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迷自是不必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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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冬时赶在闹钟响起来前睁开了。
傅驰有起床气,之前有一回在他这里过夜被闹钟吵醒后发了好大的脾气,此后许冬时睡前都会把闹钟关掉,不过昨晚得太晚他将这事忘记了,好在他生钟向来准时。
卧室里是遮光窗帘,隔绝了外炙的光,傅驰睡得很安稳。
许冬时知他宿醉都会疼,打算让他多睡会就没叫醒他,轻轻地转了个面对着傅驰,贪恋地将傅驰冷峻得颇侵略的五官一寸寸纳底。
也许是许玙的现让许冬时难以心安,昨晚他又梦到了三年前那个夜晚。
他确实是个卑劣的小人,明知自己跟傅驰绝没有可能,却还是为了自己的私将傅驰拉浑浊的湖里。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那时候开始傅驰在外多喝个三分醉,再也没有现醉得连人都分不清的况。
许冬时还记得第二天傅驰醒来时见到自己在他床上的表,简直可以用惊悚来形容了,哪能不惊悚呢,他跟许玙有不成文的婚约在,却跟未婚妻的哥哥上了床,任谁都会晴天霹雳。
可是几瞬的惊悚过后,傅驰就琢磨了不对劲。
许冬时被狠狠地掼在床上,傅驰脸上的神冷得像是腊月霜雪,“你是故意的?”
他承受着傅驰的怒火,不怕死地接一句,“是因为你喝醉认错人了。”
傅驰何其聪颖,瞬间瓦解他的谎话,“我醉了,但你没醉,你完全可以阻止我,可你却放任这事发生,许冬时,你究竟存的什么心思?”
许冬时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他跟傅驰集不多,那些横贯在岁月里的细微小事他如数家珍,可傅驰怕是连他什么样都没仔细瞧过,他如果告诉傅驰自己暗恋他多年,傅驰会相信吗?
何况傅驰对他的印象已经差到了极,实在不是表白的好时机。
所以许冬时假装风轻云淡地说,“我需要人,你也需要,我们凑一起不好吗?”
生起气来的傅驰当真有些吓人,许冬时几乎以为傅驰要打他了,但傅驰的拳最终只是落在了他脑袋一侧,凌厉的掌风拂过许冬时的脸颊,像是扇了他一掌。
傅驰气得不择言,每一句暴怒的责骂都如雷贯耳。
“堂堂许家大少爷竟然主动送上门给男人玩,说一句自轻自贱都是抬举你。”
“我傅驰要什么的人没有,凭什么选你?”
“不要以为跟我上了床就能要挟我,你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他们说得对,你虚伪至极,许玙有你这样的哥哥真是倒霉。”
字字诛心。
许冬时既难堪,又觉得傅驰骂得对。
可人一旦尝到甜是很难放手的,他抿了抿涩的,哑声说,“如果你不答应我,我就把昨晚的事说去。”
傅驰刚回国,还没有站稳脚跟,这会现跟未婚妻的哥哥搅和在一起的丑闻,对他百害而无一利。
果然,傅驰的脸骇然得像是要杀人,咬牙切齿地喊他的名字,“许冬时。”
许冬时努力地朝傅驰笑了笑,“傅驰,我保证不会让别人知的,你什么时候腻了我们就分开。”
他心里也清楚跟傅驰只会是镜月,不过是为了一时的贪而不理智的决定,总有一日是要分扬镳的。
傅驰盯着他气极反笑,狠狠将他推了床,“你自己想轻贱自己,谁都挡不住。”
继而又丢给他一句,“你要是敢把我们的关系说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许冬时心被狂喜和痛苦充满,两不同的绪拉扯着他,那时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驱使他那么不可原谅的事。
可现在能躺在傅驰边注视着傅驰毫不设防的睡容,也是他当初那样不要脸才争取来的,他有过迷茫、困顿与愧疚,却从未后悔过。
他实在是太喜傅驰了,喜到连尊严都抛却。
自轻自贱,傅驰给他的四字评价,他亦万分赞同。
是他明知渊却仍自甘堕落,怨不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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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傅:呵呵,我有老婆这么我,你们有吗?
第5章
傅驰初转醒眉就皱了起来,许冬时连忙收回自己太过于直白炙的光,低声问他是不是又疼了。
傅驰声音带着睡醒过后的慵懒,没好气,“不关你的事。”
嘴上这样说着,却没有阻止许冬时给他轻轻地太的动作,皱的眉渐渐舒展开来。
许冬时了一会儿,见傅驰症状有所缓解就想起,傅驰闭着很不客气地啧了声,“继续。”
俨然一副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模样。
于是许冬时凑过去慢慢将傅驰的脑袋放到自己的上,任劳任怨继续给傅驰,他觉得此刻的傅驰像某类被顺了的大型动,会打呼噜的那。
他盯着傅驰的脸,傅驰猝不及防睁开睛,四目相对,他的动作微顿,呼都不由得一凝。
傅驰眉邃,睛更是一等一的好看,睫,瞳黑得没有一丝杂质,像是不见底的海。
许冬时寻常时候是不太直接跟傅驰对视的,总有一稍不留神就会被纳漩涡里的觉,所以这一次也是他先行挪开了神,为了转移偷看被抓包的尴尬,问,“好了吗?”
傅驰嗯了声,推开许冬时的手,起时随手将自己的发往上抓,光洁的额,继而迈着床淋浴室。
方才难得的温随着傅驰的动作尽数散去,许冬时手心还残留着傅驰的温,他五指握了握,企图留这一温,但又意识到自己这样是毫无意义的就不再执着。
在等傅驰淋浴来时,许冬时顺手理了些未读信息,大多数是工作上的事,也有许玙的。
“哥,你睡了吗?”
信息是昨晚十一时发的,许冬时想到当时在什么,微微抿了。
“昨晚太累就先睡了,有什么事吗?”
许玙应该是刚好在玩手机,回得很快,“哥在公司吗,我待会要过去,一起吃午饭吧,有些工作上的事要跟你请教。”
许冬时没想到许玙这么积极,现在是十多,他赶过去跟许玙吃饭还来得及,想了想就答应了。
他放手机时傅驰带着一汽从淋浴室来,衣服倒是整整齐齐穿在上,只是发还在往淌,珠坠在他肩膀的布料上,濡了一小块。
在许冬时这里,大分事傅驰都是不需要自己动手的,渴了有人喂,饿了有人喂饭,累了有人,想要了有人陪上床,就连漉漉的发也不需要自己心。
许冬时心领神会地找风机给傅驰发。
卧室里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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