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傻啊。”顾之行皱眉,“明天挨打的你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今天不挨打不就行。”
周如曜:“但问题是我今天不是要为昨天挨打吗?”
李寒山:“不是这么解释——”
顾之行:“那你今天不挨打不就行了。”
周如曜:“那昨天的打怎么办?”
顾之行:“让后天的你挨打呗。”
李寒山:“……”
这什么玩意儿,说不通是吧。
第74章
“其实, 我有一个问题藏很久了。”
周如曜拿着铜镜,小心翼翼地看着李寒山,修眸显得无辜又真挚。
顾之行昂了, 仗义执言, “有你顾哥在,你想问就问。”
李寒山:“……说。”
“铜镜这这么不科学的设定难不能让你激起心波澜了吗?”周如曜顿了,又:“你好平静地接受了这些诶,李寒山。”
顾之行恍然大悟后震撼地看着李寒山,“对诶,你怎么都不震撼了?”
李寒山沉默了几秒, 从桌上捞过来一个kindle,随后作了几递给他们。
二人低,只见屏幕上浮现一个书名。
《量汤:从量力学找寻生活态度!》
顾之行看了看页面, 又看了看李寒山,冷漠的外表手指颤抖。
顾之行:“你看到哪里了?”
李寒山:“没看。”
周如曜:“啊?那你刚刚说你看了?”
李寒山:“我在量阅读。”
顾之行:“……”
周如曜:“……”
顾之行薄抿,垂眸,显得心事重重。
良久, 她:“你的幽默竟然仅次于我, 我有些危机。”
李寒山:“……”
他试图安这个看起来十分沮丧的人, “没事, 我觉得你确实很好笑。”
顾之行:“……”
不知为何,她觉更沮丧了。
周如曜一惊起了袖, 星眸沉了来, “你什么意思?我看你本没把我们行哥放在里, 我们行哥就是世界上最好笑的人!”
顾之行:“……”
顾之行伸脚蹬向了周如曜的腰, “闭嘴吧。”
“嗷嗷嗷好痛!”周如曜窜了起来, 用手扶着腰, 小狗里满是委屈,“阿行你不分敌我啊?!踢他啊!你是不是踢错人了!”
李寒山没有表,默默收起了kindle,淡然地:“把镜收好吧,我困了。”
“这还用收啊,随便扔屉里不就行了。”周如曜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两只脚翘在桌上,“这镜目前对我们来说好像派不上用场。”
“但是对方来偷怎么办?”李寒山思索了,猜测:“他目前很迫切想要拿到镜,而且实际上他短期也还不了钱,最优选择很可能是将镜拿走并以我们丢了镜为由推脱还钱。”
顾之行倒一冷气,“虽然我心有这个揣测,但你一说来却显得你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
李寒山:“我在你们心里到底是什么形象?”
顾之行:“通读《资本论》《帝王心术》《厚黑学》的。”
周如曜:“心思叵测。”
李寒山:“……我没读过,也没有兴趣。”
顾之行:“《帝王心术》听起来像是讲野史的地摊书。”
李寒山:“实际上讲的是对央集权一步控制,倒也不算野史。”
顾之行:“你还说你没看过!”
李寒山:“……”
他淡然自若地,“所以还是收好镜吧。”
“那藏哪里啊?”周如曜犯了难,“放枕面怎么样?”
顾之行皱眉摇,“有一个问题,藏谁的枕底。”
“我不行,我本来就睡得少,镜丢了我都不知。”
周如曜第一个推卸责任。
“我也不行,我枕放着剑。”顾之行摸着,看向李寒山,“李寒山,要不放你枕?”
“等?”李寒山打断了她的话,“你枕放什么?”
顾之行:“剑。”
李寒山:“……你放哪个什么?”
顾之行:“吾梦好杀人。”
李寒山:“……?”
顾孟德是吧?
李寒山沉默了几秒,却又听周如曜大笑声。
他抬,只见周如曜和顾之行互相搭肩挤眉,笑得开心。瞬间明白周如曜估计从“放枕”就开始为顾之行铺垫了,估计他们之前也说过这个破梗了。
李寒山莫名有几分恼怒,只:“行,我放枕,这件事到此为止,我想睡觉了。”
他说完也不两人,从桌上捞起铜镜回了房间。
李寒山刚将镜放好没几秒,房间门陡然合上,发大的响声。接着,一片黑暗袭来,窗外的风得呼呼作响。
他转走了几步,突然呼一气,“你们两个人,别闹了,把灯打开。”
周如曜大惊失,语气震撼,“你怎么知是我们?”
顾之行话音透着些闷,“我们打算给你个惊喜的。”
李寒山:“是你们买的荧光扑克牌吗?”
周如曜:“你怎么知?你难也能预知未来了?”
顾之行:“他偷偷跟铜镜签订了契约!人类的叛徒!”
李寒山:“……你们有没有想过,荧光叫荧光是因为会发光。”
他话音落,顾之行和周如曜立刻看了彼此,只见黑暗一沓方形纸片悬浮在空散发着绿幽幽的光芒。
顾之行:“……”
周如曜:“……”
周如曜“嗨呀”了一声,又:“不过你说错了,这不是扑克牌,这是uno牌!”
李寒山“哦”了声,“所以?”
顾之行殷切地:“一起在黑暗打uno牌吧?”
李寒山:“不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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