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欢重拾gl - 分卷阅读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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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岑安抱着南迦,费力往床那边移动,带到床上去。屋里也没凳啥的能坐,只有那么一块能躺的。

    “你一个人来的?”纪岑安问。

    心知这是不清醒才会找上来,她也没纠结那么多,随一问。

    南迦往后仰了仰,无法稳当站定,连带着把她也压床上。她们又倒一块儿,南迦坐在了纪岑安腰上。

    纪岑安轻声说:“你从哪边过来的,送你来的人呢?”

    应当是不愿听这些废话,南迦不耐烦,将白皙细的右手指摁她间,另一只手抚到她耳后的位置,轻轻拂了

    南迦了个噤声的动作,俯去,几乎趴她上。

    纪岑安停住了话,抬看着。

    用指腹在她角摸了摸,重重地搓几,南迦这才开,压着声音说:“去哪儿了?”

    语调还算温柔,乍一听只是寻常的问话。

    好似仍是以前的晚上,在北苑的别墅里,现在只是其一次见面,然后在亲密前,行一次普通无奇的闲聊对话。

    黑灯瞎火的,虽是一上一相对着,但前是瞧不见对方的脸的,依稀只有一抹模糊的廓。

    直觉不对劲,南迦好像分不太清现实了,纪岑安挣了挣,撑坐起来。

    “我送你回去。”不回答刚刚的话,纪岑安说,抓住南迦的手腕,还是那个差不多的问题,“赵启宏是不是在外面等你?”

    可惜南迦还是不予搭理,再度挡住她,自顾自又抚上她的脸,摸到那里,随后往走了走,划到她咙那里。

    “纪岑安……”

    南迦柔声,呢喃细语。

    终于叫她一次,不是之前那个假名称谓了。

    纪岑安不由自主随之动了,嗯了声。

    “今晚去哪里了?”南迦说,还是原先的问题。

    纪岑安这才如实代:“街上。”

    但不说的,回答得模棱两可。

    像是真不知,南迦又问:“上街了什么?”

    纪岑安不在意说:“有事。”

    南迦柔和接:“什么事?”

    纪岑安说不来,不知怎么讲。

    到底不比以往,几年前她会很乐意讲,即使南迦不愿意,她也会着南迦听完。但现在没那个必要,只不过吃顿饭,没什么可讲的。

    南迦不在乎她答复与否,俯去寻她的住咬了咬,不是吻,也不是亲近,只是个样完了凑到她耳边,说:“见了谁?”

    纪岑安动了动,一只手,可后一秒就被抓住胳膊

    南迦以绝对掌控的姿势禁锢着她,力加重。

    “朋友么?”

    那样的派很不符合这人的,微醺纪岑安拧眉,觉着这是上了不清醒,猜到可能是怎么了。她反问南迦,是不是了什么事,又让放手。

    不想对方待在这里,让其离开。

    “晚我带你去。”纪岑安说。

    南迦听着,一会儿用指腹在她角不住地挲,挨挨她的,不理会她的意图,有些病态,极尽缱绻柔地说:“不走了,今晚我留这儿……”

    而后亲她,从脸侧到鼻尖,再到嘴,颈侧……像人般温顺。

    与那时一样。

    依从纪岑安曾经教过的那般。

    第19章

    后夜悠久,夏日的气温始终如一,过了十二也并未降太多,一直徘徊在29℃左右。

    浮动的暑气萦绕不散,无形弥漫在整个城市之,筒巷这边夜后更是连细密的风都来,房里外仿若隔绝成了两个不相通的世界。

    颓旧的墙将此筑为封闭的牢笼,把她们都困束在其,沉默截断了所有退路,让双方都避无可避,相互袒来,一时间再也无所遁形。

    昏黑的环境放大了官,虽各自看不见对方此刻的神,可里的熟悉受使得两个人都为之恍然,有似幻非幻的错觉。

    不真实,却又是正在行的切实行径。

    闷与汗,还有另一方齿重的酒味。

    纪岑安都尝了一遍,不多时嘴里又多了一丝丝渗血的腥,以及再度传来的尖痛

    她俩压,南迦居地把控着全局,依然表现得顺从而规矩,向她服,放弃了所有的防备和刺,趴在上方依偎着她,那么温和而柔……但掩藏在表象之的却是另一面。

    反向占有,狠心,驯服。

    南迦未显意,亦或是对这个前任的疼惜,从到尾都不动容,有的只剩不经意间散发来的恨意,与无法言明的偏执

    预想的旖.旎光并未来临,南迦不会允许纪岑安对自己什么,连这人伸手碰她都容不

    那些行为更像是变相的报复,是复刻与还予。

    没有发生关系,到不了那一步。

    旧复燃不了,完全没那可能

    南迦把落到纪岑安左肩上,亲昵地凑近,为纪岑安抹了抹汗,等到纪岑安放松来后,再咬她,齿尖没,打破所有的温假象。

    二人间不曾温存,更多的是发与“争执”。

    南迦不动容,不动,比之当初愈发冷

    她是恨她的,向来如此,没变过。

    即使纪岑安已经落到这个场,失败潦倒至只能藏在破屋里,可南迦仍旧如昨,不会因为纪家坍塌了,这人消失了三年就彻底放

    纪岑安磨苛、招惹了她快两年,手段使尽,最后直接不告而别,某天突然就一走了之了,再回来又是这个样,好似她俩的过往不复存在,南迦怎么可能会原谅她,哪会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不知过了多久,她们都撑起来,南迦坐在纪岑安上,一只手蒙住这人的睛,挡掉余的微弱光亮,让其完全溺于黑暗

    南迦半合着,低去用挨了挨纪岑安的鬓角,接着是耳垂,低声又唤了次她的名字。

    语气平缓,轻和,动人心弦。

    纪岑安红翕动,前看不见,只微仰起,扬了扬瘦削的

    南迦半是认真,半是怔神,贴着她的耳朵低语,轻轻说:“走了就不该回来的——”

    农历旬左右的月亮圆白,似的月华披洒照在屋檐上,通过墙的折断斜在灰的石板路上,远的天地合相,一片混沌,分不明确的边界。

    几个小时后,天际才渐渐泛,晨光显现,一线光亮爬上天空,再慢慢侵占到别的地方。

    天亮了,又是一个寻常的清早。

    街上卖早的店铺最先开门,不少家作坊天刚蒙亮就开始营业,工厂次之,但还是准时准就开工,待到外边全清明了,街上又恢复了忙碌杂的景象。

    车辆通行,行人熙攘,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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