后知后觉,裴烬不在,这是在打电话,他可以不用那么怕他。
踌躇着手攥了衣摆,宁辞低低喊:“裴烬。”
裴烬还喜听他喊自己名字,不像以前那些对象,喊他裴烬哥,明明是男生,却甜腻得要命。
宁辞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想摆脱他,舍友的那些话还在耳边,他知自己不该完全怪裴烬,裴烬还帮了自己,但这一切的源都是裴烬。
“我真的、真的不想再和你有、有什么关系了。”宁辞闭上睛,“裴烬,我、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已经拒绝你了,我也不想住你的宿舍,你……”
“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一定、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才可以吗?”
最多两个月,裴烬就会腻了……他没有别的办法了,裴烬本不理他的拒绝,只会变本加厉地威胁他凶他吓他迫他。
裴烬没回答,不过就是对于宁辞突然的妥协有些意外,本来想逗他的心思突然就淡了。
裴烬就是这样的人,有兴致的时候能追着人不放,宁辞大概是第一个让他这么有兴致的人,但也仅限于有兴致的时候,可能是今晚心不好,宁辞这么一说,他突然就没兴致了。
“那我,我答应你,行吗?”宁辞小心翼翼的,都能听来他声音在发抖。
裴烬突然就笑了,“行。”
他也没说可不可以,不过他现在兴致还剩那么一,“行李箱放我宿舍。”
宁辞手都在发抖,开门都不行,好一会儿才打开裴烬宿舍的门,听了他的话,把行李箱放好了。
反正他今晚没地方去了,等明天,明天再去找老师说宿舍的事……
但裴烬并不是让他回宿舍睡觉,而是说:“我十五分钟后回来。”
“什、什么?”
“去北门等我。”裴烬言简意赅,宁辞还听见他和司机说回学校。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裴烬的意思,宁辞慌地拒绝:“我、我不会爬墙……”
“怎么这么快,就不听话了?”裴烬喝了酒,声音比平时还低。
宁辞差把手机给丢了。
裴烬不给他丢的机会,“去隔找陈放,让陈放送你过去。”
学校白天门一直是开着的,有保安守着,还算自由,但一到晚上,晚自习过后,尤其是快到熄灯时间,门就锁了,没有通行证,不会让你去。
裴烬说的北门,是他们学校翻/墙圣地。
陈放穿着睡衣拖鞋领着人往那边走,边走边打哈欠:“裴哥有没有说去哪里啊?”
陈放觉得这很不对劲,就算宁辞胆小,裴哥也不至于让自己来当这个“护使者”吧?
已经要半夜了,他们一来,宿舍楼就特别整齐地熄了灯,宿本来还不让他们来,宁辞燃起了希望,但陈放那张脸往那一摆,立就放人了。
两边都是树,大晚上还有风,听着怪渗人的,宁辞不敢说话,陈放也照样能自说自话:“裴哥太不靠谱了,去玩还不带我们一起。”
“不会是要去开什么房吧?”
宁辞顿住了。
陈放也觉得自己说得不对劲,连忙住嘴,转而:“应该不至于,裴哥不……”
哦不对,不能在人家面前讲这个。
不能看人宁辞得好看又乖,不像裴哥之前的对象,就无遮拦。
宁辞本来就怕,陈放一说就更怕了,走得也慢了好多,现在倒不是怕晚上太渗人,而是怕见着裴烬了。
因为说错话,陈放特别自觉地闭上了嘴,只负责带路打光,走了好久,才看见北门的廓。
但同样的,也看见了站在北门那边的裴烬,他穿的是正装,黑的,打了领带,领带被他扯掉了,歪歪扭扭斜在一旁,本该是成熟的装扮,因为这领带,反倒显得很痞。
裴烬说是十五分钟,也差不多了。
天气还闷,走那么远,宁辞却还是觉得冷,尤其是裴烬看过来的那一瞬间。
又撞上视线了。
陈放大大咧咧跑过去,“裴哥,你喝酒了啊?”
裴烬上味重,还混着七八糟的香味。
裴烬靠墙边没动,应了声,“宁辞。”他对着宁辞招手:“过来。”
陈放觉得自己多余,他就是个工人,负责把人送来而已,一边装着痛心疾首,一边退居暗,还不忘嚷嚷:“裴哥你为啥不带我们一起去啊!”
宁辞那个步,挪得跟小碎步一样。
裴烬看他,却回复陈放:“带你们一起去,开房间?”
他穿那么正经,说的话却一也不正经。
陈放惊了,“卧槽,我走了裴哥!”
怎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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