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目组和选手忙得转向,网上也不见消停,今天一条路透,明天一条消息,只有温年,一切照旧,课程、考试一节不落。
就在周嘉益他们开始怀疑小招牌是不是被遛了的时候,总算收到了消息。
“明天拍宣传照,大后天录制?”周嘉益看着节目组发来的消息,“这么赶?”
温年:“还好。”
不是节目赶,是专门匀了时间给他考试,是他赶。
看着温年没什么血气的脸,周嘉益有担心:“你能吃得消吗?”
前几天导师临时布置了一个课题任务,为了腾录制时间,温年熬了几个晚上,受了凉,一连几天病恹恹的,指尖都透着白,以致于周嘉益他们一度怀疑这个二夏是不是风不好,或者冲他们小招牌,否则怎么签合同的时候冒,要拍照了还冒。
温年在桌上趴了一会儿才起:“好多了。”
“明天会碰到沈寒他们吗?”周嘉益忍不住问。
温年:“碰不到。”
“万一呢?”看他一都不在意,周嘉益急了:“你看你现在这样,别人一拳一个,那炮仗营里人又这么多,万一……”
温年着拳,比了个“打住”的手势:“他们都已经拍完了,我是最后一个。”
“那就好。”
周嘉益倏地又问:“那沈淮景呢?”
自从上次那微信签名事件后,周嘉益他们鲜少提到“沈淮景”,冷不丁听到他的名字,温年还怔了一,才淡声说:“碰不到。”
周嘉益小声说:“那你想碰到吗?”
周嘉益声音又小了一:“或者能想法碰一碰吗?”
温年耳朵遽然一红。
忍。
没忍住。
不一会儿,寝室传杀猪的声音。
“我错了我错了,年年,嘶——你手怎么这么冰!啊啊啊脖冻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年年:超凶。
第4章 沈淮景
第二天,温年到达江城电视台总大厦的时候,还是早上。
天气不算好,又着雨,空气透着粘腻的气,一路上温年听了不十句类似于“七月的天还这么多雨的,也就江城了”的抱怨。
保安大叔看了温年手机上二夏节目组的电通行证,笑着指了个方向:“登记一份,左转,电梯上二十五楼。”
“谢谢。”温年把伞收好,封在一次伞袋里。
“一个人来的?”保安探着脖,看着温年写字。
“嗯。”
临近录制,这段时间二十五楼都闹得很,可没带经纪人和助理,这么孤零零的,还是一个,保安有些稀奇。
看着温年嘴上的罩,他说:“了大楼就可以摘掉了,台里得严,不让拍传,这大夏天的着多闷。”
知他误会了,温年解释说:“有冒。”
“这样啊,”保安接过登记表,随说了一句:“最近这天气是变得快,多注意啊。”
温年了。
已经过了早峰,一楼大厅来往人寥寥,温年走没几步,就听到门传来一阵声响,隐约还夹杂着一声尖叫,他没回看。
电梯很快到达。
温年低扫了屏幕上的时间。
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多分钟,或许可以先给艺人导演发条消息。这么想着,温年打开手机,走电梯,还未转,后响起轻微的脚步声——有人要电梯。
温年顺势往里走了两步,让了位置。
那人走来,说:“谢谢。”
温年发消息的手就这么停在这声“谢谢”。
那人声音不重,微沉,落在这封闭的电梯,像是石坠一片封闭的小塘,落在电梯间,也落在耳际。
温年慢慢转过,想起了周嘉益的那句——“那你想碰到吗?”
电梯缓缓合上,极其轻微地晃了一,温年才回过神来。
“哪层?”
温年:“?”
这是在跟他说话?
应该是了,这电梯除了他,也没人了。
温年这才注意到他还没楼层,找到“25”的键,忙抬手:“二十……”
那个“五”字最终没能说,因为温年看到沈淮景和他同时抬起了手……
温年整个人僵住。
指尖过沈淮景掌心的瞬间,呼都空了一拍,相的肌肤像是要烧起来,烧得指节生了“自主意识”,轻轻一蜷,于是,“25”……的“24”被亮了。
温年:“……”
他似乎听到了一声轻笑。
温年:“…………”
像是也没料到这意外,沈淮景带了笑意:“抱歉。”
温年攥着指尖:“……没事。”
沈淮景“25”的键。
偏的瞬间,他像是极其随意地看了温年一,语气更加随意:“制作心。”
“新来的?”
温年:“?”
余光瞥到左侧贴着的布局图,这才懂了沈淮景话的意思。
24层,就是节目制作心。
温年:“……”
似乎只能承认:“嗯。”
沈淮景笑了:“看着生。”
温年庆幸自己生,更庆幸自己了罩,顺便抬手,把罩遮得更严实。
动作很小,却被沈淮景看了个正着。
“医务室在三楼,有空可以去一趟。”
温年听到沈淮景的声音。
语气轻淡,就像网上时不时就传来的一二讨论,说在哪里偶遇沈淮景,看着难以接近,其实和谁都能聊两句。
“医务室?”温年不解,意识回了一句。
沈淮景:“不是冒了吗。”
温年这才反应过来。
大概是之前听到了他和保安的对话,又把他当成制作心员工,以为他不熟悉,便提醒一句。
“……是。”罩遮得太严实,温年只觉得呼又有发的迹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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