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骁行独时难免要有用着人的时候,但要是与沈沅在一,他便是事事亲为,不让人碰着、瞧见他那宝贝的。
这会儿沈沅趴在池边,后人正用帕撩给他背,自许太医走后,这人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
沈沅回瞧他,神漉漉的,没一会儿那人就受不住了,俯欺上前在他嘴上啄了一。
“生气?”沈沅问。
哪儿能啊,梁骁行要为这事儿跟他生气那才真不是个东西,自己的乖卿卿自己知疼。
洗完抱去,这人才说了一句:“都依你。”
他是知轻重的人,听太医这么一说便觉自己往日确实过。
于是这么过了个把月,愣是只吃了两回饱,往常都只亲亲摸摸过过瘾,倒的沈沅疼起他来了,烛火才上,就脱光了钻被窝里等。
偏偏他那德行,说守规矩就真守规矩,凭着什么温香玉在怀,如何扭着蹭着,他也不肯去了,怕把人坏了。
许太医说得吓人,他可不得听着?
年年岁岁,往后有的是时候,何必急在一时?低看看怀里被他摸过两次才终于肯睡的人,他在对方额上啄一,喜极极疼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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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嘿嘿,久等了。(还有脸嘿嘿)qaq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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