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几家人坐在一起,夏时到底是没好意思当众朝苏南使绊。他坐在位置上安静吃完晚饭,就想说自己晚上要睡在黎家的事。
他不好,自然被惯的更多,不说黎家父母当他是半个儿,就连远在英国的苏南爸妈都时不时要主动过问他。
想来自己留宿的事应该不会被拒绝,夏时却没想到最后拦住他的是黎景。
看着夏时困惑又有些委屈的视线,黎景只能在桌底拉着夏时的手轻轻了,像是安抚。他等着饭后几家人坐在一起闲聊,苏南终于觉得时间晚了得回家,这才主动跟父母说要把夏时留的事。
两家父母都没有人反对,但黎妈妈还主动给夏时铺了客卧的床。
“正巧昨天刚刚晒好的被……”黎妈妈坐在床沿,用面颊贴了一被,这才笑眯眯的站起来摸摸夏时的发,“夏时要早睡觉,可别是因为可以在阿姨家玩手机到很晚才留来!”
夏时乖乖巧巧应了声,等到阿姨走了,撇嘴在心里吐槽黎景。毕竟他从来没有在黎家玩手机到很晚才睡,都是黎景折腾他他才会晚睡。
不多时,客卧的门就被人敲响。夏时打开门想要跟黎景去他卧室,毕竟他更习惯在黎景床上睡,却没想到男人径直来,把被都铺开故意得糟糟的,才一把将他抱起来掉去。
“你嘛呀!”
夏时皱着脸发牢,但双手还乖巧的抱着黎景的颈项。因为已经到走廊,说话的声音都努力压低,“我睡觉才不会那样不老实!”
怀里人声音里的愤懑藏不住,黎景低声地笑,抱着人转旋自己卧室。他在门停顿一瞬,怀里的少年已经伸手开灯,于是继续往里到了床上。
“或许我应该回去把被折起来?让妈妈知夏夏晚上都睡在我床上,被我剥光衣服抱着,都在我上……”
“闭嘴!”
黎景还想继续,被已经面通红的少年低斥了。他耸肩笑笑,果然不再说话,就等着怀里人挣扎着去,然后撩开他的T恤摆确认他白天被打的痕迹。
致的小麦肌理暴来,刚刚几个小时的伤痕,血的痕迹都没来得及显现来。黎景看着夏时放心似的舒一气,不由得轻笑,“这样就放心了?”
“唔……”夏时闷闷的应声,看着那一轻微的痕迹,又隐隐觉得有些奇怪。他是没看见苏南揍黎景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可他趴在窗沿往看的时候就看见黎景已经被打倒在地。
想到这里,夏时更是觉得怪异。他不由得凑得离男人的腹肌近了一,还想用手摸摸确认黎景真的没问题的,已经被捉着腕抱起来。
“想嘛?”
黎景故意把话说得意味,果然就惹来夏时羞恼的瞪视。他不动神的把T恤往拉,搂着夏时啄吻一,“这么喜?看还不够,还想上手摸。”
“要这样的话,夏夏不脆跟我更亲密的事吗?”
夏时睑颤了颤,没有说话来。他当然知黎景说的更为亲密的事是什么,是负距离的接,是男人把送到他的里,然后。一想到那经历,夏时就难堪的咬住了。他抬着看黎景,被对方里的温度灼伤,最后只瑟缩着落在那两淡粉的薄上。
“……想要你吻我。”
拒绝黎景想要发生关系的请求,对于夏时来说当然是不切实际的。他不消细想都知,一旦被自己拒绝,黎景就又会想些有的没的。他乐意粉饰太平,让自己的合变成黎景能够维持稳定的药剂,那么就像他脑里一直存在的想法——
黎景想要什么,他当然应该给黎景什么。
T恤短都被扔到书桌前的椅上,夏时果然像黎景前不久刚刚说过的,被剥得赤条条的压在。他一手攀着黎景的肩膀,手能够清楚知到男人肩肌绷,骨棱起的更为明显。而更为清楚的觉到黎景的动的是另一只手,因为他撑着黎景的膛。
肌偶尔搐似的动,羞得他睑都发颤。
“夏时……”
黎景低声念叨夏时的名字,简单两个字像是承载着过于稠沉重的意。他跪在夏时侧,低沿着夏时细的颈吻,尖划过利索的颌线,很快又凑到少年单薄的前。
两个人有段时间没有像这样裎相对了,黎景失望的发现因为太久没有亲近,夏时的尖从被过度玩的红恢复成平常的模样。
樱粉的尖缀在瓷白单薄的脯上,可能是因为他的注视或是觉到他的呼,都已经立起来。他先没去嘬吻,只格外的伸,用尖从立的端划过去。
不意外地听见夏时快要哭来的。
那甜腻又柔的声音像是化剂,叫黎景本就蒸腾得格外厉害的都更为爆棚。他箍着夏时的腰肢着一边尖狠狠吻嘬,贴着舐厮磨,最后抵着狠狠戳,得夏时都呜咽着来抓他的发。
夏时是被得实在受不住了,因为他意识到黎景像是对待女人一样,总是喜玩他的脯。明明他的脯都只有很少的,可黎景总是对那个地方难以忘怀,不是前戏还是真正事行的时候,总喜玩他那个地方。
他羞耻极了,又泛起叫人难耐的,可因为双被撑开,最后就连并拢退夹一缓解都不到。他的完全被黎景摆着,四肢都打开了确保不会扰事行,而腰更是被稳稳固定,叫他丁挣扎的可能都没有。
于是就算羞耻,他也只能继续平躺在床上任由男人嘬吻自己的尖。一边尖被着狠狠,明明里什么都没有的,却给他一自己在哺的羞耻。要知他一直以纯粹的男自居,先不说他以后会不会有黎景的孩,单说就算他怀,他也不可能让黎景像现在这样着他的尖一个劲的的。
当然了,夏时完全不考虑黎景会这可能。
毕竟他可惯着我了呢……
被着嘬嘬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夏时尤这样自欺欺人的想着。
一边已经被嘬得红发亮,黎景终于大发慈悲似的放过了,用尖了最后一次,然后换了另一边。
他得狠,吻更是细密黏腻,划过细的肤的时候,嘬吻恨不得直接将更多的都自己嘴里。就用这样的法,他就得夏时去了一次,洒来很快变得疲,一时半会儿也没有再起来的意思。
只底的,不止,十分需要帮忙将都堵住的可怜模样。
黎景声息,躬将夏时小腹上的都净。那些又淡又薄,应该是因为夏时不好,就连味都很淡。
清楚知已经不能再给夏时更多前戏,否则今天好不容易把人到自己床上,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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