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沈知楚很艰难地压抑住声音里不正常的狂喜。
太成功了。
乎意料的顺利,甚至……成功得叫他难以置信。
那个漂亮的,乖巧的,又遥不可及的级Omega现在就束手就擒地在自己前,上天无地地无门,跑也跑不掉。
他什么也不记得,就是一张丽的白纸。
过去的喜怒哀乐、悲离合通通被洗刷个一二净,人是赤的,记忆也是赤的。
他心为简玉准备这样一间纯白无垢的房间,是迎接简玉焕然一新的礼,这么白,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只有他一个人存在。
他就是乐意把简玉当作一只名贵的猫咪养着玩。
不是猫咪也行,反正就是一只多了不嫌多,没事,玩一玩,一的小。
虽然代价昂。
但沈知楚乐意。
简玉的发和眉睫也被他拜托名医用特殊的手术给染白了,素白如雪,散落在因而发红的脖颈,像遮盖八重樱的白雪。
简玉的瞳仁因为吃惊而微微缩了缩,有难堪地小声问:“……我?”
这双乌黑的睛多么净清亮,沈知楚嘲地想,有这样一双睛的人怎么会爬上他的床。
然后沈知楚说:“嗯。”
“你是我养的小人,本来嘛,乖乖地拿钱办事各取所需就好了。但是你太不乖了。”沈知楚笑了笑,“我包养这么一个十八线小明星当炮友确实无伤大雅,可是你非要,闹到我未婚妻面前去,那就不太好了。”
以前的简玉哪里都好,乖巧懂事,又贴人。
认识以来,沈知楚边人没有不喜简玉的。可以前的简玉就是太犟了,不撞南墙不回的死犟。
为天生弱小的omega,还能跻娱乐圈上,在alpha云集的名利场里耀夺目。
当年虎视眈眈地想吃掉这只可的小羔羊的,绝不仅有沈知楚一个。alpha们倒识货得可怕。
“要杀一个不的小明星也不难,你求我放过你,让我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你这么聪明,知我这么喜你一定会心。”
“你让我半年后来这里找你,我本来以为你肯定趁机跑了,没想到原来你给我准备的是这么一个礼。”
沈知楚笑起来,睛像古井无波的静谧江面上忽而燃烧起璀璨的烟,那样真心实意地开心:“我好喜。谢谢你,小简。”
简玉的脸被沈知楚捧起来,珍重地在他落一个绵意的吻。
……喜?喜什么?
什么礼?
这个人好奇怪。
“小简以后的人生,我会好好收的。”沈知楚温柔地把脸贴在简玉手上,抬无限地看向简玉,上他近乎完脸庞,让简玉不由得意识跌沈知楚汪得一池清的眸里去。
简玉喃喃:“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沈知楚抬手,用指封住简玉的,像要他噤声:“以后不准叫‘你’了,要叫先生。”
“先生……?”
“小简把很多事都忘掉了。”沈知楚伤心地叹气,“omega对自己的alpha要保有尊敬的态度呀,就算我这么喜你也不能例外。同时,小简要好好的讨好我。”
沈知楚俯和简玉平视,笑意愈发重了,十分和睦可亲,语气有商有量的,语句却锋利沉重。
Alpha的威压陡然压上,基因里的恐惧从四肢蔓延而上,简玉几乎是条件反地想要逃走,手一挣动,就发现自己无法动弹。
手腕系着的圈上链接着锁链,锁链的另一端连着的是脚踝上的圈。也就是说,如果简玉想要动,姿势也只有两个。
要么像现在这样不知廉耻地把打开弯曲,要么翻过,翘起,朝着男人肆无忌惮的。
质拘束带连着锁链,把简玉不容置疑地锁在了这一方雪白的床上。
听沈知楚的意思,这张床大概就是简玉以后永远的归宿,十年如一日地被锁在床上沦为富家少爷取乐的玩。
什么人……
笑得那么好看,却给人绝望的噩梦。
沈知楚好笑地看这只小omega挣扎,还贴心地替他调整了一枕位置。
“那么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简玉抬问,“我怎么会失忆?我…我又该怎么验证你说的是真是假?
沈知楚更加怜了,好可好纤细的omega,圈红得不行,声音带着绵绵的哭腔,一秒都要哭来了吧,还敢问话。真是棉糖式柔的质问。
“真是让我好伤心。”沈知楚摆受伤的面孔,他的脸极欺骗,好像难过就是真的难过,像满怀勇气的少年无端遭到谣言伤,伤心也都是少年人自然的绪,“我之前一生气就清空了我们的所有记录,什么都没有了,和过往一笔勾销。”
“还好,我之前太想小简,翻遍了所有地方终于找到了一份备份录音。”
沈知楚边说,边从熨得笔的西装袋里摸一只录音笔,摁了一,微弱的电声呲啦响起。
简玉觉自己心漏了一拍。
“嗞……嗞……知楚,对不起……我会弥补你的……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这样的…你听我说……”
虽然声音断断续续,可简玉听来,那确实是自己。
这觉很奇妙,好像在失落的废墟里邂逅了故人,遥远又熟悉,好像在给迷途的自己传递消息。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记不得了。”简玉有仿徨。
沈知楚善解人意地笑笑:“我也不知小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没关系,我不介意。”
简玉张嘴还想说什么,却发现沈知楚的脸蓦然变了。刚刚笑得如同和煦风的年轻男人现在目光尖锐如鞘的利刃,如有实质般割得他肤疼。
“小简……”沈知楚叹了气,“我们耽误太多时间了,我实在忍不了了。”
他俯,双手捧起简玉的脸,的鼻梁碰上简玉的脸颊,温亲昵的吐息过脸颊透明的绒落在简玉鼻尖方。
太突然的亲近了,黏腻的唾彼此换,微的齿像的缠绵,简玉脸涨得通红,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空当,沈知楚已经好好地品尝了他的、的小红。
沈知楚微微侧着脸,简玉觉他修的睫无意覆盖在自己睫上,有隐秘而羞耻的。
亲吻靡的接分离声让简玉害羞得从脸红到了耳尖,他本无法掌握主动权,好像只是被沈知楚好好地在功能使用一般。
“先生……”简玉小声地喊,久的接吻让他缺氧般微微窒息,呼都要轻轻地,小小起伏着,“被绑着好难受。”
沈知楚什么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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