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如曜:“应该是。”
李寒山:“那谁先换衣服?”
周如曜:“都行,我都行。”
两人又沉默了几秒。
李寒山顿了,又:“阿行在哪个更衣室,我没有看人换衣服的好,不想碰到。”
“哈哈哈哈。”周如曜笑了几声,“我又没有透视,我怎么知。”
李寒山:“那在外面叫一声,问问阿行在哪间?”
周如曜:“不合适吧,兄弟换衣服在外面叫,觉很gay”
李寒山:“……”
不是你们在洗手间隔间给他递烟的时候了是吧?
李寒山想了,走向左边的更衣室,小心翼翼地轻拧了扶手。随后,他松了气,“这个更衣室反锁了,阿行在这里。”
他话音落,便听见周如曜也像是松了一气。还未等他看过去,周如曜便:“啊,太好了,不用针了。”
李寒山岔开了话题,“那你先更衣室换衣服,我等阿行来。”
他顿了,又:“我衣服在这个更衣室里。”
“行,那我先去了。”
周如曜快应了,一伸手拧开了右侧更衣室的门,却没忍住惊呼声。
李寒山立刻意识到不对,转扫了。
更衣室,灯光黯淡,顾之行半侧对着他们,纤的脖颈低俯。肩膀上挂着繁冗华的蟒袍,衣服摆弯弯曲曲地堆叠在地上。侧被华贵的衣服勾勒几分暧昧的弧度,洁白的里衣松松垮垮,背隐约显一些目惊心的红勒痕迹。
顾之行显然被这动静惊到了,在刹那间将衣服迅速拉上转过。也就是她转的这么一瞬间,周如曜迅速合上了门,和李寒山对视了两秒。
随后,他们立刻移开视线。
李寒山迅速稳定心神,转就走,“看来阿行还在换衣服,我们再继续等等吧。”
周如曜片刻也没有停留,直接跟上了李寒山的脚步,“确实,再等等吧,那左边的更衣室是怎么回事。”
“可能是坏了吧,等会儿在练习戏剧社的人问问吧。”李寒山说话的速度较平日快了些,好一会儿,他又:“阿行的背,应该是受了很严重的伤吧。”
“啊——嗯,对。”周如曜慌迅速顺杆爬上他的话,郑重其事地:“其实,之前阿行扭到了腰了,应该是刮痧了,结果居然现在还没有消。”
“看来况真的很严重。”李寒山同样面严肃,又:“虽说这民俗传统不一定很科学,但是阿行居然这么能忍痛。”
李寒山顿了,十分艰难地:“很有男气概。”
“阿行从小就这么刚,从来不怕疼不怕痛。”周如曜的笑容动了,接着用力地说:“小时候,阿行一个人就能打跑五六个壮汉,简直就是男人的男人。”
李寒山:“看来阿行是真的男人味十足。”
周如曜:“当然,盛怀一哥你懂吧。”
李寒山:“……嗯,懂。”
周如曜:“嗯,没什么事我去接个电话。”
李寒山:“嗯。”
两人走路的速度几乎带起一阵风,聊天更是话赶着话,一句比一句说得快。此时正好走到走廊的分叉,他们甚至没有多说一句,便急着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走去。
刚一拐弯李寒山就扶住了墙边,闭上呼了一,竭力在脑的画面驱赶去。好一会儿,他才抿了抿涩的,用手拍了还在狂的心脏。
而另一个拐角,周如曜正在抱着窜,捂着发的耳朵面狰狞地活动着脸神经。也是好一会儿,他才停了一些原始人行为,拿了手机。
更衣室里,顾之行仍然穿着戏里的衣服,无奈地叹了气。她脱衣服时才想起来,自己换来的校服在隔的更衣室,便又只好着一边研究一边穿。
结果换衣服途,就碰到了这事,真是离谱。
虽然只听到推门声没见人,但应该是周如曜或者李寒山?
也不知是谁。
顾之行正想着,一旁的手机就疯狂震动了起来,是群里的消息。
【阿行,请坐,再夹块(3)】
[ZRY:刚刚不小心开了门,行哥对不起QAQ]
[寒山:对不起,我们以为你在左边更衣室里。]
[阿行:……没事。]
看来不用猜是谁了,都看见了。
她有些无语,“啧”了声。
不过姜雨蘅既然已经松手不愿再斗,不如借着这个机会恢复份?
顾之行想了,发了条信息。
[阿行:你们应该看见了吧。]
[阿行:你们不好奇为什么我背有那些痕迹吗?]
循循善诱,还得是你啊,盛怀智。
顾之行表淡漠,心却有几分得意。
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ZRY:看到了,你刮痧留来的痕迹对吧。]
[ZRY:之前不是说腰疼吗?]
[ZRY:这么疼还去刮痧,的,不愧是我们大男汉行哥。]
[寒山:确实很有男气魄。]
[ZRY:晋江男主团唯一真男人。]
[寒山:刚。]
顾之行:“……”
她放手机,了更衣室,走廊的灯却恍惚闪烁了。
仅仅几秒钟,黑暗由远及近侵袭了过来,一盏盏灯逐渐灭掉。不详的风不知从何刮了室,她在恍惚间嗅到了带着雨雪的与冷的味。
第94章
“目前不仅是闸了, 舞台的门窗好像也锁死了。”
“我每个地方都试了,还是没有找到手机信号。”
李寒山与周如曜完报,齐齐看向顾之行。
顾之行指了指一边的椅, “别这么严肃, 我刚刚在间找到了几张毯和被,还有枕。”
她又从袋里掏了几个面包,“休息室里搜到的,应该够我们填饱肚。”
李寒山面并没有显几分轻松,“阿行,今天是第六天。”
“对啊, 那老不是说如果因果没结束的话第七天才会问题吗?”顾之行十分乐观,“就算事也应该是明天吧。”
李寒山叹了气,又:“看来只能等明天戏剧社的人开门了。”
周如曜这会儿坐在舞台边缘, 低着,一脑地翻着笔记本。
顾之行叫了他几声,他却没有回话,像是抱着什么执念似的把笔记本翻了一遍又一遍。
“周如曜, 你还好吗?”李寒山也注意到了他的绪不对, 又问:“先吃面包休息, 然后我们再重新讨论怎么办吧?”
周如曜依旧没回话, 笔记本被翻得哗啦哗啦响,然后突然被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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