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完了。”
“什么完了?”
“我听说,只是听说哈,最近常有人来学校找许砳,每次都开豪车,带五六名助理,他们对许砳恭恭敬敬,估计……许砳离翻不远了。”
池乐一倒:“完了。”
向奈叶斟酌了:“还有,一个坏消息……你要好心理准备啊。”
池乐歪在床上,表生无可恋:“说吧,我现在什么打击都能经受住。”
向奈叶笑:“那个,围棋比赛夺冠……不加学分。”
“——什么!?”池乐差一气没提上来,“之前不是说围就加吗?”
向奈叶:“……我是听林平钧说的!狗贼骗我!”
太!过!分!了!
池乐杀到棋社。
男生们受到腾腾杀气,自发贴墙走,免得被误伤。
许砳坐在靠窗的位置,淡定地跟自己着棋。
池乐死盯着他,脚步很重,搬起凳,重重搁包,脑袋一歪,哼一声,用力坐。
许砳淡淡看向她:“谁惹我们公主了?”
池乐转瞪他:“你知比赛不加学分对吧?”
许砳:“你不知?”
“你别装!我问过了,林平钧是你发小!是你派他来替你报仇,专门骗我的!”
作者有话说:
池乐:呜呜呜,学了个寂寞。
第26章一个秘密
许砳着棋, 没有往棋盘放,视线落在池乐脸上。
面对小公主的怒火,他并不打算碰。
“林平钧亲跟你说的, 还是你主观臆想?”
他语气平静,和她暴躁的样呈鲜明对比。
更像在她话。
池乐转过去,像是要保住优雅, 手肘撑着桌面,用手指把发全往后梳一把,浅发丝光泽柔,腻回脸颊肩边, 叠成层层浪浪微卷的弧度, 刘海乖巧扣在脸颊边, 一望去又纯又。
许砳有挪不开。
他漆黑的睛注视着她, 非要她答不可,池乐横他一:“我自己猜的!”
许砳收回目光, 放棋,像是在思索一步怎么走。
片刻后,他抬眸:“你猜错了。”
池乐将信将疑,诈他:“林平钧都招了。”
许砳:“那一定是诬告。”
池乐:“……你怎么证明?”
许砳:“林平钧不认识你, 也不知你我之间的恩怨。”
好像是。
“好吧, 那确实不关你的事。”池乐一向恩怨分明,从包里掏包薯片:“你吃不吃?”
许砳接过去, 撕开, 递回给她。
池乐又掏一瓶气泡,许砳拿过去, 拧开盖, 放回她手边。
突然对她这么好。
池乐突然想到“无事献殷勤”的典故:“你发誓。”
许砳:“我发誓。但我唯主义, 不信誓言。”
池乐开始怀疑:“那你整天把‘吉利’挂在嘴边,因为我一句车祸晚上就不敢开车,这叫唯主义?”
许砳:“那些话有心理误导,会让我现作失误,为你安全着想,用你听得懂的方式回答,跟信仰无关。”
池乐沉默两秒,“你说国人不骗国人。”
许砳:“幼稚。”
他的注意力集在棋局,一枚黑,一枚白,互相制衡,专注力令人折服。
池乐嘎嘣嘎嘣吃完半袋薯片,趴在桌上嘟哝:“早知不加学分,我就去隔相声社了。”
许砳正好走完一步棋,随问:“年底比赛还参加吗?”
池乐双手托腮看棋局,看他把自己到绝境,又绝逢生,开始新的布局。
白棋太惨了。
池乐忍着伸手帮白棋戳黑棋的冲动:“当然啊,我外婆还等着我给她抱奖杯回去呢。”
许砳落黑,结束了这局黑棋的反杀。
他舒一气,看上去这把费了不少力。
他拧开矿泉,仰了几大,动的结形容不有多。
池乐恨不得扑上去,看了看周围,忍住了。
许砳放:“虽然没学分,但哄老人家开心了,你也在劲敌面前扬眉吐气一回,不是吗。”
没错。
丢的是芝麻,捡的是西瓜!
池乐扔给许砳一盒薄荷糖:“你是在安我吗?”
许砳接住,拿了一颗放嘴里,“我怕你跑了,丢我的人。”
池乐:“啧,无!”
薄荷味刺鼻,许砳以前不喜。
清冽的砂糖在腔,淡于尖,他又拿了一颗放嘴里。
*
周末池乐回了趟家。
她打算搬去许砳家住段时间散散心,还有一些随用的东西没拿。
“池乐回来啦?”
赵云溪是龄产妇,肚里的孩不太稳,要保胎,池外婆买了补品,让池乐顺便送回家。
老人家是真把她爸当亲儿对待了,这算屋及乌,连他新老婆都一块关照。
池乐没有外婆的大局观,她小心,无法接受突然现在家里的陌生女人,从赵云溪门到现在,池乐跟她说的话没超过三句。
赵云溪以为池乐不会理她,正要上楼。
“外婆给你的。”池乐把补品放桌上。
赵云溪受若惊:“谢谢……还没吃饭吧?你爸还没回来,想吃什么,我去。”
“不用,我约了朋友。”
“哦好……东西多不多?要帮忙吗?”
池乐敷衍了两句,上楼收拾好东西,拖着行李箱楼。
正准备门,池祎坤回来了。
“阿乐?”见到池乐,池祎坤表意外,看了看桌上的礼盒,笑得有些客气:“外婆买这么多东西?次别买了,吃不了浪费老人家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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