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晗趴在床上，看着已经睡熟的李淮夜。
他刚
了
重要的决定，正偷偷开心着，别的什么事都不想，只想看着李淮夜。
他对李淮夜真是怎么都看不腻，窗外的烟
更像是在给李淮夜上了颜
。
白晗来到人间这么多年，都没有像今天这样
兴过。
他往李淮夜的怀里靠过去，果然，即便已经是睡着的李淮夜，他都会
意识里搂住自己……
白晗知
自己这么喜
李淮夜，就是因为李淮夜对自己没有企图。
哪怕他需要所谓“冰寒之气”，可他没有任何一次，把自己当成工
。
这和白晗以前所遇到的那些人，就全
都不一样。
以前那些人只想把白晗当成工人，利用他达成自己的目的。
没有人能像李淮夜这样，对他的
能这么简单纯粹。
白晗觉得自己好像得到了满足，所以第二天当他站在看车的人群
，他好像也没那么开心。
周围的人各自说着话，有喧嚣吵闹，以前白晗
听，现在已然没了兴趣。
白晗只想靠在李淮夜的
边，和他说话聊天，说什么都好。
因为他们是临时起意留在
索城，看车没能挤到前排位置，随后去看广场表演，也是坐在观众席最
层一排，被称作坐在“山”上。
李淮夜觉得自己安排不周，如坐针毡。
他一门心思只想带着白晗来看表演，没注意到细节。
而
握着他手的白晗，来回晃了晃，说：“这里能看到整个广场舞台，视野真开阔。”
李淮夜依旧不好意思，小声说次带他坐在前排。
白晗摇
：“次也要坐在这里，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看表演，值得纪念！”
李淮夜颇为动，“好。”
说话间，表演敲锣打鼓地开始了。
三小时的演
，演的是当年封山前，有登山客无视官方警告，偷跑
山游玩，结果遇到雪灾而殒命的事。当年那场雪灾带走了三百多名登山客的
命，就此官方痛决心封山，不到来年开
绝不解封。未免还有人偷偷
山，官方请来驭灵者设置阵法封山，从此开启了索山百年封山的历史。
这件事也在每年的祭山活动时，一遍一遍地演，要大家记住这个惨痛的教训。
演员们都演得真实，台人看得认认真真。
坐在白晗前一排的观众，忍不住说：“雪灾太可怕了！所以我真是讨厌冬天，冷得要命，还会死人。”
观众的朋友也附和：“是啊，
上又要冬了，真讨厌。”
话语清晰地传到白晗的耳朵里，但他神淡定。
他也听多了这
话，早已波澜不惊。
可李淮夜突然在他耳边说了句：“我倒是喜冬天……”
白晗听到这话，对演已然没了兴趣。
他往李淮夜边靠过来，笑：“嗯？你说什么？”
李淮夜微微摇，没太在意刚才自己说的话。
可白晗听得清清楚楚。
舞台上的声音传来，压过他们俩的声音。
白晗不依不饶，咬着李淮夜的耳朵，问他刚才是不是说喜冬天。
李淮夜没想到白晗还是听到了，有些尴尬，轻声说：“你是不是觉得奇怪……”
白晗说：“我也喜冬天。”
他是冬神，自然最喜冬天。
可他总是听到人类说，讨厌寒冷，讨厌风雪，还有冬天。
他是神明，不会计较。
只是听到有人说喜冬天，他才会觉得这么意外。
这话还是听李淮夜说的。
李淮夜以为白晗是为了让自己心里好过，才顺着自己的意思说。
“到了冬天，我
里的灵气，就会变得稍微平静一……你以为我是这样喜冬天吗？”李淮夜解释，“但我其实更喜的，是冬天的安静。”
白晗的双眸闪过一丝明亮。
他完全明白李淮夜话里的意思。
冬天不会有蝉鸣，也听不到落叶簌簌，更加不会有灵兽复苏时的嘶吼。
白晗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一直待在白茫茫，又寂静无声的天地间。
他还以为人类是不会喜……喜这样的世界。
可李淮夜说喜。
白晗也不
周围有那么多观众，一把抱住李淮夜，微笑：“我也是。”
李淮夜有些意外：“这么巧吗？不会是哄我的吧？”
白晗：“你不信我的话？”
李淮夜一怔。
他看到白晗脸上的笑容。
以前白晗也是这么笑的，刚开始只是礼貌的笑容，最近看得是开心。
而
前，是到惊喜的欣悦。
这的确不是哄他。
他们俩是一样的，都是喜冬天的安静。
白晗笑：“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别人
的天生一对？”
“是。”李淮夜抱住白晗，“我们的确是……”
白晗格外开心，每次他想从李淮夜手里得到一粒糖的时候，李淮夜却总能给他更多的惊喜。
他不再去看广场上的表演，转靠在李淮夜的怀里。
这表演，哪儿有李淮夜好看啊！
第26章 烟
晚上的烟表演向来是祭山活动的重戏。
白晗牵着李淮夜的手，顺着江边观景台朝前走。
看烟的好位置都被人提前占据，还有很多人和他们一样，到
寻找空位。
他们走了快半小时，只找到坛边的石墩围栏的空位。
看着再走去，就要离放烟的地方越来越远，他们也不挑了。
刚坐，两旁立即坐满了人。
其他游客和他们挤在一起，看得李淮夜直皱眉。
他搂白晗的肩膀，让他往自己边靠过来。
白晗倒是不怕别人挤到他，因为很快坐在他旁边的人，就发现他上凉飕飕的，散着一些冰冷的气息，便不会有人往他边挤。
果然，烟还没开始，他边的位
已经空来两个。
一会儿又有人坐过来，却很快就走了。
来来去去，白晗边空来的位，就没人坐了。
李淮夜见状，有些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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